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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當(dāng)勞。我一開始琢磨著麥當(dāng)勞有什么好吃的?后來一想,哦,處男呀,處男都是小孩子,每次我都恨不得給他買個兒童餐。”翟老板說得高興,全然不顧老板娘臉全黑了。“當(dāng)然品味也有問題。你是沒見過他那家,好好一房子被他收拾地跟精神分裂一樣,什么破家具都往里面堆……”周實秋歪在椅背上恨不得當(dāng)場罵他個人rou俱裂,要不是磕過藥沒力氣,他早就踹上去了!我精神分裂怎么了?炸了你的媽了你跟女人約會一上來就說我?“哎你別不信,真的,你要是見到他你肯定會覺得他有勁。”翟浩還沒說完,臉就被手機懟上了,拉開距離一瞧屏幕:閉嘴。末尾還跟三個感嘆號。行吧行吧,不說不說。癡男老板專心開車,寂寞腹誹:這脾氣不比沁怡小多少啊,比起周禿也是綽綽有余的。萬一以后吵架怎么辦?美女吵架都特別厲害,以前跟沁怡沒一次吵贏過……話說王拓去哪兒了?下午被那律師拉出去就再也沒見著人。翟浩想著想著簡直頭大如斗:總裁不好當(dāng),啥都要cao心!沒了耳邊的嘮叨,周美女專心躺倒開始發(fā)呆。之前想到哪兒了?哦,想到喜歡翟浩……不喜歡他了。他身子一歪習(xí)慣性倒在翟浩身上,嚇得翟老板只敢用一只手打方向盤。還想到原來的朋友,想到原來最瘋狂的歲月,想到年輕的自己,想到……翟浩剛說我是什么來著的?處男?他為什么就揪著這個不放?一直沒有喜歡的人很奇怪么?如果性愛的快感指數(shù)為10,那嗑藥的就是10萬,做什么愛?不做!周實秋一賭氣,整顆腦袋都往人身上擱了。翟老板瞬間提速車速跟心率齊平:我的天,能不能別這樣?!“你對愛情什么看法?”翟浩瞄了眼手機,強裝鎮(zhèn)定:“沒看法。”“沒看法是什么看法?你覺得愛是什么?”“愛情是一塊硬盤。愛情36G,容量一般。”[1]周實秋“噗嗤”笑出聲:“那你覺得二十多年沒戀愛過的人奇怪么?”“一次都沒談過?”翟浩咋舌,那不就是周老禿么,“不奇怪不奇怪,可能長得丑。”周實秋忍了半天沒打出一行“放我下去,我要回家”。翟浩談戀愛智商可能還夠不上一個正整數(shù),要不是硬件好,他可能早被大自然淘汰了。我得是缺心眼成什么樣子才看上了他?“小海,到了。”站在大自然邊緣的男人絲毫沒有自覺,殷勤幫人開車門,“我們外帶還是堂吃?”小海被這么一問,一時間宛如置身上海廠食堂。“在里面吃吧。”她打完字就把手機往兜里一揣,打算再不跟他說話。真是丟不起這個人。翟浩再度坐進麥當(dāng)勞時有些恍惚。說句實話,他吃這種破爛玩意兒都是跟周禿一起,廉價快餐等于周實秋,這個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思維定式。他看著眼前這位自己搭訕來的美女,覺得有些……有些……他再度煩躁起來,那種周實秋帶給他的獨有的煩躁。他竟然覺得他與周禿的秘密城堡被一個女人侵占了。海魂周咬著吸管,歪著腦袋看他。翟浩這種倒霉表情他再熟悉不過。“你喜歡吃快餐么?”倒霉星開口。他想了想,搖搖頭。“一般。喜歡快餐店的氛圍。”“嗯?怎么說?”“這里大多都是學(xué)生,比較有朝氣。”“哦……”翟浩看他收起手機,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微微顫動。燈光模糊他有些看不清,這雙手他覺得很熟悉,那指尖仿佛有纏繞的情愫一路蔓延直逼他的胸口。他順著手臂往上,海魂周的臉隱藏在那澤潤光亮的卷發(fā)的陰影中。半開的紅唇正輕咬著吸管,這個動作他亦好似看過千萬遍,只不過這次更充滿著進攻性,情欲的進攻。他心跳加速對上那雙眼,妝容掩蓋住了原本的眼眸的曲線,他只看見一雙柔軟的、濕潤的眼睛注視著自己,瞳孔中有一個微微驚訝的男人。翟浩突然沒辦法思考了。這個眼神攫取了他的自由意志,他覺得被這雙眼睛注視的自己已經(jīng)背叛了理性,背叛了堅持多年的cao守,他不再煩躁,他覺得自己早該像現(xiàn)在這樣:渾身燥熱,心跳不止,被迷戀按著腦袋俯首稱臣,卑賤到塵埃之中。“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翟老板放下雞塊,無比嚴(yán)肅。“……”這人有毛病吧?周實秋嘴角一抽沒敢搭話。他看看表,時間尚早,吃完要不要去看個電影?一般人談戀愛都怎么做的?“你為什么不同我說話?”“我聲音不好聽。”“不信。”“跟我樣子不搭,是個殺豬的聲音。你看看我臉就好。”美女單手托腮打字飛快,明顯不愿意多聊這個話題。“你跟我一個朋友很像。”翟老板識相閉嘴,強行轉(zhuǎn)移話題,“我指……嗯……腔調(diào)。”腔調(diào)?我什么腔調(diào)?周實秋再度警覺:怎么又聊我?!我要打人了!“遮遮掩掩的。”“……”日你媽。“很好看。”周實秋抬起頭。“我們認(rèn)識好幾年了。”翟浩慢慢攪動著可樂,“但有很多事情他都不愿告訴我,那種遮遮掩掩的樣子,換做別人我老早失去耐心了,而他就很迷人。”周實秋靜靜地聽著。“估計是因為他很了解我,所以曉得分寸。哎不過有時候我也蠻煩他的。”麥當(dāng)勞放著當(dāng)紅偶像劇的配樂,旁邊一桌幾個學(xué)生興奮地跟著唱了起來,聲音歡欣而青春。翟浩在歌聲噪音中艱難地開口,“下次介紹你們倆認(rèn)識啊。”周實秋微微一笑。“不過他最近突然腦子搭牢暗戀別人了,可能沒辦法隨喊隨到。”“約會老是提別人不太好吧。”周實秋顫抖著手指,聽著自己瘋狂鼓動的心跳打下這行字。他覺得自己這藥嗑的不是時候,面對這樣的翟浩,他的大腦正處在瘋狂的邊緣。“這個……”翟浩不耐煩瞄了眼那幫學(xué)生,大聲開口,“沒辦法,我就這一個朋友!”末了怕海魂周沒聽清楚,又喊了一聲:“只有他一個!”周實秋低頭克制地咬吸管,沒有搭話。偶像歌曲終于放畢,學(xué)生不嚎了繼續(xù)聊天,什么“誰誰誰跟誰誰誰談戀愛被班主任看到了,班主任推著自行車在后面跟了好幾分鐘”,還有“誰誰誰打算去考復(fù)旦,那個破成績還要去考復(fù)旦真是笑死人”,說著說著還爭起來了。翟浩聽聽好笑,朝周實秋說:“我那個朋友頂喜歡這種學(xué)生,覺得他們青春洋溢,是祖國的花朵,老僵尸一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