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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爺?shù)谋臼拢??!剐び钫芤荒樀靡狻?/br>李景慕懶得理他,一扭頭看著車窗外的街景,想起他剛才的話,不由得沉默。「怎么了?」「嗯?!估罹澳降氖衷谲嚧吧陷p輕一敲,「要不咱們先不回家?」「你想去哪?」李景慕一笑,「去我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你帶我去的那處公園。」話音一落,肖宇哲也對他一笑,扭轉(zhuǎn)方向盤,掉頭。公園還是那個公園,只不過變成了城市最著名的約會場所,人氣滿滿,就算是晚上也偶爾可見一對對的情侶,再沒有一開始建設(shè)好時的幽靜。路過當(dāng)初他們談心的那張長椅前,已經(jīng)讓另一對情侶占了去,李景慕與肖宇哲只好無奈地走到另一處。「有點可惜。」深吸一口氣,就可以嗅到公園樹木花草的芬芳,怡人舒心。「沒什么可惜的。」李景慕一臉安寧,輕輕握上他的手,「你在就好了?!?/br>肖宇哲反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笑了。第二天李景慕正在店面里對著電腦修修改改,就接到了肖宇哲的電話。「忘了拿文件?行,我這沒什么事,我給你送去?就送你們公司那?明白了,嗯、嗯,好?!?/br>拿起車鑰匙,給小莫交代幾聲,李景慕就走到停車的地方開車先回家一趟。車子是之前肖宇哲在他生日時送的,不貴又實用,李景慕這次沒矯情地拒絕,都是一家人了,分這么清楚沒必要。至于房子,房產(chǎn)證下來那天,寫的是他們倆的名字,本來肖宇哲說寫李景慕一個人的名字就好,是李景慕硬要加上的,說麻煩點也沒什么。后來他才解釋這么做的真正用意,他說在他心里,房產(chǎn)證上寫兩個人的名字,就和結(jié)婚證上寫兩個人的名字意義一樣。所以對房子的錢也才這么堅持。一個家,是兩個人的共同付出。回到家里在書房里拿到肖宇哲指名要的東西,李景慕開車直接到他們公司。他們公司前身是一個工作室,員工個個都是有藝術(shù)細(xì)胞的人,從辦公的地點到工作的地方特別的有講究。樓層不高,不超過四層,四周環(huán)水靠山,環(huán)境特別好,加上他們又都是各種設(shè)計師,一進(jìn)他們公司的大門,就覺得這簡直是世外桃源。李景慕來的次數(shù)不多,但每次來都覺得心曠神怡,這樣的辦公地方真是讓人羨慕。進(jìn)了大門剛想給肖宇哲打電話讓他來拿東西,就聽有人在身后叫他:「景慕?」李景慕一側(cè)身,待看清來人,頓時愣住。「真的是你?」來人走近,「這么久不見,我都有點不敢確定,你——你變了——」李景慕怔然半晌,在那人貌似平靜的面具也快要出現(xiàn)裂痕時,他終于回以一笑。安靜,并且從容。「是你啊,駱北?!?/br>就像在問候一個許久不見的普通朋友,不近不疏,恰到好處。見他這樣,其實也略為緊張的駱北松一口氣,也像朋友那樣問:「最近……還好嗎?」「好,很好?!估罹澳叫χc頭,「你呢?」「嗯?!柜槺蹦樕祥W過一絲黯淡,很快又被掩飾,「老樣子。」「哦?!估罹澳?jīng)]有細(xì)問。駱北卻似乎不想就此結(jié)束話題,他又道:「你在這上班?」「怎么可能?!估罹澳阶哉J(rèn)沒這種水準(zhǔn),舉舉手中的東西,解釋,「我只是來給人送東西?!?/br>「這樣啊?!柜槺甭杂悬c失望。「怎么了?」「我其實……」猶豫了下,他還是說明,「我其實是想請這里的一位設(shè)計師給我們公司最近新建的樓盤做一下園林設(shè)計,這位設(shè)計師很有名氣,只要有他設(shè)計過園林的樓盤都很受人推崇?!?/br>李景慕不禁挑眉。他說的該不會是——「但請得動他的公司少之又少,我們公司雖然是精品樓盤,但是是小樓盤,而且沒什么名氣,向他發(fā)出邀請函卻一直沒有得到回復(fù)。我們老板很重視這次樓盤的品質(zhì),想一切做到盡善盡美,所以懇請他的幫助?!柜槺闭f到這一臉為難,「不過我們在這方面沒什么關(guān)系,我目前也被拒之見面,唉?!?/br>「這位設(shè)計師是?」「哦,他姓肖,肖宇哲,我想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吧?」——這種暗暗欣喜的心情。李景慕低頭輕咳一聲掩飾,他覺得在人家正苦惱的時候開心地笑出來很要不得,真的很要不得。「咳,那你先忙,我先把東西給人拿去,要不他等急了?!?/br>說完李景慕要走,卻讓駱北一把拽住,「景慕,等下。」「怎么了?」李景慕側(cè)身看他。「你一會兒有空嗎,我們聊聊好不好?」李景慕一臉平靜,「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可聊的?!?/br>他的反應(yīng)在駱北意料之中,所以還是堅持地道:「不,景慕,我還欠你一句對不起。」李景慕不由沉默,片刻后,他甩開他的手,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已經(jīng)過得太久了,久到這一句遲來的道歉已經(jīng)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駱北一臉黯淡,李景慕本來想要走,可想想還是留下,「雖然別的沒什么,但我還是覺得你該解釋一下,當(dāng)初為什么從頭到尾都不露臉,就算不愛了,但你真絕情到讓你的未婚妻對我做出這么過分的行為?」駱北苦笑,「我當(dāng)時并不知道?!?/br>「不知道?」讓人有些意外的回答。「不知道她會用這么過激的方法。當(dāng)初她說會讓你主動離開,我信了,但沒想到她會這么過分。」「主動離開?」李景慕冷冷一笑,「你直接說你不愛我,要走,我難道不會主動離開?你覺得我會死纏著你像個不要臉的賤人一樣要死要活?」「我……」駱北一臉尷尬,「我……」李景慕斜眼一眺,笑得更冷,「你真是個懦夫,敢愛,卻不敢說再見。」「景慕……」「謝謝你解了我當(dāng)初的疑惑,再見?!估罹澳揭闳晦D(zhuǎn)身。駱北看他走開,渾身的疲憊。年少時的沖動,相守時的溫馨,被家人一再逼迫的壓力,終于還是妥協(xié),找了個相處還算不錯的女人,又有點不舍另一邊處處關(guān)心他的情人,兩相為難之下,干脆逃避讓別人去解決。的確是個懦夫。走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