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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后背,無可奈何,他放下手中的書,想,招財今天病了呢,由著他吧。之后陳半肖和邢應苔分別多次帶招財去醫院絕育,但沒一次成功。每次招財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不是半途嘔吐,就是驚嚇過度,陳半肖怕出現應急反應,一個小小的公貓絕育手術,拖拖拉拉,磨蹭到十一月都沒做完。因為是南方,所以現在不是太冷??捎帜系貌坏轿唬龠^幾個月,就會冷得人無法忍受。陳半肖準備多次都讓招財躲過一刀,氣急敗壞,戳招財腦門:“你這臭貓。裝的,絕對是裝的,明天我要是不閹了你我就不姓陳?!罢胸斞隹恐蠎?,見陳半肖伸手指來,很厭惡地向后一躲,沒讓陳半肖戳到。邢應苔嘆了口氣,道:“算了,今年不給它絕育了?!?/br>“……”陳半肖說,”你這么慣著招財,它一定會騎到你脖子上的?!啊耙膊皇牵毙蠎Φ?,“我聽人說絕育后會發胖。更何況再過幾天就冷了,它肯定更胖……”陳半肖明白了:“是,你怕它體重突破二十斤大關?!?/br>邢應苔默認。陳半肖說:“你是它主人,當然聽你的,明年就明年?!?/br>第18章為了盡早完成招財的手術,醫院里的同事真是燒香拜佛。當陳半肖告訴他們招財明年再來,各個歡呼雀躍。沒辦法,招財這貓實在是太奇怪,各位醫生從醫多年,也沒見過這樣事多、難伺候的寵物。陳半肖也長松口氣,連步伐也略顯輕松地走到自己辦公桌前。還沒到上班時間,坐在陳半肖對面的女同事正在看閑書,陳半肖無聊瞥了一眼,問:“看什么呢?”“旅游攻略?!?/br>“嗯?想去哪兒玩???”“去拜拜月老?!迸骂^也不抬地說,“家里人催婚催得緊,弄得我也有點著急。“陳半肖一愣,忙湊過去看:“在哪兒?靈驗嗎?”“挺近的,聽說不錯。”陳半肖摸摸下巴,道:“好玩,有時間我也去一趟,拜拜月老,求他早點給我指定一位命中注定的人。”女同事笑了,說:“也好,求根月老紅繩,回來送給荀欣,當做是賠罪禮。”陳半肖眉頭一皺,連忙松開:“別開玩笑,我為什么送她?”自上次單位組織旅游后,荀欣和陳半肖吵了一架,直到今天,兩人都沒好好說過話。女同事說:“女孩子嘛,臉皮薄,你多包涵包涵。”陳半肖答到:“懶得?!?/br>真的是懶的,一想起荀欣他就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陳半肖不僅不去理她,也沒再和裘祺青聯系過。陳半肖總覺得自己喜歡荀欣,無論她脾氣多大都能忍,甚至覺得好玩。可如今不知怎么的竟然連和她說一句話都覺得多費力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他突然轉性,因為裘祺青和他告白,所以轉而喜歡上了男人?陳半肖十分驚恐,暗想不不不,絕……絕對是想多了。他喜歡女人喜歡了二十多年,跟裘祺青認識不過是幾年的事情,一定不是,一定不是。天氣逐漸涼了下來,邢應苔穿上了毛衣。盡管如此,長時間坐在書桌前,人也不由得會手腳冰涼,很是難熬。后來邢應苔就把書本電腦放到床上,蓋著被子讀書學習。招財是長毛貓,可似乎還是怕冷,每當邢應苔坐到床上,它就迅速跟過來,而且一定要鉆到邢應苔懷里。招財打呼聲很大,自己卻沒有影響邢應苔學習的自覺,無論邢應苔怎么驅趕,它都紋絲不動。后來邢應苔也就放棄了。天氣寒冷,一人一貓躺在一起反而暖和,陳半肖大為眼紅,道:“把招財借給我暖暖被子吧?!?/br>“你要是抱的走它,當然行。”陳半肖哼了一聲,罵了招財幾句。似乎是感覺到有人罵它,睡得七葷八素的貓從邢應苔懷里抬起頭。由于邢應苔毛衣容易起靜電,招財在邢應苔毛衣上滾來滾去,身上的毛也蹭上靜電,根根豎起,一眼望去像個刺球。邢應苔伸手摸它的頭和身體,試圖驅趕靜電。剛睡醒的貓不知主人是何意思,只欣喜于邢應苔的主動撫摸,它瞇著眼,口中嗷嗷亂叫,輕輕舔邢應苔的手腕。陳半肖說:“你們倆狼狽為jian,夫唱婦隨?!?/br>邢應苔聽他亂罵,也不生氣,低頭去看書了。陳半肖一拳打在棉花上,忍不住湊上去繼續招惹,伸手提招財的耳朵。招財耳朵一倒,迅速貼到腦門上,沒讓陳半肖碰到。同時它張開嘴,反應何其靈敏,‘咄!’的一口,咬在陳半肖的手腕上。陳半肖手腕頓時多了兩個小洞,他猛地縮回手,痛極大喊:“你!英臺!你怎么能讓它這么對我?”邢應苔也一驚,沒想到招財張嘴就咬,這樣兇悍。畢竟在邢應苔眼里它一直是乖巧溫順的小小貓。他連忙從床上跳起來,拉著陳半肖到洗手間沖,還問:“你房間里有碘酒嗎?”陳半肖夸張地吸氣,說:“有,你找找。”天氣這么冷,邢應苔也找得滿頭大汗。沒辦法,陳半肖的房間實在是太亂了。招財好像才睡醒,端坐在洗手間前,尾巴一卷,仰頭看著邢應苔。邢應苔給陳半肖涂了碘酒,不好意思地說:“真對不住。不過招財今年打過狂犬育苗的,家里養的貓也干凈,你知道的,別往心里去?!?/br>“這還用你說,我是醫生好不好?!标惏胄ず苡魫灒鹗謱χ柟饪词稚系亩矗f,“還有半個月我就過生日了呢,讓我受這血光之災?!?/br>“……”“英臺,快揍它?!标惏胄ぶ钢胸?,憤怒地說,“不揍不是人?!?/br>邢應苔低頭看蹲在門口的招財,很敷衍地用腳尖輕輕踢了下它的屁股,聲音倒是很凌厲,罵:“招財,你越來越不像話了?!?/br>招財‘嗷’的一聲,被踢中的瞬間,委委屈屈地偏過頭,用臉頰去蹭邢應苔的小腿。邢應苔彎腰把招財抱在懷里,對陳半肖說:“放心吧,下次它再咬人,我就揍它?!?/br>陳半肖看了看邢應苔的手腕,又看了看坐在他手腕上胖了不知幾倍的貓屁股,輕聲嘆了口氣。由于陳半肖半路受傷,當天晚上邢應苔煮了賠罪的面條,親自端到陳半肖的狗窩里。陳半肖大悅。雖然邢應苔這么多年了會做的飯清一色只有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