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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天之內回到組織。受傷之后,季子木被關在雀皇城足足有九天,因為當他以最快的速度感到城門時,卻發現已經有一大批禁衛軍守在那里,他們檢查的方式很奇特,就只檢查右邊的肩膀。很顯然,他們已經收到上面的消息,知道他的肩膀受了傷的事。本來,季子木的體質很強,像這樣的傷口,十天他就能好一大半。不過,男子在鐵爪上不知涂抹了什么東西,七天了,傷口竟然還不見愈合,而且還有擴大的趨勢,只不過擴大的速度很慢,幾乎rou眼是看不出來的。季子木想,再這樣下去就要不妙了,他會趕不及回去的。于是,他決定如果到第十天,傷口還不好,那時就只能用他的小型炸彈轟炸了城門,然后再趁亂離開。多么的血腥和暴力的想法,季子木卻沒有發現不妥。然而到第十天的時候,他的想法還未來得及施行,另一批人就先忍不住了。西城門是人口出入最多的地方,所以是混進去最好的選擇,若是引起混亂的時候,禁衛軍為了不傷及百姓,他們的行動便會被束縛到,所以明知西城門的禁衛軍是四門中最多的,那批闖城門的刺客仍然義無反顧的選擇了西城門。場面一片混亂,季子木剛潛近,卻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大批的禁衛軍從左右兩側蜂擁而至,數量遠遠超過前九天的守衛人數,就好像其他幾個城門的禁衛軍都被調到這邊過來的樣子。季子木突然醒悟,立刻往最近的東城門飛快的跑過去,果然,東城門竟然連一個禁衛軍的影子都沒有,人來人往的城門下,只有兩個守衛在那看守。不過為了預防萬一是陷阱,季子木敲暈了一個年輕的貴族,易容成他的樣子,大模大樣的坐著馬車出了雀皇城。……酒館上,三名相貌出色的男子圍著一張桌子,下面正是人來人往的大街,從這里看過去,東城門的情況一覽無余。一名面色蒼白,額頭卻積聚著一絲青氣的陰沉男子,右手包扎著一團白布,正式被季子木所傷的天云,在他對面是一臉閑逸的搖著紫扇的越上陌離,一雙精明內斂的黑眸總是若有似無的掃過下面的人群,在他旁邊是同他一起出現在云王府的護衛海樓。“我就不懂,為何我們要守在這里?那個小鬼此刻不是應該正在西城門想辦法混過去嗎?”天云郁悶的喝著酒,右手不能用,只能用左手,“話說回來,那個小鬼到底是怎么躲的,竟然接連九天都找不到人,難道他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不成?”“難得不可一世的天云也會露出這種表情。”越上陌離仍然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其實不止是天云有這種想法,海樓同樣對此也感到費解。按理說皇都是王的地盤,要找一個躲藏起來的人還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可是那個少年卻硬生生的打破了這項鐵律,接連著九天,少年的人影沒看到,倒是抓到幾個刺客,除非,他真的有飛天遁地的本事,或者……他會易容術?兩人同時醒悟,猛地看向越上陌離。“終于猜到了,不錯,我也懷疑他極有可能會易容術,那日我們見到的臉應該也是易了容。”越上陌離望著窗外,露出一抹深思,若對方真是易了容,的確是不好辦。天云第一個反對,“不可能,如果他易了容,我第一眼就能看出來。”“易容術博大精深,你以為你真能完全看透,那為何你就看不透那個少年?而且……”海樓不客氣的嘲諷他,視線瞥向他受了傷的右手,繼續說道:“而且還被他的匕首所傷,要不是太醫院的老頭及時幫你清理,你這只右手恐怕就要廢了,被龍裊傷到的滋味不好受吧!”天云不喜也不怒,朝他露出一個陰氣森森的笑容,“海樓,你不要以為我現在手受了傷就壓不過你,還是說你想趁這次機會扳回以前輸給我的那幾次。”“好了,別吵了。”越上陌離出聲,打斷兩人極有可能越演越烈的爭吵,“剛剛從西城門傳來消息,闖城門的人是曾在云王府出現的刺客,那些人中沒有那個少年的身影,所以如果不給他個機會,他一直躲著不出來就難辦了。”“但是如果他真會易容,就算我們坐在這里等,他要是從我們眼皮底下溜走不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那個少年身上的氣息很奇特,若是看到他相信我應該認得出來。”天云如是說道。“那如果他坐在馬車里,你要怎么辨認?”海樓不以為意,指著樓下經過的一輛馬車說道,不料越上陌離突然臉色一變。他朝城門的方向驚疑不定的看了看,臉上若有所思。良久,他才揚起一邊唇角,露出幾放期待之色,“罷了,若不這樣就顯得無趣了。”海樓蹙眉,“那個少年的身份似乎很詭異,要如何查?”邪王大人咀著一抹笑,閑閑的搖了搖扇子,“他在云王府之時,不是曾經說過他叫玉青嵐。”堂堂四雀國的邪王,竟然栽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手上,海樓和天云不相信,但這卻是事實。雖然不知道王是不是因為被刺激到,不過這次絕對是玩真的。……身體好冰,季子木發現自己像浸泡在寒潭里一樣,那股熟悉到刺骨的冰冷從四肢蔓延。很柔很柔的水包裹著他的全身,但卻像是無止境的黑洞,一點一點的恐懼將他吞噬,帶給他的卻是已經麻木的感覺,這讓他想起被男人虐待的那幾年,什么苦刑都比不上。肩膀上還未愈合的傷口被冰冷的潭水一泡,刺激的他猛上彈跳著身子。他想掙扎出這個讓他感到一絲恐懼的寒潭,因為在這里會讓他想起不想記起的一些事。可是,一只強而有力的臂膀卻將他牢牢的禁錮,那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的力量讓他選擇放棄這一行為。肩膀的傷口幾乎被凍僵了,不過季子木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他發現……背后是一片溫暖的熱源,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萍,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纏上去。暖意隔著一層不知名的東西,從底下傳了過來。季子木四腳也緊緊的抓住這塊熱源,唯恐對方突然掙脫離他而去,然后又將凍得發僵的臉貼上去,像滑溜的果凍,雖然有些水意,不過真是很溫暖,溫暖得他像這樣睡過去也不錯。不過,很快他便發現是個錯覺,右肩像被火灼燒一樣鈍痛不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