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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繼承者羅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然后別太容易被人蒙騙就行了,對不對?”

他看起來有點驚訝,說對我刮目相看。被他夸獎后的一整天我都沉浸在得意洋洋的心情里,對上死記硬背的內容也不感到焦躁了。

那個夜晚我看杰弗里工作到這么晚,又從管家那里得知他這段日子幾乎每天都和文書奮戰到深夜,忍不住感覺到一種沉甸甸的責任感。我也想過當一個米蟲領主,但一方面那樣很無聊(可能是我一時還沒接觸到有趣的東西),一方面我不甘心。能在十幾歲從最后一個區爬到上一個區站穩腳跟,我當然不是什么沒有野心隨遇而安的人,只是被超出野心的天降餡餅砸昏了而已。發現自己看不懂杰弗里桌上的任何一份文件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必須要學習,重要的不只是增強學識,還有增強眼界和器量。

我想成為配得上杰弗里的領主,我想讓他為在我手下工作自豪,我想讓他為我驕傲。

學習不是輕松的事,也算不上痛苦。我有自己的老師、書房、齊全的書籍文具,完全是過去想都不敢想的好事。每天晚餐后杰弗里會和我聊一聊,看一看我的進度,問我生活上是否還有什么需要。杰弗里對我的學習內容了如指掌,越是學得深,我越覺得他知識淵博。

“你學過所有課程是吧?”我問。

“是的。”他簡短地回答。

“真了不起!”我真心實意地說,“貴族豈不是都在十幾歲就什么都懂了?”

“學會這些課程遠遠算不上什么都懂。”杰弗里說,“我也并非貴族。”

“咦?”我覺得不可思議,杰弗里每一根發絲都散發出優雅高貴的氣質,比我像貴族多了。話說回來,我也想象不出年輕的杰弗里,只能皺著眉頭說:“我以為你三歲就打著發蠟。”

“那樣的話,我恐怕早就禿了。”杰弗里一本兒正經地說,讓人摸不準他是不是在開玩笑,“貴族們從六歲開始慢慢學習課程,我卻從……算是十四歲才認字。那時我學習的科目正是您刪去的那些。”

“那些玩意只能教出繡花枕頭吧?”我脫口而出,說完才覺得不對,連忙擺手糾正道:“不不不當然不是說你,你才不是花瓶!那什么,你后來不是把所有科目都學了嗎?”

“您并沒有說錯。”杰弗里彎了彎嘴角,那雙眼睛卻和上一刻一樣平靜。他頓了頓,說:“您還沒有說您的歷史課學到了哪里。”

于是我告訴他我的歷史課進度,講到現在這個王朝第一代國王的發家史。我說獅心王陛下出于英勇的騎士精神去援救前代王室,不幸晚了一步,只能制裁殺死國王的jian臣。而后,因為獅心王陛下與過世的國王有血緣關系,他加冕成為了新的國王。

“想聽聽另一個版本嗎?”杰弗里忽然說。

“另一個版本?”

“野史。”杰弗里說,“按照那位被處死的jian臣后人的說法,他們的先祖在城破時并沒殺死國王,反而帶著完好無損的國王前去投降,請求獅心王的寬恕。”

“國王沒死?”

“我并沒有這么說。”杰弗里狡猾地說,“在獅心王陛下進城時,他展示了先王的尸體。”

我有點愣怔,聽明白了杰弗里在講什么。

“你的意識是,事情不一定像書上記載的一樣?”我說,“我們應該找到證據再得出結論,而不是人云亦云。”

他看了我一眼,笑道:“也可以這么說。”

此后除了公式化的驗收學習進度,杰弗里還時常給我講一些有趣的小故事。他從來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是把“有這種說法”的事告訴我,讓我自己隨便怎么想。我一方面覺得貴族發光的皮下也是臟事一大堆,一方面覺得杰弗里的眼界真是廣闊。更不可思議的是,即使年齡是我的一倍,他也沒停下學習的腳步,這種態度真了不起。

杰弗里唯一不擅長的是我最喜歡的那門課,武技。我從赤裸裸的弱rou強食環境里出生,理智再怎么知道文化課重要,骨子里還是狂熱地喜歡和信任著拳頭。武技課的老師是個名叫伊桑的退役老兵,他舉止粗魯,一心修煉,并不太把我當領主看。如此正合我意,這家伙指點起斗技和斗氣來手下不留情,每次都要把我摔得鼻青臉腫。在系統的教學下,我進步得很快。

這大半年里,我挨的揍嚴重程度超過此前半生,斷過好幾次骨頭,以往當成神藥的愈傷藥不要錢地喝。而獲得的回報完全值得,僅僅八個月時間,我就從半吊子斗士邁入門徑,成為一個在格斗中輕松運用斗氣的斗師,伊桑為這神速進步對我大喜過望,正式收我為徒,一副恨不得把我拐去云游歷練的樣子。我雖然喜歡格斗,但很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一個領主可不需要天天和人斗毆,我強忍著進步飛速的誘惑,依然每天只留給武技一堂課的時間。

突破成斗師的那天,我提早離開了武技課堂。我本打算先去洗個澡,歇會兒再去吃飯,繞路經過杰弗里的房間時卻忍不住推開房門,想把突破的好消息與他分享。

門沒鎖,杰弗里也沒像以往一樣坐在桌子邊上。我正想關門出去,忽然發現有人躺在沙發上,正是杰弗里。

這里說說是杰弗里的房間,其實只是個辦公室而已。辦公室沒有床,只有一張長沙發。杰弗里在沙發上和衣而臥,鞋子和眼鏡都沒有脫,大概只打算躺著小憩一會兒吧。我踮著腳走近,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顯然睡得很沉。

第一天之后,我再沒有機會這樣仔細地打量他。我對他的敬意一日日增加,讓我對他反而有些不敢直視。這會兒他閉上了眼睛,不用怕被那雙仿佛知曉一切的琥珀色眼睛審視,于是我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站在他身邊,低下頭。

杰弗里還是像第一天看見那樣好看,他可以稱得上得天獨厚,第一眼看上去很美,看久了更覺得有味道。我鬼鬼祟祟地打量他的臉,那副肩寬腰細活生生衣架子的身體,一雙睡眠中交疊的腿,越看越臉熱,越看越心虛,仿佛自己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下流事。奇了怪了,他明明衣冠楚楚,只從袖口中露出一截蒼白的手腕,在皮鞋和褲腳間露出一段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纖細腳踝,怎么就這么……咳。

我像每一個青春期的年輕人一樣,腦中充滿了猥瑣的念頭,不由得捂住了口鼻,不知在擔心粗重的呼吸弄醒他,還是擔心有鼻血滴下來。我的眼珠在他的兩腿之間轉了轉,急忙上移到臉,上移到頭發,他偏著頭睡,一縷頭發掙脫了發膠,顫巍巍掛在他的臉頰上,和他有些歪斜的眼鏡一起構成了十分糟糕的效果——仿佛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