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提了招財兩次,所以邢應苔有點疑惑,問:“什么怎么樣?”“你有沒有覺得……呃,招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邢應苔看了邢春霖一眼,說:“沒有。”“那就好。”被哥哥看得有點不知所措的邢春霖他連忙告別,說,“哥,我走了。”送走邢春霖,邢應苔打開臥室的門,就聽臥室里一片寂靜。崇善坐在電腦前,呼吸細微,定定地看著屏幕。他專心致志,就連邢應苔打開門,他都沒有發覺。邢應苔還以為崇善在做什么,等他走到那人身后時,驚訝地發現他是在對一個空白的寫字板發呆。邢應苔問:“你在干什么?”崇善渾身一震,像是被嚇到一樣,反射性迅速蓋上筆電的屏幕,然后站起身說:“沒什么。”邢應苔有點疑惑,畢竟他剛剛已經看到文檔上什么都沒寫了,不知崇善怎么會被嚇到,為什么合上電腦。但也沒太在意,邢應苔說:“其實剛剛我想到,你要是變成貓,被春霖看見也沒什么的。”似乎是聽出邢應苔言語中的歉意,不好意思于關崇善到房間里兩個小時。崇善臉色好了許多,他得意地笑,顯得神清氣爽:“怎么樣,我乖不乖?有沒有更喜歡我一點?”窗外,蟬聲陣陣。不知不覺間,到了一年中最熱的時節。考慮到崇善身上有厚重的毛發,邢應苔沒再帶它去公司,免得它在幾百人的教室中被熱暈過去。這天,邢應苔下班后騎車回家。男孩子一般都不太喜歡涂防曬霜,他騎車時只戴一頂白色的帽子。強烈的陽光讓他兩條手臂被曬得通紅,剛一到家,邢應苔就徑直走到浴室,習慣了的點點頭,把崇善從變涼的浴缸中提起,再順勢用涼水沖手臂和脖頸。只聽‘嘩啦’一聲水響,崇善從浴缸里走出,臉色有些難看,但很快恢復正常。他賤兮兮地蹭到邢應苔身邊,滿口亂喊:“老公,我好想你。”邢應苔差點掉到浴缸里,他身體有些僵硬,一板一眼警告道:“崇善,話不要亂講。”崇善哈哈大笑,拿起浴巾,一邊擦身上的水珠,一邊往外走。他端了一杯咖啡,放到桌上,翻看起還沒看完的一本書。貓是不能喝咖啡的,因此那一杯放在邢應苔的座位前。邢應苔換了衣服后,也坐在書桌前。他問:“你最近怎么一直用人身。”時間再向前推幾周,大概就是邢春霖來求學的那段日子之前,重生后的崇善總是一副懶洋洋、不務正業的樣子。比如邢應苔回家十有八九不會看到人身的崇善,而是縮在邢應苔枕頭上呼呼大睡的花貓。最近這些天卻總能從浴缸里撈出濕淋淋、不知躺了多久的崇善,而且他似乎也開始重新寫起東西,每天讀大量的書。崇善笑道:“因為我本來就不是貓啊。”“……那是什么?”“是……”見到了邢應苔,崇善的心情好了一些,他歡快地哼著小曲兒,“是一個努力干活兒還不粘人的小妖精。”見他唱得高興,邢應苔也忍不住逗了句:“不是吧。”崇善臉一拉:“喂,應苔,你這就不厚道了。我現在這樣年輕,你還要我說我是老妖精,你到底是有多嫌棄我的年齡啊。”“……”被誤會的邢應苔一怔,默默抿了抿唇,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崇善反應如電,立刻明白,心下一松,當即心情大好:“那你是說我不愛干活,但很粘人?”邢應苔點了點頭。“不干活就不干活吧。”崇善笑道,“偏要粘你,哈哈哈!”第53章七月份時,邢應苔開始放暑假了。沒錯,博士生也是有暑假的,只不過時間較短,而且根據導師的需要隨時調整。恰好邢應苔今年這段時間任務不重,導師人很好的放了他的假。得到了消息的父母問他要不要回家待幾天,考慮到崇善的情況,邢應苔委婉拒絕,說自己要給學生上課,沒時間回家。邢mama嘆了口氣,說:“你總是這么忙啊。”邢應苔連忙解釋:“因為再過一年就要準備畢業的事,所以……”“我知道,”邢mama猶豫了一下,叮囑道,“上次我看新聞,說有個博士生熬夜寫文章,猝死在寢室里。三天后才被人發現,臉上的皮都沾在電腦上了。老大,你可千萬別累壞了,注意身體。”邢應苔一怔,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掛上電話后,邢應苔忍不住扭頭去找崇善。邢mama剛剛說博士生熬夜猝死,讓他想到了崇善的前世。他記得崇善也是猝死在家里。聽母親描述的可怕,邢應苔心情莫名有些低落,他邊找邊喊:“崇善。”“嗷。”縮在邢應苔枕邊睡覺的花貓聽到主人的呼喚,睜開惺忪的眼,啞啞地叫了一聲,從床上跳下來后小跑著到邢應苔腳邊。邢應苔伸手把它抱在懷里,朝書桌前走。招財歪歪扭扭地躺著,有點不解地看著邢應苔,順勢舔他的手指。因為招財的舌頭上有倒刺,被舔到很癢,每次招財舔他手指手心,邢應苔眼里就會露出笑意,讓崇善著迷。這次也是如此,邢應苔怕癢地向后一縮。他很快走到書桌前,坐下,然后并攏腿,把招財放到自己大腿上。招財趴在年輕人的腿上,不解地叫了幾聲,還沒開始問,下一秒,邢應苔就用手撓了撓它的脖子。“……嗷,嗷嗷。”招財下意識仰著脖子,任由邢應苔瘦而長的手指在自己脖子、耳根、頭頂輕輕撓弄。它本以為邢應苔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因此還集中了一會兒精神,然而很快就淪陷了。招財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眼睛也瞇了起來,甚至翻身露出肚皮,用后背蹭邢應苔的腿。當貓就是這點不好啊,被主人摸到脖子就很爽,忍不住的。……不對,不好的地方多著呢。這是崇善能用腦子思考時最后想的,他很快沉浸在邢應苔的愛撫中不能自拔,努力凝結思緒也不能問出個‘怎么了’來。它的后爪隨著邢應苔的手指頻率輕輕彈動,身體因為全心全意地相信而松懈如泥,要不是邢應苔并攏著腿,招財這胖貓一定會順著縫隙滴到地上。吃晚飯時崇善都努力黏著邢應苔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