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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浩淵摸了摸小光的頭毛,有點擔心,那巨型的小黑會不會以大欺小,欺負自家幼小的小光。而單尚剛的家占地面積這么大,是有請專人來打理,包括清潔、飲食、安防和照顧小黑等等,不過他們在別墅外有專門的宿舍,不到規定工作的時間,或者單尚剛不按鈴呼喚,就不會進來打擾。把簡浩淵載回家之后,單尚剛又把簡浩淵介紹給管家阿叔,并把簡浩淵的臉和指紋錄入門禁識別系統,給看家的保安們介紹過,那簡浩淵就可以自由出入這里了。簡浩淵注意到,這里看門的保安都是有三五年內力的,而門衛監控室那里,都能監控到豪宅外面的一部分道路和別墅以外五米的區域,什么人出入這里、什么人經過附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自家有請保安之外,別墅區也有保安監控和巡邏,看來這里的守衛還是比較嚴密的。而回來之后,單尚剛便使用輕功,神速地把簡浩淵的行李都扛進自己的房間。小黑迎了出來,撲不到來回飛奔的自家主人,就搖著粗大的長尾巴來撲簡浩淵。簡浩淵一進門,一條巨大的灰影就撲了上來,它又長又壯的爪子能及到簡浩淵的肩膀了。而且小黑的狗頭加上他灰色臉毛,比簡浩淵兩個頭部的體積還要大!小光本來進入陌生的環境就還沒適應,一見到小黑這只龐然大物,便有點怕怕地后退幾步,蹭了蹭簡浩淵的腳。簡浩淵一手抱著有點萎縮的小光,一手接住小黑的爪子。小黑也看到了有新的小伙伴,好奇地伸出它那大大的狗頭,追著小光聞聞聞。小光用簡浩淵的腳來做屏障躲躲躲,發出了可憐兮兮的哀鳴聲。要不是簡浩淵還站在這里,小光肯定要逃跑了。當聽到小光發出的求撫摸的叫聲,簡浩淵便蹲了下來,把小光接到自己懷里。小光有點不安地在簡浩淵的懷里亂蹭著,簡浩淵輕柔地撫摸著小光安撫它。可這并沒有什么作用,因為小黑還在好奇地聞聞聞,所以小光還是在簡浩淵的懷里亂蹭,還越爬越上,似乎要遠離巨大又可怕的小黑那聞聞聞的鼻子。當單尚剛搬完行李下來,看到這一幕,不知怎么的,他有點妒忌小光了,他自己還沒這樣在簡浩淵的身上亂蹭過呢!雖然很想大喊“放開那只小光讓我來!”可單尚剛只呼喚了一聲小黑,小黑聽到以后,馬上就興奮地向單尚剛撲了過去。單尚剛說道:“把小光放下來吧,小黑很溫柔的,很會照顧小狗,所以一定可以和小光玩得很好。”如果他家小黑欺負小光的話……簡浩淵肯定會搬走啊。所以小黑必須溫柔!單尚剛拍了拍小黑的大腦袋,說了聲:“趴。”小黑乖乖地趴在了單尚剛的腳邊。簡浩淵點了點頭,又安撫了一下小光,便把小光放地上,說道:“小光,你可以的,去吧。”小光回頭凄慘地看了簡浩淵一眼,垂著腦袋垂著小尾巴,一步一步地向小黑走去。小光走得很慢,似乎在確認小黑不會突然站起來。可是有著單尚剛的命令,小黑依然乖乖地趴著,把大腦袋枕在兩只爪子上,卻隨著小光的移動而轉動著它的大腦袋,眼神追蹤著慢慢走過來的小光。過了好一會兒,小光終于步步為營地移動到小黑的邊上去,見小黑始終趴著不動,又回頭看了看簡浩淵那支持他的眼神,就大膽地上前去,圍著小黑轉了幾圈,聞遍了小黑的全身。小黑的腦袋不時晃動著,當小光走到它的面前的時候,也微微撐起身體聞聞聞,不過始終都趴在原地。小光巡聞再三,好像已經確定小黑只是外強中干,突然很歡快地從小黑的尾巴處飛奔到小黑的大腦袋前面,抬起了右腿。一小股有味道的尿液噴灑到小黑的頭上,小黑“嗷”了一聲,抬起了大腦袋伸出爪子,單尚剛馬上喊了一聲“趴!”小黑聽了委屈地重新趴著,眼里充滿了哀愁,卻任由小光在它頭上噴尿。小光爽快地噴完,回頭聞了聞小黑那兇狠的大腦袋上有自己濃烈的氣味,整個都開心了好多,滿意地搖著小尾巴,耀武揚威地邁動四條小短腿歡快地奔跳到簡浩淵的腳邊,然后興奮地開始了撲撲撲,那興奮的小眼神的似乎在告訴簡浩淵:“主人我成功做到啦~快抱起寶寶獎勵寶寶~!”簡浩淵掩面,說道:“小光他不是故意的,都是跟蔡哲錫家的貓學的,噴尿是表示友好的意思。”單尚剛完全沒有反駁,只點頭說道:“嗯,看吧,我都說了,小黑它很愛護小狗的。”小黑郁悶地用爪子抓著自己的頭,把頭甩來甩去,似乎是在否認單尚剛的說法。而小光撲了幾下簡浩淵,看見小黑這個樣子,又開心地奔了過去。小黑整個都驚得站起來了,有些怕怕地看著小光。小光見小黑突然站起來,先是被嚇了一小跳,卻見小黑似乎很怕自己,便在小黑的腳邊轉來轉去,好像在尋找比腦袋更好尿尿的地方。小黑突然舔了舔唇,頂著小光的尿滴,低頭追著小光的屁股來聞聞聞,還有點開心地輕輕搖擺著自己的大尾巴。連自家狗被這樣對待都開始獻媚了,單尚剛卻覺得放心了,起碼簡浩淵不會因為小狗不和而跑掉。按鈴傳喚照顧小黑起居的一個小哥過來給小黑洗頭,單尚剛則帶著簡浩淵上樓,讓簡浩淵在自己的房間里收拾行李。簡浩淵看到自己帶來的行李都堆放在單尚剛的房間里,單尚剛還貼心地打開了衣柜的柜門讓簡浩淵放置衣物。簡浩淵疑惑地問道:“這不是你的房間嗎?我還是睡別的房間吧。”單尚剛說道:“我們都一起了,還分床睡嗎?房間還算大,夠空落的,你的東西都可以放這里,我們一起睡。”而單尚剛說罷,就神速地解開紐扣,脫了自己的上衣,把上衣掛在一邊。已經過去一天了,單尚剛身上的牙印和紅痕已經消退了一些,不過在單尚剛的故意保持之下,還能清晰地看見不少痕跡。單尚剛脫了上衣,就走了過來,動手要幫簡浩淵擺放行李。穿起衣服還好,可當簡浩淵直面單尚剛那布滿了自己的痕跡的健美的上身的時候,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問道:“你怎么——”一回房間就脫衣服?還是在說了一起睡之后,單尚剛就很自然地脫了上衣。單尚剛蹲下來幫簡浩淵的行李箱拉開了拉鏈,大方得體、若無其事地說著讓簡浩淵更加不好意思的說話:“都被你咬破了,衣服磨皮,很不舒服,癢。”簡浩淵的臉有些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