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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不似少年游(與初戀的性事)08-10

    【終不似少年游】(8-10)

    作者:食熊

    28年8月24日

    字數:10899

    錯誤

    客觀地講,陳盈的身體和少女時相比,變化很大。我當時卻沒有覺察。

    我們移師臥室,我抱她過去時陳盈笑著用手臂環住我的后頸,我把她展開在

    床上。頭上的吊燈映在她的眼睛里,很亮。

    當我翻弄陳盈的兩片yinchun時,發現兩邊有細小的皺紋。我記得這副性器的模

    樣,裂縫兩側曾光潔如絲綢。十多年了,不知這朵花被幾人愛撫過。

    后來回想,那天不是我插入陳盈的身體,是她主動用rou腔吞下了我的陽具。

    她腰一挺,roubang就滑了進去。陳盈沒有呻吟,用手背蓋住嘴,玫瑰色的指甲翻出

    來,隨著我的抽插抖動。

    陳盈的皮膚好像很薄,能看見下面青色的血管。rufang比少女時大了些,兩個

    淺棕色的rutou翹著,我弓起身子含住右邊的那顆。熟悉的紋路按摩著我的舌頭。

    rutou變得挺實起來,像兩顆裹著酥皮的花生。

    我的抽插很輕柔,十多年的光陰讓我學會了感受女人的身體。我用盡所有的

    注意力,去體會roubang上傳來的每一絲觸感。細小的rou芽,緊箍著莖身的yindao口,

    輕輕蠕動的花xue盡頭。我在腦子里試圖還原出這條我朝思暮想的yindao。陳盈的粘

    膜刮擦這我的粘膜,每個細胞都互相擁抱接吻。體液是融化了的心臟,糾纏混合,

    變成無論如何都分不開的白色泡沫。

    抽插和抽插大不一樣。我和梁薇林澄交歡時,快感是明確從roubang上傳來的,

    好像身下的人只剩下一個長滿rou芽的roudong,摩挲著我。和陳盈zuoai時,roubang好像

    消失在yindao里,快感來得沒有源頭。她皺著眉頭喘息。我看見被roubang帶著翻出的

    紫紅色的粘膜,愛欲像是汗水,從每個毛孔溢出來。

    我邊抽插邊低下頭吻她,唾液粘的哪兒都是。

    抽插漸快,借著床墊的彈力,我像是要跳起來。陳盈時不時仰起頭,露出頎

    長的脖頸。我撲上去輕咬她的耳垂。「啊……」,呻吟聲起,roudong里更熱了。

    陳盈的yindao在慢慢舒展,我的冠狀溝溫柔地刮擦著yindao里一圈硬質突起,每

    次拂過,身下會傳來一聲輕啼。我沒有堅持很久,有了射意。我無法在陳盈面前

    矜持忸怩,延長時間的辦法有很多,此時此刻卻都無從施展。

    雷霆在我脊背上炸響,閃電蔓延到下身。分不清是roubang跳動還是蜜洞吸吮。

    我趴在陳盈身上痙攣著射精,汗水流到她臉上。

    過了很久,潮水褪去,我癱在陳盈綿軟的懷抱里,她輕撫我的后背,像哄孩

    子的母親。我問舒服么,她笑著點頭。我的roubang滑了出來。

    誰也沒提避孕的事情。是我真的忘了,還是內心想讓陳盈受孕?我記不得了。

    那晚我睡在了西山園。陳盈背對著我,被我抱在懷里,呼吸沉緩安靜。我想

    到大學時在小旅館時抱著她睡覺。那時經常訂不到大床房(或是因為沒錢),我

    們只好睡在一張床上,貧窮和愛情曾把我們牢牢地擠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我回到家時,趙蕙正在和我母親視頻。看我來了,她舉著手機

