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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不要出太大聲,一邊急急地解開彼此的皮帶,拉下拉鏈。顧善將江若水轉個身,背對自己,一只腳跪上馬桶蓋上,拉下他的牛仔褲和內褲,退到膝蓋處。江若水顫抖著,等著那熾熱的硬如鐵的東西抵在了自己後面──“呃……”被進入的時候,一聲呻吟被生生壓在了喉嚨里。沒有溫柔的足夠的前戲,沒有事前的擴展,顧善一點點頂進去,帶著疼痛,江若水自己的前面,已經翹立著吐著透明液體。竟然就這樣全部進去了……顧善驚喜地發現,江若水一點都沒有反抗,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上,他配合著自己,努力放松著,同時也激動著,顫抖著……顧善覺得更加難耐,但也等著江若水適應,畢竟本來就已經很辛苦。直到江若水自己動了動腰,做出無聲的放行通知。顧善很淺卻重重一頂,江若水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嗚咽出聲。感覺……好強烈。他跟顧善都跟瘋了一樣,在朋友的生日聚會上,在已經分開後,在距離他的心上人不到百米處,在一個洗手間的隔間里,隨時都能被發現的地方,他們在zuoai。如果這就是“偷情”的快感,果然男人都喜歡。身後的頂入抽出愈發強烈,江若水覺得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時候,顧善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暫停了一下,然後抽出來,將兩人面對面轉了方向,自己坐到了馬桶上,然後將江若水的一邊褲腿完全退下來。江若水知道他的意思,顫抖著,收縮著,坐了上去。無聲的律動重新開始由慢而快起來。江若水抱著顧善的頭,身體上下起伏,鼻息濃烈的,當顧善握住他的前面taonong的時候,他差點忍不住叫出來。“吻我,”顧善聲音沙啞地說,“就不會出聲了。”江若水覺得有道理,便又抱住他,嘴唇相接。很奇異的,下半身的動作那麼激烈,可是他們的吻,卻溫柔異常。江若水用心地吻著顧善,他的唇,他的牙齒,他的舌,曾經那麼熟悉的氣味……高潮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會哭出來,事實上他差點就被逼出了淚,只是不知是快感的原因還是其他什麼的,還好他沒有,他只是埋頭,狠狠地咬住了顧善的肩膀。咬得好狠,隔著襯衫都咬出了血印。還好隔間里有足夠的衛生紙,清理好了兩人,整理好了衣物,江若水面無表情地推開隔間的門。然後再走到鏡子面前,面色酡紅,眼角濕潤,指尖都還在顫抖──鬼都看得出來他剛才做過什麼,怎麼好意思再回到宴席上。還好手機和錢包隨身帶著,便給文兮發了短信,說自己不太舒服,先走了。那邊很是通情達理,并沒有多問,只叫他好好休息,改日再聚。江若水撐著額頭,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猜到了什麼──真是,丟臉……即使還沒分開,他和顧善也不是毛頭小子了,竟然……顧善也出來了,默默地在江若水旁邊的水斗里洗手,然後擦干凈手,再轉頭看著他。……江若水心里難得有了罵娘的沖動,但也只是稍微撇開了頭。然後走出了洗手間,直接往大門走去。顧善跟在他後面,距離幾步之遙,不緊不慢,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文兮嗎,不好意思,突然有點事情,先走了……嗯,改日一定賠罪……好的,你們也玩得開心,再見。”江若水攔了車坐進去,默默地坐了里邊,然後顧善也坐了進來。第二日早晨,江若水扶著額頭,看著滿室狼籍,然後發現扶額是自己最近特別多的動作,扯扯嘴角,放下手來。散落一地的衣物──昨天他們一進門就又纏在了一起;撕開的幾個包裝袋和保險套──在路上顧善還特別去了便利店買了這東西;皺成一團的床單──想也不用想的激烈程度;臉埋在枕頭里睡得正香的男人──沖動是魔鬼,酒精是魔鬼中的魔鬼。江若水默默無語地下床,撿了幾件衣服,走進浴室。一邊洗澡,一邊反省。仿佛知道少了個人的氣息,顧善也醒了過來,肩膀隱隱地痛,讓他齜了下牙,頓時又覺得這疼痛感真他媽幸福。浴室里的燈光和水聲,讓他知道江若水在里面,便也起了身,走過去,聲音沙啞地說:“若水?我可以進去嗎?”“……”里面沒有回答。一會兒後,水聲停了,再一會兒後,江若水穿戴整齊地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說:“你進去洗吧。”顧善再出來的時候,房間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而江若水果然又不見了。雖然只是第二次,但顧善也竟然已經習慣了,便輕輕嘆口氣,坐到了床邊,想等著江若水回來,他覺得應該把事情好好地說清楚,他對他的感覺,他想要他,他想跟他在一起。卻突然發現桌上一張便簽。上面寫著:你先回去吧,不要等我了,最近幾天我會不在家,你不要來了。沒有開頭沒有落款,但顧善心里很是清楚,他愣了一會兒,覺得心里有些慌。江若水這次真地逃開了。Lee看著面前這位雖然看起來云淡風輕,但實則內心郁悶的老友,聰明地什麼都不說破。因為文兮生日的前幾日,顧善剛找他倒過苦水,他隱約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日他還笑笑地說,顧善現在既然是自由身,怎麼沒有想到來追自己呢?顧善就一臉尷尬的表情,然後卻誠摯地跟他道了歉,說他當日說了混話,說他當日白癡,他以為他喜歡他的活力燦爛,但只是喜歡而已,其實沒有到想要zuoai的程度,他想碰想要的,由始至終只有江若水而已。男人雖然是動物,有的男人可以將愛和性分得開來,但是反過來說,一個男人對他真正愛的人,才有最迫切最原始的欲望。顧善請他原諒,他想想本來也沒有他的什麼事,只是害他對江若水有著愧疚之感以外,但是看看顧善現在自討苦吃慘了吧唧的,便也聳聳肩,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然後顧善那廝竟然得寸進尺,繼續討教討好江若水的方法。他隨便說了句,既然只想要他只想碰他,那就先從那方面下手看看嘛,說不定若水也是這樣的呢。結果顧善就又一臉微妙的表情。再看看面前這位神游的人,Lee很想嘆口氣說,明明是郎有情郎有意的……但是也知道,雖說旁觀者清,但感情的事情,還是要當事人自己想清楚了,旁人是最好不要插手的。而且若水他……“若水,”Lee想了想,開口說,“我們兩個,老早前也出柜了。本是好友,還一起出的柜,當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