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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嗎?”田毅后知后覺的應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幫東哲安調整了一下,“這個動作是腰部發力,多練練就好了。”田毅說完,便不由自主的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東浩揚。東哲安看著田毅的反應心中一急,用力有些錯位,不禁發出了“啊”的一聲痛呼。田毅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過來,看到東哲安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后,立馬回過神來,查看詢問了一番,發現只是有一些扭傷,這才放下了心。田毅皺眉道,“之前就告訴過你,用力要小心,必須集中注意力,怎么這一次這么莽撞!”東哲安感受著田毅放在自己腰間的手,頗有些癡迷貪戀,但表情卻并沒有透露分毫。只見他有些怯懦的抬起小臉兒,低聲說道,“對不起,我覺得我太弱了,想早一點變強,所以有點著急……”田毅聽得此話臉色好看了些許,一個用力將東哲安打橫抱了起來,“我帶你去看大夫”臨走之前,田毅頗有些遲疑和期待的向東浩揚那邊看了一眼,直到懷里的孩子禁不住痛扭動了一下身體,田毅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大步朝外走了出去。東哲安強忍住自己心中對東浩揚的嫉恨,裝作疼痛難忍的模樣將臉貼在了他的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陽光堅毅的味道不禁讓他有些沉迷。東浩揚不是不知道這邊的動靜,但也只能扭頭不搭理。這念頭斷就要斷的干脆一點。三月之后,田毅離開了仆射府,跟著他的父親田蒙回到了邊關。自那天開始,東哲安看向東浩揚目光里的陰狠與嫉恨就開始不再掩飾。這種情況在他帶著一身傷從自己院中出來之后才好了一些,恢復的那個怯懦膽小的樣子。對于此,東浩揚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而之后小崽子在面對東浩揚的時候明顯情緒高了很多,沒有再出現無緣無故給他找茬的情況。一晃四年過去了,小崽子已然十二歲,雖然他臉上還有著一些稚氣,但在東浩揚的教導下他整個人散發著難以掩飾的鋒芒和威嚴。小崽子長得很快,以十二歲的年紀就已經到了東浩揚的胸口處,以前東浩揚總能很輕易地把小崽子拎起來,現在卻怎么也完不成這個動作了。在這四年間,東府那些受控制的人十分安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動作,這讓想要調查事情原委的東浩揚頗有些一籌莫展。盡管如此,東夫人也沒有放松對他們的監視。在這一年,原本的歷史進程中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眾皇子被毒害的死傷殆盡,恒睿被接回了宮中培養。而如今皇子們并沒有事情,元景帝自然也就想不起恒睿來,東浩揚必須自己想辦法把小崽子推入元景帝的視線內。這一天,小崽子所在的冷宮忽然起了大火,火勢蔓延的很快,只是一會兒,熊熊烈火就把這邊的天空染成了紅色。附近的宮人們趕緊過來救火,而在御花園的元景帝也看到了遠處天空的異樣,招人詢問后才知道一處冷宮起了火。太監總管十分有眼色,將那處冷宮中住了什么人跟元景帝交代的一清二楚。元景帝愣了一會兒,臉上帶了些懷念之色,擺駕去了起火的冷宮。元景帝到時候,火勢已經被控制下來,只有零星的一點地方還燃燒著,其余的都已經被撲滅了。元景帝什么都沒有問,只是有些惆悵的在冷宮門前站了一會兒。就在元景帝要走的時候,救火的宮人們忽然急匆匆的從里面抬出來一個人。這個人還是個少年,十一二歲年紀,身上的衣服因為大火被燒的頗為狼狽不堪,此時少年雙目緊閉,顯然已經昏迷了過去。元景帝臉色晦暗不明,太監總管在聽得救人的宮人們說話之后,便到了元景帝面前,附耳低聲述說了少年的來歷。第二天,朝中內外都傳播著一個消息,當朝的九皇子年幼時拜了世外高人為師,如今剛剛返回宮中。知道真相的眾人都被封了口,于是聽聞此消息的朝臣皇子們盡皆信以為真。十二歲的九皇子恒睿至此徹底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當中。這個神秘的九皇子引來了眾人的各種猜測,卻一直未親眼見過。直到三個月后的一次宮宴,眾人才得以見到九皇子的真容。而在宮宴上,元景帝對于九皇子的態度讓各位大臣們頗為深思。“這個九皇子貌似很得圣上的寵愛。”“對,圣上對九殿下這態度比當年的太子也不狂多讓。”“可能是多年未見的緣故吧,十來年才見到自然會因為想念而親密一些。”宮宴過后,幾位大臣在路上不禁談論了起來。他們雖然話間只是閑聊元景帝對九皇子的寵愛,但是誰都清楚,他們實際上在衡量九皇子會不會撼動太子的地位。太子恒明雖得盛寵,但幾次三番在大事上觸了元景帝的霉頭,像今年關西干旱的賑災一事,太子竟被當朝的言官告了一狀,說他貪墨賑災銀,無視百姓死活。這件事雖被元景帝壓了下去,查了幾個貪官出來替太子洗清了罪責,但究竟太子有沒有罪,很多人心中還是一清二楚的。自從近幾年太子接觸朝政開始,就時不時會被牽扯到貪污、結黨營私的事情當中。雖然明面上元景帝下令徹查,并且次次查清最后與太子并無干系,但大家都能看出來太子的盛寵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九皇子的事情在最開始的時候引起了一陣風波,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慢慢平息了下來。眾位大臣看九皇子并未對朝局產生什么影響,便也不再關注。只是幾個有心人卻敏感的察覺到,元景帝對太子的態度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陛下,您讓奴才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結果了。”元景帝翻閱奏折的動作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見晦暗和倦意,“說吧”“大理寺那邊傳來消息說,李太醫已經招供了”,太監總管有了一絲遲疑。“不用顧忌,直接說罷”,元景帝將手上的奏折放下,閉眼靠在了椅背上。“當年的事情確實不是惠妃做下的,李太醫當時是收了賄賂,所以才那么說的。惠妃娘娘給您送的燕窩里面只是尋常的補品,真正有問題的是另一份膳食,他現在招供說是……說是……”,太監總管面有難色,踟躕了許久。元景帝心里卻是已經知道是誰,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嘆了口氣,“把永安宮附近的宮人們帶來吧,也不知道惠妃和恒睿當年是怎么過的。”太監總管恭敬的行禮稱是,到門外吩咐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