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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的黑亮雙眸,東擎湛心臟軟的一趟糊涂,仿佛要化了一樣。看著段靖哲啟唇欲語,東擎湛立馬動作迅速的再次貼了上去,直接把他嘴里的話堵了回去。他可不想在這么溫馨的時候再聽到“你是誰”如此煞風(fēng)景的話。再次纏綿了很長一段時間,東擎湛雖然恨不得兩人就這樣一直唇舌交纏下去,但他最終還是放開了段靖哲,然后快速的離開了臥室。感受到身體劇烈叫囂的某處,東擎湛苦著臉把自己關(guān)到了衛(wèi)生間里。他一定要早點把婚禮辦了!————東擎湛過來的時候就從飛船上面帶來了許多新鮮的蔬菜和rou類,雖然已經(jīng)放了一天一夜,但是因為有保鮮箱的存在,食材的狀態(tài)看起來依然不錯。在前段時間東擎湛在飛船上的時候,他也沒有放過跟王二胖子學(xué)習(xí)廚藝。雖然只是每天的一小會兒時間,東擎湛的廚藝也已經(jīng)增長了不少。一個小時的時間,東擎湛就把做好的四菜一湯端上了飯桌。飯菜的香氣四溢而出,直接把待在臥室中看書的段靖哲給勾了出來。段靖哲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看著那滿桌的飯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的把自己的目光挪到了站在旁邊的東擎湛身上。他的眼神先是一亮,然后眼睛微彎,整個人都洋溢著幸福的暖意。“東擎湛”這一聲呼喊讓東擎湛整個人都充滿了nongnong的驚喜。“我可以吃了嗎?”,段靖哲的眼睛亮極了。東擎湛反射性的直接點頭。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家媳婦異常興奮的坐到了餐桌前,迅速的將桌上的飯菜塞到了自己的嘴里。那架勢仿佛有人要跟他搶食一般。滿嘴的飯菜把段靖哲的兩頰充斥的鼓鼓囊囊的,一邊咀嚼著,那兩個鼓囊的小包就不斷地動著。仿佛一只可愛的小倉鼠。東擎湛坐到了段靖哲的對面,盯著他吃飯的樣子,心里面一陣滿足。等自家媳婦將桌子上的飯菜全部一掃而空后,便心滿意足的靠著椅子撫摸起了自己有些撐到的肚子。過了許久,段靖哲仿佛想到了什么,動作緩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小腦袋,有些無措的對上了東擎湛的雙眼。他好像再次把食物吃光了。段靖哲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后動作迅速的跑回了自己的臥室。東擎湛滿是疑惑。只是一會兒,段靖哲就從臥室里面跑了出來,然后手里面拿著一管營養(yǎng)劑。他站到了自己面前,臉色微紅的把營養(yǎng)劑遞了過來。東擎湛壓抑著自己嘴角不讓它揚(yáng)起來。段靖哲歪著自己的小腦袋,看著東擎湛并不接自己手里面的營養(yǎng)劑,心里面滿滿的都是不好意思和愧疚。剛才那些飯菜那么好吃,根本不是這管營養(yǎng)劑可以比的。段靖哲沮喪的垂下了眼睛。東擎湛看著自家媳婦沮喪的小模樣立馬就心疼了,剛準(zhǔn)備把他手里的營養(yǎng)劑接過來,誰知道段靖哲猛地抬起了腦袋,一臉決然的看著自己。東擎湛有些發(fā)蒙,然后就被自家媳婦撲了一個滿懷。他下意識的環(huán)住了段靖哲那瘦弱的腰身,然后便感覺到唇上一陣溫?zé)帷?/br>他的眼睛慢慢瞪大。那軟軟的唇瓣笨拙的在自己雙唇上磨蹭著,然后伸出了舌尖一點點舔了起來。細(xì)細(xì)密密的電流從自己的嘴唇一直傳到了心臟上,電的他一陣酥麻。段靖哲模仿著東擎湛之前的動作一點點做著,然后發(fā)現(xiàn)踮著腳尖有些累,就想結(jié)束自己的動作。誰知道一個大力傳來,直接按住了他的后腦。狂風(fēng)暴雨般的親吻。段靖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直接伸出手環(huán)住了東擎湛的脖頸,然后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心里面有種陌生的溫暖在咕嚕咕嚕的冒泡。感覺很舒服。很安心。————東擎湛在吻到了自己想念已久的小嘴兒之后,心里面被填的滿滿的。抱著那溫?zé)崛彳浀纳眢w,東擎湛終于把那個自己有些擔(dān)心的事情說了出來。“我是暮臨星盜團(tuán)的首領(lǐng)。”東擎湛說完就一臉忐忑不安的盯著段靖哲。段靖哲茫然,“啊?”東擎湛心中一緊,自家媳婦這個反應(yīng)明顯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下意識收緊了自己抱著段靖哲的胳膊。誰知道段靖哲卻是眨了眨眼睛然后接著說道,“我知道,怎么了?”他在最開始救這個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那面光墻上面知道了他的身份了。東擎湛心中一陣欣喜,用力的搖了搖頭,眉眼之間盡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沒怎么”段靖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剛想說些什么,就被迎面而來吻給堵了回去。“唔——”,段靖哲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我還要去看書!東擎湛卻是看著那圓溜溜水蒙蒙的黑亮雙眸,心中更加燥熱。忍不住用力的加深。——————“張教授,段靖哲的學(xué)籍我已經(jīng)辦好了”,助手手里面拿了一些資料。張教授滿意的點了點頭。“當(dāng)時這孩子的入學(xué)事宜就是被我給搞砸的,現(xiàn)在能順利入學(xué)也算是了了我一樁心事。現(xiàn)在他有了學(xué)院的學(xué)籍和身份,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也方便一些。”助手點了點頭,“要不要通知段靖哲去參加正式的課程?”“不用”,張教授擺了擺手,“他的天資很好,有我和東老師全力教他就差不多足夠了。以后我會請一些其他方面的老師專門給他上課。”“他簡直是上天賜予我的希望,我必須讓他受到最好的教育。”助手欲言又止,面上為難。張教授卻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樣子,直接斜了他一眼,“有什么話直接說,你也不嫌憋得難受。”助手頓了一下才慢慢說道,“可是段靖哲并不是您的入門弟子,他現(xiàn)在的身份資料還掛在東老師的名下。您這個樣子教他真的好嗎?”助手的語氣頗有一些小心翼翼的。在機(jī)甲制造這個行業(yè)里,師徒名分是極為重要的。如果段靖哲是張教授的弟子還好,如此費(fèi)心竭力的教他東西,以后他承的也是張教授弟子的名頭。可是現(xiàn)在段靖哲根本和張教授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就算以后段靖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