    到我面前。母親在屏幕里和我打招呼,問我怎么總出差。我感激地看了一眼趙蕙,

    應該是她告訴母親我出差了,所以周日早上不在家。

    趙蕙對我母親很好,知道她和父親離婚之后飽嘗艱辛,便主動出錢,給母親

    在H市和三亞都買了房子,雇了保姆跟著伺候。母親成了候鳥老人,每逢冬天,

    就住到三亞曬太陽,含飴弄孫。趙蕙也許覺得和母親同命相憐,把她當成了忘年

    的閨蜜。

    我跟母親匯報近況時,女兒捧著一個大椰子出現在了鏡頭里,悶悶不樂的。

    母親笑呵呵地跟我告狀:「你的寶貝蘭心要開學了,寒假作業碰都沒碰過,光知

    道玩兒。等她回家你管她吧,我可管不了。」

    豆蔻年華的少女咬著吸管,鼓著臉蛋生悶氣,我覺得好笑。趙蕙拿過手機,

    沒好臉色地問蘭心什么情況。我看著趙蕙愛女心切的神情,想起了那段故事。這

    個世界上知道這段故事全貌的人只有我和趙蕙兩人,我默默祈禱蘭心永遠不要知

    道……

    十三年前,大學三年級。

    大三開學伊始,生活突然就不一樣了。

    為了zuoai方便,我和趙蕙租了一間房子,破舊但便宜,趙蕙出錢。從此我總

    是腰酸背痛。趙蕙性欲很強,除了月經期間,天天都要。我好像被這個小富婆包

    養了。沒辦法,只能騙陳盈我周末要做家教,讓她不要總來北京看我了。

    另外一個變化是,我、趙蕙和室友杜成加入了馬教授的課題組,開始做本科

    生科研。趙蕙的專業略有不對口,可是她見過一次馬教授之后就被接收了。馬教

    授給的理由是寬口徑培養,只要是本學院的學生,不管什么具體專業,都歡迎。

    馬教授全名叫馬正,年輕有為。起初一切順利,我們讀讀文獻,和師兄學著

    寫簡單的代碼。直到幾個月之后,馬教授開始頻繁地讓趙蕙去他辦公室討論科研

    進度。最初幾次趙蕙從教授辦公室回來時還會跟我抱怨馬教授吹毛求疵,到了后

    來,她只是帶著沉默回到出租屋,脫了鞋就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聽說馬教授要帶趙蕙去大連開會,我很興奮。那個年少愚蠢的我,yinjing支配

    大腦,只想著利用這空當讓陳盈來北京,只想著占有兩個女孩兒。趙蕙的會議為

    期一周,也剛好是陳盈一周的安全期,我讓她請個假,火速來京。

    當陳盈星夜兼程趕來北京時,我正在仔細把趙蕙的痕跡從小出租屋里抹去。

    女裝、化妝品、毛絨玩具、整整裝了四大袋子,被我搬到了宿舍。

    「我和室友不睦,所以搬出來住單身公寓。」——陳盈看到小小的出租屋,

    相信了我的說辭。

    當時的她,不那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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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之后的那個晚上,趙蕙突然進屋的時候,我和陳盈正在舔舐對方的私處。

    在趙蕙看來,我滿臉黏液,茫然地望著她,滑稽狼狽。陳盈很驚恐,吐出我沾滿

    她口水的roubang,在一邊用被子裹住身體,縮成一團,木訥地望著這個突然闖進來

    的女人。趙蕙則面色冷峻,瞪大了紅腫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么,趙蕙提前回到了北京。

    空氣凝固了幾秒鐘,我們幾乎因此窒息。趙蕙什么也沒說,頭發一甩,冷笑

    一聲,摔門而出。我跳起來穿好褲子,陽具縮回成了一團。回頭看了一眼陳盈,

    她臉上滿是恐懼和不解。我跑著追了出去。

    那個晚上像是我前半生的隱喻,先和陳盈滾在床上,趙蕙從天而降,我去追

    趙蕙,把陳盈甩在了身后。

    哪里都沒有趙蕙的影子,樓下的街道空蕩蕩,撒著路燈的黃色光輝。我在外

    面找了半個小時,走到學校又走了回來,只道是趙蕙回家了。等我垂頭喪氣地推

    開出租的房門時,發現屋里空無一人。

    第二天我收到了陳盈的一條短信:

