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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種被打亂了步調的緊張感讓我興奮得不得了。喉嚨口被頂到的那點不舒服算什么啊,我都愿意為此被人掐著脖子提起來搖晃。何況杰弗里嘗起來也那么好,味道干凈,嘗起來就像他。他的氣息粗重起來,開始泄露出倉皇的鼻音,再也不像以往一樣游刃有余。光是為他koujiao,我就硬得要爆炸。杰弗里在我的重重一吸下嗚咽著射了出來,渾身上下都蒙上一層紅潮。他身體緊繃著發抖,扭動著像要從我口中逃脫。我舔著嘴唇咽下他的東西,爬上去把他快躲進床單里的臉掰正了對準我。杰弗里琥珀色的眼睛覆蓋著一層水光,深色的瞳孔大了數倍,圓滾滾的可愛極了,眉眼則柔和得像要融化。他恍恍惚惚地看著我,沒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紅暈在蒼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眼,仿佛剛暈染上春色的花朵。我控制不住地撲過去吻他,語無倫次地道歉、道謝、贊美杰弗里和自己的運氣,覺得再等待下去我自己一定會像便宜爹一樣死于腦爆炸。我架起他的腿,性器撞進他濕潤的后xue中,覺得快感勝過之前任何一次。他高潮后敏感的身體受此刺激,張開了嘴,竟什么聲音也沒發出來,只看到一截嫩紅的舌頭在他口中顫抖。那天做完這一次,我又給他口出來一次,最后一邊干他一邊給他手yin到高潮。這晚我得到了從未得到過的成就:聽到杰弗里真的尖叫出來(第三次的時候),比杰弗里晚一步入睡。最后那一次快結束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軟的,根本跪不住,只能掛在我身上任我擺布。杰弗里用沙啞的聲音勉強央求我不要射在里面,等我拔出來射在他肚子上,他便呼了口氣,靠著我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第14章不幸的是,第二天清晨,我再次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床和被子都這么柔軟,我為前一天晚上的性愛神清氣爽,也難免有種懶洋洋的倦怠。看天色時候還早,昨天被弄得昏睡過去的杰弗里居然又先一步起床了,他是有多可怕的生物鐘和毅力啊。我并不急著找他,反正杰弗里總在莊園里,莊園和他都是我的。我滿足地伸了個懶腰,撓著脖子走向浴室。洗完澡,吃完飯,杰弗里居然還沒出現。我去花園找了一圈,沒人;去他的房間,沒人;在大宅里溜了一圈,還是沒撞見。我終于按捺不住地求助管家,管家表示杰弗里有事出去了。我特別失落,覺得自己像被始亂終棄了。直到午飯時間杰弗里才回來。我靠在窗臺上望眼欲穿,一看到他從馬車上下來就跳了起來,迫不及待地飛奔下去。杰弗里外出時穿另一套西裝,黑色燕尾服,圓頂高禮帽,一手拿著個小箱子,一手拄著圓頭手杖,真是帥得驚天動地。我看得心花怒放,忍不住沖了過去,把他撲得一個踉蹌,險些沒摔回馬車里。“羅杰老爺,”他在外面總是這么叫我,“您可真是……”他頓了頓,說,“精力旺盛。”“你一大早就走了!”我埋怨道,把自己從他身上撕下來,只剩眼睛還黏在他身上下不來,“我都一個上午沒見你了!”他有些好笑地看著我,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胡攪蠻纏的討糖小孩,或者討撫摸的狗。正這么想著,杰弗里伸手安撫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我勉強停下控訴,大人大量地不再計較。“上午我去處理一些重要事項。”他解釋道,“現在已經告一段落。”我與他并肩向房子里走,聞言啊了一聲,不太好意思地問:“昨晚我是不是鬧得太晚了?”杰弗里笑著搖頭,告訴我并無大礙,我不由得為他的恢復力咂舌,又有點愚蠢的不甘心。我想在無懈可擊的杰弗里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想讓他在第二天坐下時還能感覺到我,想讓他在撫過某個齒痕時戰栗著想起昨晚的歡愉——哪個男人不想?我打賭每個像我這樣年紀的男人都希望自己天賦異凜,就算沒“能干”到金槍不倒,至少一起度過甜蜜夜晚的人別表現得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啊。杰弗里沒穿著高領,裸露的脖子干干凈凈,沒找到一個吻痕。他就是這么神奇,前一天怎么鬧第二天都不會留下什么印子。我問過他,他跟我說:“這是‘貓’的天賦。”我聽得一愣一愣,再次發現自己忘了這個設定。那本“飼養手冊”不厭其煩地描述“貓”如何如何為性交而生,不會感染性病,恢復力也非常優秀,只剩一口氣也能很快地恢復過來。然而和杰弗里這樣的人(“貓”)生活在一起,誰能時時刻刻記得身邊這個不是人?除了自帶潤滑這點外,他根本沒有一處不像人,不僅是人,還是個博學優雅的紳士。那雙異于常人的眼睛有時看起來有點冷漠,冷漠的杰弗里一樣充滿了魅力。我盯著他的脖子出神的功夫,我們已經一起走進了領主府。杰弗里一路領著我去了他的辦公室,請我在桌邊坐下,在我對面打開了手提箱。我看著他一張張往外拿文件,稍微有點為剛才沒聽他講話心虛。我裝作胸有成竹的樣子,面不改色地接過紙張。文件的形式大同小異,上面是栩栩如生的畫像,下面寫著家世、年齡、身高、體重、性格等等。我翻看了幾張,粗粗掃過剩下的全部,發現所有人都是年輕的貴族女性。“這是什么?”我忍不住問。“哥那薩領適齡未婚的小姐們。”他說。“我知道……”我莫名產生了不祥的預感,“你給我看這個干什么?”“如剛才所說,因為您的長輩都已過世,您可以自己在其中選擇未婚妻。”杰弗里說,“按照傳統,您可以圈定范圍,將選擇對象邀請來參加舞會。”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幾乎驚叫出來:“可我為什么要未婚妻?”“即使是最出格的貴族,也需要先訂婚后完婚。”他解釋道,根本什么都沒解釋。我不知道他在裝傻還是我已經走神漏聽了一個世紀,語無倫次手舞足蹈地跟他比劃道:“可是,可是我干嘛要和一個陌生人結婚?”“等您和她們慢慢接觸后,她們便不是陌生人。”杰弗里避重就輕地說,又在我爆發前補充道:“您是哥那薩領的領主。在您這個年紀,肖恩公爵殿下已經有兩個孩子了。”“那又怎么樣?”我急躁地說,“我沒想結婚生子啊?”“您是哥那薩領的領主,還是扎克瑞亞斯家最后的血脈,繼承人的出生才能讓領地穩固。”他輕描淡寫地說,“如果您不想結婚,至少請選擇一些小姐成為您的情人,讓她們為您誕下子嗣。即便只是‘領主情人’,也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