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勇氣都沒有。王拓一邊后悔一邊委屈地想哭,好久沒看到白先生了。白先生朝他跑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忘了呼吸了,天曉得他費了多大的力氣把他推開。他摳著自己的指甲悄悄深呼吸,強迫自己不去看白晨陽。白晨陽也沒多說話,他決定回了家再跟他算賬。車拐進小區,兩人一前一后上樓,按電梯,開門,關門,玻璃鏡面照出了他們兩個,王拓低下頭不去看。沉默,數著秒數,到達樓層,拿鑰匙,進屋,開燈,關門。“砰”的一聲關門聲過后,白晨陽拉住王拓的手腕把他往房間里帶,拖得他踉踉蹌蹌。“最近在干什么?”“上班。”“玩消失了啊,發你消息都不回一個,嗯?”他一路將王拓帶至臥室門口,王拓不想進去用力掙扎,他干脆擎住他兩只手腕壓著對方,“說話。”“我忙。”“忙得沒工夫回個消息?”“你以前不是也一直不回我么?”王拓委屈地抬起頭,眼里水汪汪的。白晨陽忍不住放軟語氣,把他往自己懷里帶:“你還喜不喜歡我了?”“你,你怎么知道?!”他聽到這話一下子渾身燒了起來,又羞又憤。“都寫在臉上了。”王拓趕緊低頭。“說話。還喜不喜歡我了?”孱弱的少年硬是摒著不出聲。白晨陽一手捉住他的腰讓他貼近自己,一手拉著他頭發強迫他抬頭,張嘴咬住了他的唇。“唔……”王拓被牢牢禁錮住根本沒辦法掙扎,只能承受著白先生有些野蠻的吻。他的吻很深,一下一下略過口腔的每一處黏膜甚至是喉嚨,吸吮、舔弄著唇舌,這強迫王拓必須張開嘴巴接受,津液便一點點溢出潤濕了雙唇,被白晨陽一一舔去。吻過后,王拓的嘴殷紅一片,跟他的眼睛同樣亮晶晶的。“講話,不講話再親一遍。”“講、講什么?”他心如擂鼓,渾身燥熱。“小長假最后一天做什么了?”“在家休息,很早就睡覺了。”“昨天呢?上班累不累。”“累。要在國慶節前面把賬目對齊。”“晚上做什么了?”王拓“轟”得一下腦子炸開了。昨天晚上……他、他……“說話。”“我睡覺了。”白晨陽狐疑地看著他:“真的么?”“嗯。”“抬頭看我的眼睛。昨天晚上做的什么?”王拓已經全亂了,他抬頭,緊張得渾身顫抖,前言不搭后語。“王拓,我是律師,你別騙我。”“我……我跟人……”他在最愛的白先面前眼淚呼啦啦全部掉了下來,一邊啜泣一邊說,“我昨天去跟人開房了。”白晨陽愣了。他有些不可思議。明明是自己的小男孩,怎么才沒兩天就去跟別人胡搞了?那天大雨天發消息說“白先生我在想你”的到底是誰?說好的最喜歡自己了呢?“王拓。”白晨陽沉著臉,一粒一粒解開自己衣扣,將外套脫了,伸手松了松領帶,一把扯下,“今天晚上。”用他快速綁住了王拓的手,攔腰將他抱進臥室,“我來跟你算算總賬。”第27章周實秋早上遲到了十分鐘,推門進辦公室發現翟浩正坐在自己位置上跟徒弟閑聊。“師傅!”“周禿。”兩人看到他眼神明亮,應該是聊關于自己的八卦。他沒心情跟那兩人搞,走到位子上把翟浩一推:“走開。”差點把人直接懟地上。“周禿,哪能又這副臭臉?”翟老板拍拍衣服氣勢威嚴,對好友的死樣子早已見怪不怪,“早飯吃了伐?”“沒。”周實秋冷冷搭腔。“來來來,到晟陽來吃。”“不去。”“來呀!”翟浩當著徒弟的面把人拖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師傅竟然沒有一點反抗余地,這種欲拒還迎看得徒弟面紅耳赤:“我靠,他們兩個可真配。”“你干嘛?”周實秋被拽去晟陽心里相有點火氣。他昨夜看到翟浩發的消息之后仿佛被一拳打入了冷宮,現在這個男人對他做的所有事情他都已經不再抱有幻想了。他坐上沙發,呆呆地看著翟浩跑進辦公室不知道折騰點什么。翟浩到底有什么好呢?周實秋快要對自己絕望。他覺得自己站在了一個十字路口。若是站在磕過藥后的愛情宇宙中來衡量,殺了翟浩給他撒紙錢是最優選擇策略;如果從自己的小世界來說,現在他應該立刻跑去辦公室喂他迷jian藥,然后一了百了。只可惜現實只有一個世界,各種宇宙中的不同答案硬塞到一個世界來看,無論怎么做都不可能令所有人滿意。周實秋想到這兒又有些失落。怎么他能想到的都是些你死我亡的極端解決方案?可能在潛意識中,他明白他飄搖的情愫沒有任何意義,無始無終,無邊無際,最終是要被一把火燒得一干二凈才最為妥當的。“秋秋,你來嘗嘗這個。”翟浩從房間出來,拿了個保溫飯盒。周實秋打開一看:干煎帶魚。“你讓我一大早吃帶魚?!”“就嘗一口。”“我回去了。”周實秋站起來就走。“哎哎,哪能回事!”翟浩立刻攔人,“我今天早上六點鐘爬起來做的。你嘗嘗看好伐啦?”周實秋只得坐回沙發,取了筷子夾起一塊。“你發神經病了?”“先吃先吃。”狐疑地放嘴里,嚼了兩下,放下筷子。“好吃么?”翟浩有點緊張。其實還可以,蠻好吃的。但是周實秋偏不說,吃完就坐回沙發蹺腳,不看他。“再吃點,一口味道嘗不出來。”周實秋裝模作樣拿起筷子吃了一塊最肥的,表皮炸得蠻脆,鹽有點多,不過rou滿嫩。他吐骨頭,翟浩接著,吃完,不響。翟浩慌了,看周禿這樣子肯定是不好吃了。他嘆口氣:“好了,我去食堂幫你買蛋餅。”“敲兩只蛋。”“哦。等兩分鐘,現在人多。”“你怎么突發奇想要做飯了?”周實秋覺得有貓膩,他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沁怡走了那么久了,我在外面吃的要得痔瘡了。”翟老板收拾碗筷,氣得把剩下的帶魚往窗子外面一倒,“誰曉得做飯那么難,不做了。”“你問問白晨陽啊,他做得好。”“是伐?”翟浩又燃起希望,“你打電話給他,現在就打,問他家常菜那幾樣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