    「祥,我回H市了。」

    緊接著又是一條:

    「求求你忘了我。」

    我現在還記得陳盈當時的手機號,可那兩條短信之后,我再也撥不通那個號

    碼了。

    趙蕙那邊,卻連一條短信都沒有。電話也打不通。隨后的幾天,我瘋了似地

    尋找她。她的室友、課題組同學、中學好友、一起游泳的伙伴,都說最近沒見過

    她。我核對著日期,發現我可能是最后見過她的人。

    深夜躺在出租屋的床上,難以入睡,我盯著天花板,幻想趙蕙突然推門進來,

    打我、罵我、讓我跪在地上認錯……

    二十多天以后的一個晚上,幻想成真。我當時正坐在地上,靠著床腿抽煙。

    一陣開門聲,趙蕙回來了。和幻想不同的是,她沒打我也沒有罵我。我在啤酒罐

    上掐滅煙頭,她沖過來緊緊抱住我,沒有哭,只是身體顫抖。

    我扳過她的臉問她這幾天去哪兒了,她搖頭不語。趙蕙瘦了,黑眼圈很重,

    嘴唇干裂出幾道紋路,頭發像是干枯的樹枝。

    我反復追問,趙蕙沙啞著嗓子說:「別問了,反正已經回來了。」,之后轉

    過身沉默不語。

    我給她道歉,說那個女孩兒是我高中時的同學,以后不會聯系了,我保證。

    趙蕙點頭,不說話。我說我以后只有你一個女人,趙蕙又點頭,還是不說話。我

    說我畢業之后就娶你,趙蕙沖上來緊緊抱住我。

    我輕輕褪下趙蕙的衣服,解開胸罩,像是祈禱一樣把頭埋進少女的胸口。熟

    悉的甜味竄進鼻孔,像是奶油、像是面包房的熱氣。

    我褪下趙蕙褲子時她微微抗拒地按住我的手。我低下頭吻她眼邊的水漬,手

    松開了。

    我賣力地給趙蕙koujiao,像條苛求主人寬恕的狗,舌頭發了瘋似地轉按撩撥。

    棕色的rou芽隨著少女的身體顫抖,我聽見了壓抑的哭聲。我清楚地看見殷紅的陰

    唇里yin水滿溢出來,流向肛門,我吻上會陰,把那一滴液體舔進嘴里。趙蕙下身

    濃郁的腥味撞擊著我的鼻腔,將近三個月之后,我才知道這腥味意味著什么。

    我面對著趙蕙抽插,像是將死之人一樣,伏在趙蕙身上,吮吸她的口水。每

    次抽插都是全根沒入,趙蕙很快來了高潮。她那天非常敏感。

    射精的時候我拔了出來,一條條黃白色的jingye粘在趙蕙光潔的后背上,映照

    著慘白的燈光,像是幾道白色的傷口。

    那天回來以后,趙蕙好像變了一個人,寡言,憂郁,經常坐在馬桶上發呆。

    好幾次我發現她在浴室噴頭下什么也不做,閉著眼睛讓水幕沖刷在身體上。我有

    些害怕,好像之前那個快人快語的北京女孩兒不見了,只剩下一副軀殼孤零零地

    回到了我身邊。

    「蘭心下周三回來。」趙蕙放下手機走過來對我說,打斷了我的回憶。我說

    好,然后對她尷尬地笑。

    她沒好氣地看著我說,「笑什么笑?等蘭心回來了,你稍微多回來那么幾個

    晚上,不是為了陪我,為了陪陪咱們女兒,行么?」

    我說好好好,心里卻不是滋味。女兒就女兒,為什么每次都要說「咱們女兒」,

    戳我痛處?

