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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寶貝,你說我該稱贊你好,還是繼續處罰你?”一雙腳踩黑紫色的龍靴出現在他的視野里,男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輕輕的笑意,仿佛在說‘今晚是吃魚rou好呢?還是吃龍rou好?’。如果忽略掉內容,季子木會很高興。不過這是不可能的,男人的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就像幾天前,他說‘只要你能打贏我,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這句話,不得不說,的確是很讓季子木心動,因為他把‘做’當成了‘吃’。打輸了?后果他沒想過,不過當男人再次制住他的xue道,然后三番二次的將他扔到寒潭里時,他終于明白,這就是打輸了的后果。當然,還是疊加時的。如果他能在男人規定的時間內沖開xue道,那么外面的果子隨他吃個夠。如果他無法在規定的時間內沖開xue道,那么,很抱歉,去瀑布上清醒清醒,而這些天,瀑布群剛好是豐水期,水勢比平常時要強大不止一倍,他已經有好幾次從上面筆直的摔了下來,體會了好幾次空中飛人的感覺。不過男人并沒有放過他,照樣重復著昨天的事情,把他打個奄奄一息,然后而扔到寒潭里,最后再規定他什么時候要爬起來。不得不說,他真是個變態。在寒潭沖開xue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邊要抵制寒氣的入侵,一邊又要保證自己不被滅頂。然后又要專心的解開xue道,最重要的是,男人隨意規定的時間,最長是半個時辰,也就是他現在最佳成績的十二分之一。這根本不是人做的!在寒潭里沖開男人用獨特手法點住的xue道。難度增加了不只是十倍,要他在半個時辰內沖開xue道,等于幾秒鐘的時間。太滲人了,太欺負人了!季子木最好的記錄是六個時辰,每次都只是縮短一個時辰。這樣看來,他還要被男人扔進寒潭五六次左右。“我肚子餓了。”季子木趴在潭邊哼哼嘰嘰的聲音再次響起,“肚子餓了?也對,你似乎已經有一天沒吃東西了。”話雖這么說。男人卻絲毫沒有動作,仿佛只是一句談笑風生的話。季子木咬牙切齒,他很想反駁男人說,是三天,不是一天。不過最終他還是沒說出口,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嗯。”天知道,男人會不會突然就來下一句‘那就再餓一天吧’。不吃飯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不睡覺已經沒有不吃飯痛苦了。男人撫摸著他的黑色發絲,濕漉漉的去意外的更加柔軟,單手將人托起,摸著冰涼的肌膚,感受肌膚下的顫栗,男人輕笑,突然湊了過去,一口就咬在干凈濕潤的脖頸皮膚上,狠狠的,用力的,直到口腔滲進了血絲,雪白的脖頸被他咬出一圈血rou模糊的牙印……季子木一陣吃痛,想推開男人,細瘦的腰肢卻被男人的大手攬住,以絕對的姿勢禁錮在懷里。脖頸上的疼痛絲毫不減,季子木有些惶恐,男人不會是想吃他的rou吧?不過下一刻,他便感覺到一條濕滑的舌頭,在被咬的灼燒的地方輕輕的舔了一下,奇異的,他感覺沒有那么痛了。真是神奇!季子木在男人懷里睜大眼,兩只大眼睛寫滿了滿滿的好奇。“寶貝,我也餓了,怎么辦才好?”交頸間的呼吸淺淺的撲在脖頸上,癢癢的。季子木突然汗毛直立,他果然是想吃他的rou……(汗)良久,他才憋出一句話,“我的rou不好吃。”不要吃我的rou。男人愣了愣,旋即大笑……不過禁錮著他腰肢的臂膀,力道卻絲毫不減,反而有收緊的趨勢。耳邊被笑聲摧殘著,季子木覺得自己的腰被勒斷了。“寶貝,你怎么可以這么可愛?我都舍不得了!”男人眼角不自覺的帶上寵溺之色,摸著他的臉蛋,在唇上輕輕的碰觸一下,感嘆道。于是……果然之前是真的要吃他嗎?感覺到懷里人的緊繃,月離颯惡意的在他臉蛋上又咬了一口,只不過這次比較輕,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不過季子木還是嚇了一跳,頭向后仰,臉孔帶著恐懼,右邊臉上還沾著幾絲晶瑩的唾液。看到少年這副摸樣,月離颯不由得心生一動,大力的吻上他的雙唇。少年清冽的氣息在鼻間索繞,月離颯勾住那條閃躲的舌頭,大力的吸允著,甚至邀著它在少年的口腔中共舞,強勢而霸道的貫穿,連喉嚨深處也不放過,直到少年面色紅潤了起來,他才放開少年被吻得紅透的雙唇。大量的唾液從嘴角流出來,季子木也顧不得去擦,只是努力地喘息著。季子木大受刺激,好險,他差點以為男人想先從他的嘴巴開始吃起,還好不是。男人目光深邃的盯著少年紅腫的雙唇,紫色的眸底閃過一絲隱晦深沉的欲望,不過少年眼里的戒備卻讓他覺得好笑,難道他以為自己真的要吃了他嗎?他并不介意告訴少年此‘吃’非彼‘吃’。“寶貝,放心,就算要吃也不是現在,再過一個月是你十六歲的成人禮,爹爹會給你一個絕對難忘的回憶。”男人不說,他自己也忘了,自己今年十五歲,再過一個月,就是十六歲了。原來在這個轉生的世界里,十六歲就成年了……不過這些都不是季子木關注的重點,他只知道男人果然念念不忘要吃了他,而且還選在他的成人禮,難道等他成年了,rou才會比較好吃嗎?若是有人知道他的想法,估計會忍不住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不過……”月離颯話題一轉,“在那之前,我要你去偷一樣東西。”季子木挑眉,男人的話拉回了他的注意力。他不是殺手嗎?怎么要改行讓他當小偷了?“這次是成人禮的任務。過不了,是不會被承認的。”月離颯不輕不重說道,卻沒告訴季子木,對于一個殺手來說,如果不被組織承認,那就只有死路一條,那是證明自己對組織是有價值的。所以如果連成人禮都完成不了,組織留他還有何用?“任務?”“嗯,成人禮的任務。”月離颯頓了一下,瞳孔映著少年冷漠的臉,不由勾唇,“寶貝一定會覺得刺激的。”少年撇嘴,不置一詞。“你要偷的東西,是一種乳白色卻有點透明的晶石,名為云石,它是刻制帝印的象征,大陸公認的王者之物,然而十年前它就消失了,至今都沒有人知道它在哪里,它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這個秘密暫時不告訴你,以后你會知道的。”月離颯嘴角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似乎這個秘密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