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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麻煩你送王拓回家?浩浩哥哥要送我跟師傅。”王拓聞言頓時滿臉通紅,慌張地往后退縮。白晨陽朝他禮貌一笑:“可以啊。王拓的家我曉得的,上次開過。等會我送你回去。”這個潘莉莉,她,她這不是要我的命么!王拓被酒精熏得迷迷糊糊,眼淚都快下來了。第10章臨近午夜,白晨陽跟他們一行人告別:“明天我加班,先行一步。”“好啊,白律師慢走。”“白先生再見。”“再見。”他起身拿好背包外套,悄悄湊去海魂周那里問,“明天晚上來唱歌么?”周實秋點點頭。“好。翟浩把你手機號給我了,我們周末見。”“再見。”王拓此時基本已經醉得走不了直線,被莉莉攙扶著強行塞進白晨陽懷里。室外冷風一吹,他稍微清醒了點,但是依偎在喜歡的人的身旁實在是太叫人緊張,王拓僵直著身子選擇繼續裝醉,坐上副駕后直接閉眼睡覺。“王拓……王拓?真的醉得不行了?”沒有動靜。白晨陽直接啟動引擎根據記憶開往王拓小區。車拐上大馬路。周五之夜,街上依舊熙熙攘攘人頭攢動,他透過車窗看女郎踩著高跟鞋在霓虹下挽著老外男朋友,卿卿我我;剛加完班的西裝男匆匆奔向地鐵口,消失不見。他分不清這個不夜城到底是令人彷徨的荒原亦或是生活的天堂。有的人乘龍附驥,有的人旅次凄涼,有的人在路邊呼朋喚友酒醉高歌,身邊的賣唱小孩想過去討個零錢,最終還是沒有動,倉惶邋遢地站在夜色中……當然,這一切眾生相與他無關。白晨陽闖了個黃燈急急拐彎。他明天還要去加班。因為慣性,身邊的王拓的身子微微歪向他,他瞥了一眼,沒理。其實最近他腦子亂成一團,亂到每天只有去人聲嘈雜的酒吧才能減少內心的慌亂感,獨處時怎么都不對。他覺得應該還是婚姻危機導致的。最初結婚時自己尚不更事,被老板壓榨每天吃蘿卜干累死累活工資不過三四千,那時候老婆心甘情愿跟著他,現在混得不錯了反而爆發各種爭吵。這點白晨陽想得很開,世上能共患難不能同富貴的夫妻多得很,也不差他們這一對。他心煩的還有孩子問題。爹媽把家里幾個孩子養大不容易,二弟性子倔,大學沒畢業就去變性了。三弟太小還不懂事,家里算得上走上正軌讓爹媽臉上有面的也就自己。白晨陽很想生個女兒早點給老爸抱上孫女,誰料想老婆結婚那么多年肚子沒動靜,現在又鬧得回娘家直接呆了兩個月,日子過不下去,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干脆離婚算了。然而哪怕房子的首付、裝修費用是爸媽省吃儉用替他付的,女方一分沒出,離了婚財產還是得分她一半,何況銀行卡里那筆錢也不是小數目。車在紅燈前停下,路邊的燈光照得白晨陽側臉朦朧。他原以為中年危機只會發生在那些禿了頂的老爺叔身上,誰料自己貌似也中標了……中標?白晨陽突然被自己逗樂,紅燈轉綠,他踩上油門一路上開始胡思亂想之前網上看到的男人懷孕的新聞。王拓安靜地在一旁,呼吸平穩。白晨陽眉毛一挑,根據經驗覺得王拓如果是女的,他這副軟綿綿的模樣也挺容易中標。怎么老婆就那么剛強一直懷不上呢?別是自己的問題……一路胡思亂想開到了王拓的小區,拍拍身邊人:“喂,到了。”依然沒有反應。“王拓?”他把人扶正順勢搖了搖,“喂,醒醒!”一放手,那人又歪了下去。“草。”白晨陽有些懵,他沒見過這么能醉酒的。掏出手機給海魂周打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傳來一個幽幽的粘膩的“喂”,正欲開口,又傳出翟浩的聲音“周禿!到我這兒來!你冊那要摔了……”得,估計也是喝高了。白晨陽郁悶掛斷電話,想了想,調轉車頭開往自己家。老婆不在,直接帶人回家吧。王拓最初確實心如擂鼓裝睡裝得快要哭,但由于實力過強,他入戲太深不自覺真睡過去了,半個夢都沒做。眼睛一睜縣城男孩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白晨陽正拽著他艱難往沙發上拖。“白……白先生!”“醒了?”白先生瞟了他一眼,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把“小偷”領到家里也真是瘋了,“醒了就起來。”王拓迷迷糊糊站好,等回過神來曉得自己剛剛貼在大律師身上胸肌對胸肌,驚得心臟直接早搏:這就是帥哥的味道!白先生怎么把我帶回家了?!“白先生,這是你家啊?”“你說呢?”白晨陽一粒一粒解開襯衫扣子,走去廚房吧臺接水喝。“你家真好看。”縣城男孩好奇環顧四周。白先生的房子不大,但是廚房做成了開放式,顯得客廳很寬敞氣派。“你先洗還是我先洗?”“什么?”他停下動作瞪大眼睛,臉上瞬間潮紅一片又差點早搏。“我說,你想洗澡么?我有新睡衣可以給你換。”“你你你先洗吧!”王拓連連擺手,拘束地后退屁股挪上沙發一角,“我坐在這里等你。”白晨陽也沒理他,徑直去了浴室。浴室傳來嘩嘩水聲仿佛天籟攝犬心魂,還是一條等著跪舔的中華田園犬。它蜷在沙發上感受著美好時光,十五分鐘對它來說只有兩秒那么短暫,分別是帥哥進去的一秒,和圍著浴巾出來的一瞬。王拓看到的時候簡直嗷嗚一聲就要昏過去。我的媽!想舔他奶頭下的水珠。城里人的奶頭也長那么好。帥哥沒多賞一個眼神交流,直接進屋翻出一套新睡衣給王拓,關照他:“既然酒醒了就早點洗洗睡,明天我要早起,你也得起來跟我一起出門。”“哦!”王拓哈巴狗一樣屁滾尿流進了浴室,都沒注意拿的那套睡衣是女士的。洗澡的時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甩了甩rou,捏了捏屁股,捏完順勢摸了摸自己的菊……非常沒有自信。不大,不翹,不緊,三無產品,品質令人堪憂。王拓嘆了口氣,在溫柔的熱水下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他第一次性經驗是被表哥強迫的。那會兒他還小,表哥要跟他玩“打針”游戲,他迷迷糊糊就被性侵了。當時他又疼又氣,能站起來了之后直接跟老媽告狀,被老媽一巴掌打了出去,“不要臉”“怎么生了這么個賤種”等等一串難聽的話不絕于耳,末了還被壓著去小姨家給表哥道歉。后來他才曉得,村子里被齷齪男人、甚至臟老頭糟蹋的孩子還挺多,主要是女孩兒。這些罪犯很猖獗,犯罪成本幾乎為零。受害者往往不敢說,有些說了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