    9萌芽

    暮春時節,北京熱了起來。我瞥了一眼副駕駛上的趙蕙,深灰色的職業裝很

    美。

    今天這頓飯吃得開心,忙活了半年的蘭州項目有了結果,杜成在大董擺酒席,

    慶功。趙蕙是公司實際上的老板,看到公司未來五六年的利潤有了保證,很是開

    心。

    酒席上,我和趙蕙喝茶,杜成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紅酒。果然,這小子喝

    了酒就會話多,拉著他「蕙姐」的手一遍一遍講當初他在蘭州出差那一個月多不

    容易,在當地貪官污吏那里受了多少委屈。趙蕙有些尷尬,又不能把杜成的手拿

    開不讓人家說話,畢竟是老同學。我和梁薇看在眼里,對視一笑,是笑杜成的丑

    態。

    開車到家,我讓趙蕙自己先回家休息,還調笑說讓她好好洗洗手,被杜成那

    個王八蛋摸了一晚上。

    「我去工廠看看。」我看著趙蕙往院子里走,落下車窗對她說。這是我晚上

    不回家的借口。趙蕙和我心照不宣,她從不戳穿我。

    「好的,注意身體,別累著。」趙蕙背對著我,揚起手腕做出再見的動作。

    我看著車燈里她扭動的腰肢,喉嚨里有些難受。

    這幾個月里,我大多數的夜晚在西山園度過。我又年輕了起來,見到陳盈的

    裸體,roubang就會突突地跳著立起來。陳盈比起少女時更有風韻,拉著我洗鴛鴦浴,

    趴在浴缸里讓我從后面cao她,水花濺了一地。陳盈也會心血來潮,拿著蜂蜜抹在

    yinchun邊上,犒勞我這頭色狗熊,我繞著她細膩光滑的yinchun舔舐,卻越舔蜜汁越多。

    陳盈喜歡女上式,做到情濃時就伏下身子,兩團奶油一樣的rufang垂著,rutou刮弄

    我的胸口。她會一邊挺動腰肢小幅度抽插,一邊低下頭吻我,溫暖的唾液絲絲流

    進我嘴里,讓我長醉不醒。

    第二天早上,陳盈不在枕邊,我下床尿尿,回味著昨夜的又一場暴風驟雨,

    之后穿著內褲打著哈欠走到餐廳。餐桌上擺著陳盈煎好的雞蛋培根,她還細心地

    把肥rou切去一半。餐桌邊上是我最愛的女人,她笑盈盈地跟我說老公終于醒了。

    昨晚很累,餓得心慌,我坐下就吃,懶得用刀叉,拿筷子挑著一片片培根塞

    到嘴里,然后再塞進一個煎雞蛋狼吞虎咽——我的身體需要蛋白質。

    吃完喝咖啡時,陳盈鉆到了桌子底下,把我的內褲扯到一邊,然后含住了軟

    成一團的陽具。我說別,剛尿完,多惡心啊。陳盈嗚嗚地出聲,不知道想說什么。

    下身在溫暖濕潤的腔體里膨脹起來,guitou脹大,roubang伸長到極限時,陳盈吐出了

    它。桌子底下傳來她甜甜的聲音:「老公慢慢喝咖啡,我早餐吃這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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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射了兩次,現在roubang勃起的脹痛壓過了快感,我實在支持不住早上再射

    一次,只好把陳盈拽了出來,帶著一嘴的油親了她的小臉。

    開車回家時,我的嘴里好像還有培根雞蛋的味道。我邊開車變傻笑,幾次忘

    了變線。

    回到家,趙蕙和李蘭心還沒有起床,母女倆睡在主臥大床上,兩團長發散開,

    像是開出兩朵花來。李蘭心和她母親長得很像,頭發烏黑,兩道劍眉,窗外的晨

    光從窗簾的縫隙里鉆進來,給娘倆圍上了金色的腰帶。我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們,

    出了神……

    3年前,趙蕙告訴我她懷孕時,也是一個早上。

    那天,我買回來包子豆漿,發現趙蕙低著頭坐在飯桌邊,黑色長發垂下來像

    是兩道挽聯。我不驚訝,趙蕙魂不守舍已經兩個月了。

    趙蕙聽見我回來,深吸一口氣,抬頭跟我說:

