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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尋樂才好么。”那提酒的男子朝他揮揮手便道:“喝了酒你再繼續(xù),來來來,這酒可難得了,我才得了這一壇。”那銀發(fā)男子才懶洋洋地走幾步,和那提酒男子到了庭院里池塘邊的六角亭里坐下,倒了酒嘗了一口道:“倒是好酒!”那灰發(fā)男子得意道:“那是自然,南極仙翁用萬年冰水釀的。對了蕭池,我今天打你山下過的時候,見到一個十分有趣的事。”---------------------------------------------------------蕭池啊!你看桓之待你多好啊!從老情人那里a來一壇好酒,就想著你啊惦著你……好吧,蕭池那個時候還……恩恩,不過,浪子回頭就是岸。阿糖真是用繩命在熱愛著埋線啊!所以!要相信阿糖,師祖大人和桓之的基情可是妥妥的!!是真愛!!真愛!等著聽阿糖扳著手指頭給你們八卦他倆的基情史!好吧,各位的評論就是阿糖日更的動力!!放心!還是有存稿的!(拍胸脯四兩!!)第65章上下之爭小七覺得今日像是見識了一件前所未有開天辟地的事,桓君也有一日被人喚作死小子、這廝,還能見了掐一掐,真是難以置信卻不知為何有種頗為痛快的感覺。蘇笠見小七一臉掩飾不住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便瞇著眼睛瞧了瞧小七,突地一伸手,小七便“誒喲”一聲隔空跌了過去,被他一把捉住手腕,道:“小狐貍,你跟桓之有仇?”小七驚悚起來,忙道:“哪敢哪敢,沒有沒有的,桓君待我很好的。”話一出口便知自己說錯了。卻只見那蘇笠壞笑起來道:“哦,那就是有恩了。”小七覺得頭上都快滲出汗來,急忙擺手道:“那那,不是不是,這……”卻是越描越黑,而那蘇笠倒是饒有興致地看他臉上閃過各種表情,直到最后小七垂頭喪氣下來道:“從前是在桓君殿里呆過一陣……但是,”小七一抬頭看著蘇笠剛想開口,只聽他搶先道:“如今喜歡易舒。”小七又是一愣,僵了僵,覺得蘇笠確實(shí)說道點(diǎn)子上了,便道:“是。”那蘇笠眼睛一轉(zhuǎn),嘴角微微一挑道:“桓之當(dāng)年欺負(fù)得你慘吧?”“沒有沒有沒有。”小七搖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嘖,”蘇笠瞥了一眼小七道,“他是個什么人我還不知道?”小七覺得今日遇見蘇笠實(shí)在是顛覆了他多年的常識,只得有些木知木覺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想不想下回跟我去殺一殺桓之的威風(fēng)?”蘇笠道。小七覺得他臉上的皮膚和表情真是不夠用了,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圓圓的,半晌道:“我不敢的。”“有點(diǎn)志氣!”蘇笠一拍他肩膀道,“這人就只會欺負(fù)小孩子,你兇一些他便拿你沒辦法了!”小七盡可能地把嘴巴合攏起來,腦袋里各種心思飛轉(zhuǎn),盤算著雖說桓君是帝君,但這南極仙翁卻是更加位高一級的大帝,可能真是制得住桓君,小七像是被引誘到了極致,壯著膽子道:“真的?”“真的!”蘇笠道。小七的臉上緩緩地浮現(xiàn)出了笑容,卻冷不防地額頭上突然吃了一個彈指道:“醒醒。”“啊!”小七一下捂住了被彈痛的額頭,才知道這蘇笠只是逗他而已,心想這人怎么這樣,委屈極了,便癟著嘴不再說話,卻只聽那蘇笠一笑道:“不錯,也是個呆子,騙不了安源。”小七一聽,抬頭看著蘇笠爭辯道:“小七怎會騙星君!”“嗯,”蘇笠點(diǎn)點(diǎn)頭,又道,“好,那下次帶你去看我修理桓之。”“當(dāng)真?”小七略有些懷疑地望著蘇笠試探道。“當(dāng)真,不過……”那蘇笠伸手勾著小七的脖子往自己懷里一帶,又伸了一只手指沿著小七的臉頰滑到下巴尖,輕輕一抬,那薄薄的嘴唇離小七的鼻尖不過寸許,細(xì)長的眼睛自上而下看著小七,眼神里說不出的魅惑,低聲道,“你拿什么報答我?”“啊!”小七只覺得腦里轟地一響,幾乎有一瞬間失了理智,但小七立即回神過來掙開蘇笠的手往后彈了開去道,“蘇先生!我……我……只喜歡星君啊!”“嘣”的一下,小七額頭上又吃了一記彈指,小七又一捂額頭,卻聽那蘇笠一笑道:“不錯!小狐貍,倒是衷心。”小七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那蘇笠竟是在試探他,直直地瞪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蘇笠挪了挪,在書榻上略坐起些身子,伸手拍了拍身旁道:“過來坐。”小七被連騙了兩次,又被彈了兩次額頭,實(shí)在是怕了這人了,便站在原地猶豫,卻也終于明白了易舒為什么一聽說他要來便一臉如臨大敵的模樣,但也覺得奇怪,這么個騙人不眨眼睛的師父怎會教出易舒這樣木訥的學(xué)生,或者說,易舒的爹娘明明知道易舒的老實(shí)性子,又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給他找了這么個會折騰人的師父。“怕什么?”那蘇笠瞥了一眼小七道,“是不是在想,我這么會騙人怎么教出易舒這么個木頭?”小七張著嘴說不出話。“那是因?yàn)樗俊!碧K笠道,卻又緩緩笑起來朝小七招招手道,“不過我到是覺得你這小徒孫不錯。”小七微微抬了抬眉毛,也不知他這話是真是假。“那是因?yàn)槲医痰煤谩!碧K笠道。小七一頭霧水。“過來啊,要叫幾次?”蘇笠道。小七覺得自己在這位師祖爺面前,只有被捉弄的份,就算蘇笠再騙他再彈他額頭,他也逃不掉,只有活該挨受的份,便只得癟癟嘴,老老實(shí)實(shí)地坐了過去,也不敢把尾巴收起來,只得纏到一起好好的疊在身旁。沒想到蘇笠卻是擺出了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道:“我昨日出門的時候聽說了些你和易舒的事,你果真和王母討價還價,保得易舒少受些罰?”小七咬著嘴唇,低著腦袋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這么喜歡他?”蘇笠問。小七忙用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嘴角微微揚(yáng)了起來。“這呆子有什么好?”蘇笠支著腦袋,斜著看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