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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見五指,每個踏進黑色森林的人都必須小心翼翼的走每一步。然而,半天不到,黑色森林就上演多處生死的逐鹿之戰。頃刻間就有不少人死于在他人手下,或者誤闖猛獸的地盤,被咬死的也不在少數。不過,他們應該慶幸,這個時候,大部分擁有強悍實力的猛獸都已經覓完食回巢了,剩下的只是少數比較弱小的動物,只是,也有比較倒霉的,比如季子木。三頭犬在黑色森林不是最厲害的,但是它的實力卻也在中等兇獸游走。再加上它有三個狗頭,還有少許量就能毒死人的毒液,幾乎可以算得上高等兇獸之下第一。所以在組織,它的兇名絕對不亞于中央地帶那些高等的兇獸。季子木雖然被它追得四處逃跑,不過他曾經被月離颯從瀑布頂上多次扔下去,美其名曰:如此便可體會一下在空中飛的感覺,從而掌握輕功的訣竅,學起來就事半功倍。于是,那兩年,季子木畫了無數個圈圈詛咒月離颯。不過,他的輕功倒真的是如同坐火箭般蹭的直線上升,連玉青嵐和伍圣楓都沒他這般速度。所以,天才之名其實是他血與淚結合的產物!三頭犬足足追了半柱香都沒辦法再縮近一尺一寸,氣得它嗷嗷直叫,咆哮的犬聲在黑色森林的上空回蕩了很久,不過季子木并不擔心會驚動其他人,把那幾個追殺他的人嚇走。因為在黑色森林,野獸的怒吼聲從來不缺乏,有時候甚至是連東邊的都能傳到北邊來。而且黑色森林是塊閉塞的大陸,四面環山,稍微一聲吼叫聲就能擴大至半個森林,屢見不鮮。所以三頭犬咆哮如雷的聲音在他人聽來是很正常的,他們會以為是從中央地帶傳過來,因為這里是黑色森林的邊緣地帶,任他們怎么想都不會料到,三頭犬竟然會跑到這邊來,而且正被季子木帶著朝他們的方向跑過來。輕松的躍上一棵古老的蒼松,幾乎需要三個成年人才能合力抱住的龐大軀干,以三頭犬的力量不必擔心會把它撞倒。季子木歪著頭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下面張牙舞爪的三頭犬,毒液順著尖銳的狗牙四處飛濺,有的甚至漸到它身上濃密的毛發上,結果它卻沒有反應,仍然朝他吼叫。季子木朝黑色森林深處的方向看了眼,心里計算著應該快到了,雙眼頓時滴溜溜的轉起來,一時間顧盼神飛,黑夜中神采靈動……下方,三頭犬的智慧雖然比不上深處的那些家伙,但是看到在它眼中渺小的人類竟然敢藐視它,于是,它憤怒了。沖動的后果便是從地面上躍起,直直的朝樹身撞了過去……季子木站的樹最少也有兩百年以上,以三頭犬的力量根本就撼不動,結果三顆狗頭撞得狗眼直冒金星,歪歪斜斜的退后了一步。季子木表情囧囧,他記得好像有個人跟他說過,黑色森林,特別是北部的兇獸,每一只都有一定的智慧。可是這只三頭犬,怎么看都蠢得無藥可救!趁三頭犬頭暈目眩的時候,季子木朝他灑了一把粉。像粉塵一般的紅色粉沫輕輕的覆蓋在三頭犬的皮毛上,只有少數落在那三張血盆大口上,不過這樣就夠了。天空漸漸暗了下來,黑色森林也變得更黑了,rou眼幾乎只能看到自己周圍不到一米的范圍。不過對于長年生活在黑色森林的兇獸們,夜視是它們最大的優勢,所以相對弱勢的人類們,每逢一到夜晚,他們就會紛紛躲藏起來,直到天空再次明亮。……看著頭頂的天空越來越暗,跟在姓于的后面的兩人猶豫了一會終于忍不住開口。“于兄,快要入夜了,我們要不要先放棄,躲過今晚再說。”黑色森林的夜晚可是比白天還要危險上十倍,他們再這樣追下去,說不定會倒霉的碰到哪只出來活動的兇獸。于姓少年嘲諷的瞥了兩人一眼,說:“蠢貨,今天若是殺不了季子木,接下來要殺他就難了。”“可是,這天色……”“沒有可是,季子木應該在前面不遠處,再堅持一會就能完成任務了,我想你們也不想空手而歸,否則后果如何,不需要我提醒你們也知道。”最后一句話明里暗里都是赤果果的威脅。那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里看到流露出來的恐懼之色。于姓少年根本不用擔心兩人敢半途逃走,逃走只會讓他們未來的日子更加生不如死。嗷……一陣地動山搖的怒吼聲,連樹葉都被震得撲嗽撲嗽的往下掉,地面仿佛跟著震動起來,強大的音波從三人的門面襲來,于姓少年臉皮驀然一變,大聲的喊起來,“不好,快走!”不用他提醒,那兩人早已察覺到不對勁,那是兇獸咆哮憤怒的聲音,正從他們追季子木的方向傳來,而且很奇怪,似乎有三個聲音,難道說正在有三只兇獸正朝他們這邊過來?這個想法把兩人嚇得面色發白。由于兩人的反應比于姓少年慢了不止一拍,結果當他們想逃走時,那只發狂的三頭犬赫然已經出現在他們視線范圍里,不到三米的距離……畢竟實戰經驗還是太少了,其中一個來不及逃走,被三頭犬咬中一只手臂,別一個也被撲過去的狗頭咬中,大量的鮮血噴灑出來,聞到血腥味的三頭犬變得更加興奮,放開奄奄一息的兩人,朝于姓少年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這時,一個黑色的影子從上方跳了下來,落在將死的兩人面前,失血過多,再加上中了三頭犬的毒液,兩人已經沒有救了。此時紛紛掉著一口氣,看到在三頭犬之后出現的季子木,兩眼眼珠子瞪得幾乎要凸出來,看來他們也明白三頭犬的出現是季子木引來的,不甘心的兩人在看到季子木猶豫了一下后,直接搜出兩人身上的牌子后頓時吐血而亡。暗紅的牌子是由特殊的材料制造成的,上面刻著兩人的名字,雖然看不清楚,但是牌子是不可仿造的,所以季子木簡單的確認過后就塞進自己的包裹里。看著死不瞑目的兩人,季子木移開視線,“變態說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