    「我懷孕了。」

    我瞠目結舌,一手拎著牛rou餡包子,一手拎著塑料袋裝的豆漿,呆站在門口。

    「猶豫了很久才告訴你,已經兩個月了。」趙蕙立刻補上一句。

    我暗自計算,正是她回到這個出租屋之后受孕的。理論上講,勃起時的前列

    腺液里會有微量的jingzi,體外射精一樣可以導致懷孕。

    「我想把孩子生下來。」趙蕙看著我的眼睛,堅定地說。

    當晚我們就去見了趙蕙的父親,那是我次見趙蕙的父親。

    沒有想象中的嚴厲斥責,趙父反而親自給我們下廚做了一桌好菜。我們忐忑

    地吃著,趙父緩緩開口,語氣低沉:

    「李祥,我早就聽蕙蕙說過你,我相信蕙蕙的眼光,也尊重蕙蕙的選擇。出

    了事情要承擔責任,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環節出了疏忽,但聽蕙蕙說你們同居也

    快一年了,那么雙方一定都有責任。」

    我心下寬慰不少,覺得趙叔叔通情達理,很是開明。

    趙叔叔說到這里,轉身從柜子里拿來一瓶酒,倒了兩杯,放在邊上,接著說。

    「懷了孩子不是什么壞事兒。我問過了,你們學校辦休學不難,我支持蕙蕙

    的選擇,留住這個孩子。你幫蕙蕙辦休學手續。我們家的經濟狀況還可以,這你

    應該已經知道了,我聯系了一個信得過的保姆,蕙蕙這一年就在家休養好了。」

    我聽了點頭如搗蒜。趙父接著講,語調緩和了一些。

    「我知道你們都計劃畢業之后出國留學,現在不如把這個計劃擱一擱。」我

    想了想,也點了頭。

    「李祥,你讓你父母到北京來一趟,兩人分著來一起來都行,我們家長也好

    見個面,把你們的婚事盡早定下來。你很快也滿22歲了。」趙父知道我父母離

    婚,知道我的生日,口氣不容置疑。我歪過頭,趙蕙沖我笑笑,笑容有些苦澀。

    后來才知道,趙父一直不同意趙蕙出國,畢竟他中年喪妻,就剩這個寶貝女

    兒,想讓趙蕙陪在身邊。因為這次意外懷孕,趙蕙能放棄出國,又能和我把婚事

    定下來。算是壞事變了好事。再加上我的專業能在趙叔叔的企業里派上用場,可

    以直接去幫忙。這樣一來,女兒女婿在企業里接班,女兒終身大事早早定下來,

    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還能給自己生一個小外孫(女),趙叔叔心里頗為寬慰。

    「真希望是個女兒,長得像你,也就像你mama。」趙叔叔看著趙蕙,眼神溫

    柔,聲音低沉地說。

    說完,趙叔叔使勁眨了眨眼睛,好想想吧里面的眼淚眨回去一樣,之后長呼

    一口氣,端起酒杯。看著我。

    我沒猶豫,也端起了酒。兩個男人同時一飲而盡。喝完酒的趙叔叔終于還是

    沒忍住,又哭又笑地用一雙大手揉著眼睛。我心里明白,這酒敬給三個女人,趙

    蕙,她肚子里的寶寶,和在天堂里的趙蕙mama。

    那次晚宴之后,趙蕙住回了家里,我每天往返一次去她家看她。趙蕙好像漸

    漸回過了神來,說笑多了起來。

    一切都明亮了起來,直到一個月后。

    趙蕙在家的閨房挺亂,一點不像女孩兒的屋子,衣服鋪天蓋地,整個房間像

    是長滿了苔蘚的石頭。趙父生意忙,總要出差,沒法照顧家里。趙父找的保姆因

    為趙蕙月份還不足,每周來兩次,遠遠跟不上趙蕙破壞的速度。

    我趁趙蕙在客廳看電視時,收拾起她的屋子來。這算是去她家的例行功課。

    在收拾到放內褲的抽屜最里面時,我觸摸到了一塊又薄又脆的東西。打開來,是

    一張我們大學附屬第二醫院的孕檢報告單,上面寫懷孕十二周天,日期是三周

    以前。

    我一算,腦中嗡的一聲。我怕自己算錯了,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算

    了一遍,還掏出手機查了日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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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蕙去大連開會是四個月,也就是十六周以前,在那之前她來例假,我們大

    約是十七周以前做了一次。之后趙蕙捉jian在床,消失三周,十二周以前才回到出

    租屋又做了一次。十五周以前,這正是趙蕙失蹤的那段時間。

    趙蕙的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回憶到了這個瞬間最為苦澀,我一陣胸悶,從門框邊滑下去,幾乎坐在地上。

