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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不代表我不在乎。”白晨陽居高臨下地看著妹夫,氣勢上立刻鎮(zhèn)住了那位小老公,“以后要是再在公共場合犯賤被我妹打,我看到一次也打你一次,聽到?jīng)]?”“聽聽聽聽到了……”小老公不敢還嘴。大哥他媽的長得跟老婆真像,看一眼就服軟了。“哥。”他怯生生喊了聲,“我老婆變性前是不是跟你長一模一樣?”白晨陽沒講話。“嘖,雙胞胎真絕了。”他看著妹夫那一臉沉醉的樣子,遲疑了半天忍不住開口:“你當(dāng)初怎么跟白二走在一起的?家里不反對么?”“反啊,反了沒用,命運的安排。”妹夫看大哥教訓(xùn)完自己了立刻賤兮兮告辭,“我去房里陪老婆了啊。”他沒走兩步又突然折回來,對白晨陽眉飛色舞地補(bǔ)充兩句:“哥,我最近在研究星座命運,我大寶貝兒的星盤就是找個比自己小一大截的伴兒,這都寫在命里的。你跟她雙胞胎,我看你也得找個比你小起碼十歲的!”“?”白晨陽一臉疑惑。“啊……哦。”妹夫突然反應(yīng)過來,“忘了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嘿嘿嘿嘿嘿……”反應(yīng)完尷尬跑路,邊跑邊喃喃自語,媽的還是不準(zhǔn)啊,本王子不研究算命了。白晨陽看著他奔走的背影情緒復(fù)雜。他們恩愛就好。他吸完最后一口煙,順著扶梯下了樓趕去上班,又碰到蹦蹦跳跳上來的老三。“哎?大哥你來啦?”阿三臉紅撲撲,喜氣洋洋。那高興勁兒,根本就不是探望臥病在床的老父親,一看就是來找他最愛的jiejie!白晨陽只得捏捏他臉,無奈地關(guān)照了兩句“別跟姐玩得太瘋”“有情況打我電話”之類,獨自離開醫(yī)院。從小到大老爹一直是白二照顧得最好,幾年前他們一家人關(guān)系還比較緊張的時候,老爹腰椎盤突出嚴(yán)重,也是說要動手術(shù),他第一時間就告訴了老二沒告訴自己。老二邊上班邊照顧他中醫(yī)推拿,等好了自己才無意中曉得這事兒。說不難受是假的。但是老二就是那么的溫柔善良,可能天生吃得苦比別人多,所以心腸比所有人都軟。她被家人寵著愛著是應(yīng)該的,她家庭事業(yè)雙豐收也是應(yīng)該的。因果有報。白晨陽這樣安慰著自己。比起她,自己實在算不上是一個溫柔的人,他確實也不配得到所有人的愛。此時,他突然想起了那個暗戀自己以為他不知道的王拓。晟陽收到了上海廠的季度調(diào)整文件,決定新招個財務(wù)。翟浩發(fā)消息給周實秋:“禿,到我們公司來算賬,月薪四千五包四金,年休假十五天。”周實秋根本懶得回。翟老板一看反響不好,連忙加錢,一直加到六千,得到一個回復(fù):“走開。”非常無情。周實秋被他搞得很煩,今天客戶投訴非常怪異,描述的故障根本讓人摸不著頭腦。他研究了半天,拍拍前面莉莉:“潘工,你過來看看。”莉莉由于一天到晚在別的部門浪,練就了各種邪門歪道,正經(jīng)投訴看不出原因,有時候一些妖孽問題她總能突然說出兩三個問題關(guān)鍵。她對著現(xiàn)場照片看了半天,不知所以然:“這個東西根本不會壞啊。”周實秋打開資料庫一查供應(yīng)商:晟陽。臉一黑,立刻拿著客戶的問題返回件跑去找翟浩,潘工緊隨其后。“翟工,請教你們公司一個零部件。”翟浩抬起頭看到周實秋領(lǐng)著小徒弟浪過來了,頓時不敢怠慢:“哪能了周工?”“有客戶反映你們?nèi)ツ戤a(chǎn)的一批電磁鐵啟動損壞。”周實秋把壞件往他桌上一放。“不可能。”翟浩起了興致,拿起零件端詳了一番一秒撇清責(zé)任:“外觀有裂痕,客戶責(zé)任,晟陽不賠。”說完就去找萬能表。說辭是表面功夫,問題還得得搞清楚。翟浩與周實秋兩人拿好工具去質(zhì)檢那里做測試,一個測一個記錄,一個搭表一個扶零件,激烈地討論著問題的可能性,討論完又想了新方案來驗證。莉莉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男人果然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最帥,這兩人好般配啊。“浩浩哥哥,我要喊你師娘了。”“嗯?”翟浩沒反應(yīng)過來。“你跟師傅好配!”師娘“切”了一聲,調(diào)笑著還有更配的時候你沒看到,師傅倒是立刻心虛,抿抿嘴不說話。昨夜翟浩向他展示了發(fā)情的一面,自己……自己回去后想著他自慰了。非常坍臺。哎……要不是這個破投訴根本不想看到他。“周禿,這個責(zé)任你先判給客戶,替換件免費照發(fā),回頭我寫個報告讓總部派工程師過來做專門檢測。”“哦。”周禿拿起安全帽走人,轉(zhuǎn)念一想:總部他爹那兒不就是崔叔負(fù)責(zé)溝通么?我找他這個廢物干嘛?應(yīng)該直接找崔工老法師看。嘖,大意了。師娘把人一把攔住,在徒兒面前不給任何面子:“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見到我就沒好臉色?”師傅看看他,不解釋。“走,去晟陽幫我查賬。”“你付我多少錢啊?”“走呀。我看得頭疼。”師娘拿胳膊夾住師傅脖子把人往辦公室?guī)В瑤煾蹈堃粯悠疵鼟昝摚骸胺砰_!放手!”“抱抱。抱抱哪能了?別不高興了。”“你這樣我才要不高興了!”他媽的臉都貼在一起了。“不就是昨天沒約你吃飯么,今天約。”莉莉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師傅被浩浩哥哥臉貼臉押送去晟陽,真的非常搞不懂這些中年人的浪漫。她看看表,馬上又要吃午飯,干脆一起跟去晟陽摸摸魚。師徒倆看到王拓出來的時候眼前一亮。“小王今天要去哪里?”周實秋用手肘捅開翟浩,新奇地打量他。王拓紅著臉支支吾吾不肯說。他換上了新衣服,早上起了個大早做了愛心便當(dāng)隨身帶著。之前他忐忑發(fā)消息給白先生,問白先生最近忙不忙,需不需要自己送飯,如果白先生同意他就去送,不同意就自己當(dāng)午飯吃了。剛剛白先生破天荒回了短信:好啊。雖然只有短短兩個字,但夠王拓激動好一陣子的了。“小王發(fā)春了,今天一直去照鏡子就沒停過。”翟浩不以為然,根本沒看出來他的變化。王拓臉憋得通紅,低頭偷偷撅了撅嘴。自從莉莉跟他說他講話口音重之后,他每次開口都很羞恥,決定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他要憋到午休時間去找白晨陽。莉莉自然是猜得到的,高興地推著他進(jìn)了辦公隔間去講悄悄話了。“給我做報表啊!”翟浩朝小辦公室喊了一聲。此時廳里就剩他們兩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