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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有可能得到相對寬大的處理。從10月底接到藥檢陽性的通知之后,樸信中一直沒有訓(xùn)練,但他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只要不退役,就不能停止訓(xùn)練。可是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要找到可用的訓(xùn)練場地更加艱難。首爾體育大學(xué)曾經(jīng)允許他使用校內(nèi)的泳池,但是就在第二天,因為巨大的輿論壓力,樸信中的名字已經(jīng)被排除在訓(xùn)練名單之外。在此之后,樸信中又接觸了多家游泳俱樂部,可是再也沒有一家愿意接受他。而不能訓(xùn)練,這只是樸信中所面臨的難題之一,現(xiàn)階段他最嚴峻的挑戰(zhàn),依然是將在2月底召開的聽證會。搜集證據(jù)的工作很不順利,醫(yī)院方面為了逃避責(zé)任完全不予配合,在面對媒體時還信口開河,歪曲事實。樸信中方面多方努力無果,最后只好訴諸法律,以業(yè)務(wù)過失的罪名起訴這家醫(yī)院。一切都進行得非常艱難,到后來,樸信中不得不向國際泳聯(lián)申請聽證會延期,好在泳聯(lián)批準了他的申請,聽證會延遲到3月23日。3月15日,楊揚為期兩個半月的澳洲特訓(xùn)結(jié)束了,他和他的團隊一起回到北京,并得到了兩天假期。楊揚一直都在憂心樸信中的事,在澳洲時就決定回來后一定要去看看他,現(xiàn)在樸信中的聽證會馬上就要召開,楊揚通過李隆基知道他現(xiàn)在仍在韓國,于是到北京的當(dāng)天,他就向教練報備行蹤,說要再去首爾一趟。“哎?你不是前段時間剛?cè)ミ^嗎?怎么又去?”張指導(dǎo)說。“那個……教練,park他現(xiàn)在不是有難處嗎,讓我去看看他吧。我也知道那種滋味,我怕他一個人熬不過去。”“他怎么就一個人了?他不是還有家人、有經(jīng)紀公司嘛。再說你去了又幫不上忙,別瞎折騰了。”“正因為幫不上忙我才更加要去看他,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這樣鼓勵他一下,他說不定正在等著我呢。教練,你就讓我去吧。”“楊揚,”張指導(dǎo)把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你跟他就那么好?一定要去?”“教練,你也知道的,我從小就崇拜他,那時候屋里都貼著他的畫報……”“好了好了好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你實在想去就去吧,不要讓別人知道,路上也別讓人認出來,讓凌宇跟著你,也好有個照應(yīng)。”“不用讓凌宇去了,我自己就行,上次不就是我自己去的嗎?”“你還敢提上次?你……”張指導(dǎo)一說這事就來氣。“嘿嘿嘿,教練,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楊揚趕緊諂笑。“算了,凌宇不去就不去吧,”張指導(dǎo)白他一眼,“讓他也休息兩天,你自己路上小心點。”“嗯,知道。”“你今天就去,明天趕緊回來,后天就要開始訓(xùn)練了。”“啊?不是說好的兩天假嗎?”“是啊,今天、明天,這不是兩天?”“今天也算?”“我沒說不算啊。”“可是,下了飛機到北京就中午了啊!”張指導(dǎo)看他一眼,沒說話。“好吧……”楊揚鞠了個躬,真誠地說:“謝謝教練。”“嗯,快去吧。”楊揚轉(zhuǎn)身走了,張指導(dǎo)看著他的背影愣了一下,覺得現(xiàn)在的楊揚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兩年前他正式接手楊揚,那時候這個孩子雖然已經(jīng)頭頂奧運冠軍的光環(huán),但性格還是毛毛躁躁的,遇事不動腦子,整天說風(fēng)就是雨。但是從14年開始,尤其是最近這半年,楊揚的變化非常大,雖然平時還不夠穩(wěn)重,可真遇到事情的時候能沉得住氣了,比如剛才,看著就挺成熟的。真是長大了啊,張指導(dǎo)想,一時間心中甚慰。楊揚這次訂的還是晚上的票,北京時間9點起飛,韓國時間12點落地。他帶著帽子、墨鏡和口罩去機場,到仁川時依舊是李隆基來接他。在回首爾的路上,楊揚問道:“李子,park他還好嗎?”“怎么能好?聽證會的日子就快到了,樸先生計劃過兩天就啟程去洛桑,心里緊張得很,每天都睡不著,也吃不下飯。”“唉,我就猜到……”楊揚嘆了口氣,心里難受起來。“樸先生真的是個很堅強的人,”李隆基說,“有時候連我都覺得堅持不下去了,但他從不放棄,再大的困難也打不倒他。”所以李隆基在跟楊揚混熟之后叫他揚哥,而樸信中,李隆基已經(jīng)在他身邊五年了,一直稱他為樸先生,這是一種發(fā)自心底的尊敬。是啊,他當(dāng)然好,我喜歡的人怎么會不好?楊揚想。過了一會兒,楊揚問道:“李子,聽證會的事準備得怎么樣了?”☆、第31章“這個,怎么說呢?”李隆基也不記得這段時間以來楊揚是第幾次問這樣的問題了,“其實我們心里也都沒底,總之把能用的都用上了,樸先生也請了國外的一個專門應(yīng)對興奮劑問題的律師。現(xiàn)在怎么樣誰都不敢說,反正已經(jīng)盡力了,就等著泳聯(lián)的裁決吧。”“嗯。”楊揚點了點頭,他也沒什么好說的。“對了,現(xiàn)在park他回公寓了嗎?”楊揚問。“回了,我跟他說晚上你要來,于是下午樸先生在公司忙完就直接回了公寓。”“哦。”楊揚用雙手捧住臉搓了搓,不說話了。自從涉藥的事被媒體報道之后,樸信中一直是跟父母一起住在家里的,因為這個時候家人根本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在公寓住。只是今天楊揚來了,樸信中才到公寓等他,而且出于某種不可言說的心理,他沒有把真相告訴父母,只說是今天有點事情。四十多分鐘的路程很快就到,時隔三個月,楊揚再一次緊張地站在樸信中的門前。李隆基伸手按響了門鈴,片刻之后門開了,樸信中出現(xiàn)在門口。在看到樸信中的那一瞬間楊揚幾乎落淚,我的park怎么憔悴成這個樣子啊!他在心里喊著。最近這兩個月樸信中一直沒有公開露面,楊揚也一直沒有見過他,沒想到此時再見,面前的這個人竟然這樣憔悴不堪。蒼白的面色,濃重的黑眼圈,瘦尖了的一張臉,仿佛都在告訴楊揚這幾個月來他受的折磨。“park……”楊揚不顧李隆基就在旁邊,一把便將樸信中抱在懷里,他硬生生將眼眶里的淚水忍了回去。這是park最脆弱的時候啊,我還哭的話他要怎么辦?我應(yīng)該支撐他、給他力量才對!楊揚想。“樸先生,那個……我走了。”李隆基說,他有點小尷尬。“嗯,”樸信中在楊揚的背上拍了拍,示意他放開,“路上小心。”他說。“李子,謝謝了,”楊揚說,“每次都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揚哥不要客氣,我走了,再見。樸先生再見。”“再見。”李隆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