    趙蕙醒過來,睡眼惺忪地說:「你回來了……」

    重疊

    時間走到盛夏,這個季節讓人嗜睡。下午三點,我靠在辦公椅上腦袋昏昏沉

    沉。門鈴響了,過一會兒一個穿著深藍色連衣裙的女人出現在門口,手里拎著什

    么東西。我揉揉眼睛,女人的臉清晰起來,是陳盈。

    陳盈晃晃手里明晃晃的保溫瓶,說「給你熬了酸梅湯~專門上網查的配方呦。」

    自從帶她見過梁薇,陳盈便總來我們公司。一是為了和梁薇聚在一次嘰嘰喳

    喳,畢竟是中學時就在一起的好姐妹。二是給我送些下午茶,吃的喝的。陳盈迷

    上了做飯,酸梅湯,冷泡茶,雞蛋三明治,牛角酥面包,提拉米蘇……我的下午

    茶豐盛到經常讓我無法正常吃晚餐。

    昨天林澄吵著讓我陪她,我就沒去西山園,果然今天陳盈就找來公司了。

    她也要吃她的下午茶。我們默契地擁吻,我回過手擰上百葉窗。屋里一片昏

    暗。陳盈把我按在辦公椅上,低下頭去用嘴服侍我。熟悉的感覺,卻百試不膩。

    滋溜溜的口水聲響徹空曠的辦公室。

    我撩起陳盈的連衣裙,褪下她的內褲,揣進兜里,然后把她按在沙發上。我

    從后面緩緩進入陳盈的身體時,只覺得roubang把一汪水擠了出來。在辦公室做,陳

    盈非常興奮。

    我愛看陳盈嬌小的臀瓣,于是讓她把連衣裙脫了下來。這像是雜技,陳盈要

    一邊迎合我的抽送,一邊脫衣服。稍后她就光溜溜地趴在了沙發上,渾身上下只

    有一雙黑色高跟鞋。我看著眼前的身體,拍打著粉紅的臀rou,roubang又熱了幾分。

    陳盈也許感受到了,喘息聲更大了。

    梁薇進我辦公室經常忘了敲門,但那天她敲了門。陳盈來不及穿衣服,只好

    抱著一卷脫下的連衣裙和胸罩鉆到了我寬大的辦公桌下面。我不知是誰,只好硬

    生生把roubang掰進褲子,拉上拉鏈,坐回辦公桌后面。

    看見是梁薇進來時我松了一口氣,往桌子底下看陳盈,想讓她出來。光溜溜

    的陳盈蜷縮在下面,像個受了驚嚇的小兔子,對我怒目圓瞪,擺手示意我不要讓

    她被發現。

    雖然梁薇知道陳盈是我的舊愛新歡,陳盈卻羞于在梁薇面前如此狼狽。

    梁薇裝作沒看見我低頭跟桌子底下擠眉弄眼,一臉壞笑地向我走來。

    「哥哥要不要吃下午茶呀……」梁薇一身酒紅色的套裝,配上rou色的絲襪,

    熟女味道像是盛夏的風,讓人熱得口干舌燥。

    梁薇一定猜到了是誰在下面,她想戲弄一下這個害羞的meimei。

    梁薇甩掉高跟鞋,雙手撐著爬上了我的辦工桌,豐臀壓在桌面精致的木紋上,

    把兩只絲襪腳直挺挺地伸到我面前。一雙長腿伸展過來,很是壯觀,我只好坐著

    后退,辦公椅滑到后面,快要碰到書架了。梁薇真是狡猾,這樣陳盈抬頭就能看

    見我和一雙美腿,卻也能保證梁薇看不見她。

    我尷尬地抱著絲襪腳,皮革味、香水味混著汗酸味飄散開來。腳尖那部分絲

    襪濕濕的。聞到這味道,如果從陳盈的視角,應該能看到我褲襠緩緩立起了帳篷。

    剛軟下去的roubang,又要起立,真是難為它了。

    「舔舔嘛……」梁薇嬌滴滴地說。我不知所措,只好捧著韻味最盛的腳趾處,

    吻了下去。隨著我的舌頭攪動,梁薇好像很癢,幾根腳趾扭動摩擦,咸味混著汗

    味鉆入我的喉嚨。梁薇紅唇微啟,呻吟出聲,兩條腿夾在一起扭動摩擦。我的rou

    棒硬得脹痛。

    我舔了一陣,梁薇嘆了口氣,抽回兩條長腿,翻身下了桌子,登上高跟鞋,

    指指茶幾上的保溫杯,說:不打擾你喝花蜜了,我先走了,你舌功真是越來越差

    了。

    我目送yin娃扭著屁股出門,笑著搖頭,然后俯下身看桌子洞里的陳盈,發現

    她已經淚流滿面。

    陳盈解釋說她哭不是因為吃醋,是羨慕梁薇能天天陪著我,她多希望自己能

    天天和我在一起。

    聽到這話,我鼻頭一酸,把她攬進懷里。

    我們那天沒有繼續zuoai,只是依偎在沙發上,我拿保溫瓶的蓋子,喂陳盈酸

    梅湯。夕陽像剛切開的橙子,我看著窗外輝煌的霞光,心里升騰起一個念頭:

    我想娶這個女人。

    十三年前,隆冬。

    當趙蕙看見我拿著孕檢通知單時,哭著跪在了我面前。我腦子停止了思考,

    木然地把她攙扶在床上。我抱著她躺下,好像聽見了兩個人咚咚的心跳聲。我們

    沉默地抱了許久。趙蕙開始講起事情的經過。

    馬正并不是個sao擾趙蕙的教授,卻是最鍥而不舍的那個。趙蕙面試時,

    馬正就用眼神在她那雙長腿上游竄。進了組里,馬正總是把趙蕙往辦公室里請,

    端茶倒水好不殷勤。馬正時不時地俯下身子,兩臂包圍住坐著看文獻的陳盈,也

    是常事。

    馬正次猥褻趙蕙是在五個月以前。趙蕙在她辦公室看文獻看到晚上,馬

    正突然捧起自己的電腦,讓趙蕙坐到沙發上,給趙蕙看了一個視頻。

    趙蕙講到這里時,哭著鉆到我懷里,抽泣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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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來看過那個視頻片段。是從斜下方往上拍攝的,一雙修長的腿穿著牛仔

    褲,腳上是一雙灰色運動鞋,是我給趙蕙的生日禮物。牛仔褲脫下來,少女的陰

    部露了出來。畫面質量差,陰毛糊成了一片黑影,昏暗中看見兩片紅色的yinchun顫

    微微的。過了幾秒鐘,一道水柱從yinchun中間的裂縫里噴射出來。

    視頻里的水柱漸漸由直變彎,最后成了淅淅瀝瀝的雨滴。少女稍稍直起身來,

    從牛仔褲后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疊了幾疊,修長的雙腿一曲,屁股

    向后翹著。之后纖細的手臂背到了身后,把紙巾按在臀后,扭動了兩下。少女低

    下頭,把紙巾拿到眼前,看了一眼,之后扔進紙簍。少女低頭時,劍眉、丹鳳眼

    和薄薄的紅唇出現在畫面里,是趙蕙。

    趙蕙看到后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震驚惡心。馬正趴在她耳朵邊,聲音輕柔舒

    緩,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這是你尿尿的樣子。」

    馬正邊說邊把手伸進趙蕙的裙子。趙蕙回過神來開始掙扎。馬正威脅要把更

    多的視頻刻成光碟,匿名送給趙蕙的同學和家人。趙蕙無聲地哭,絕望地任由一

    雙大手在自己的內褲里攪動,她抬起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見前面的書架上,正有

    一臺索尼攝像機對著自己。

    趙蕙講到這里,抽泣得快要窒息,我趕緊拍她的后背,抱著她讓她不要講了,

    先睡一覺吧。我這時才意識到趙蕙說的「端茶倒水」的意思。馬正讓趙蕙多喝水,

    目的竟然在此。

    自然界有種正反饋系統,會造成一些變量指數增長。數學規律在趙蕙的遭遇

    里殘酷地應驗了。那個小小的攝像機拍下的影像越多,馬正就越有理由脅迫趙蕙

    拍下的影像。循環往復,是永遠醒不來的噩夢。后來的幾天,趙蕙在淚水和

    抽搐中,斷斷續續地給我描繪了那場噩夢的樣子:

    馬正為了不暴露身份,后來的拍攝都在賓館里。趙蕙被強迫用各種各樣的姿

    勢自慰,馬正端著攝像機時而全景時而特寫,尤其是特寫,攝像機接近親吻上趙

    蕙的陰毛,像是要把鏡頭涂上yin水一樣。趙蕙把鉛筆,牙刷桿,激光筆插進yindao,

    然后被拍攝下全部細節。

    趙蕙跟我描述,馬正在靠近少女的陰部時,會夸張地吸氣,油亮的臉漲得通

    紅,笑容扭曲了五官。趙蕙說她的夢里總會出現那張臉和那臺攝像機,她會記住

    那張臉一輩子。

    我后來聽說馬正還是副教授時就搞大過女學生的肚子,于是就離婚娶了女學

    生。據說那個女生婚后精神出了些問題,瘋瘋癲癲的。我不敢想象那個女生受過

    何等的摧殘。

    奇怪的是,據趙蕙說,在那一個月間,馬正只顧著拍視頻,沒有的侵犯。

    身體接觸局限在用手指分開yinchun、教趙蕙手yin的指法這樣的事兒上。馬正還曾經

    專門讓趙蕙晚上去辦公室找他,當著趙蕙的面,在電腦上打開一個趙蕙用中指抽

    插yindao自慰的視頻,邊看掏出自己的yinjing擼動起來。趙蕙轉身逃跑,身后的門里

    傳來馬正帶著喘息的笑聲。

    馬正真正想強jian趙蕙,是在大連開會時。據趙蕙說,在大連的那個晚上,馬

    正在賓館先是給趙蕙拍了二十多分鐘視頻,主要動作是跪在床上,撩起連衣裙,

    手伸到后面揉陰蒂。然后他把趙蕙按倒在床上。趙蕙閉眼,覺得一切行將結束時,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老年男人的聲音,問馬正要會議最后一天的詳細日程表。

    馬正把趙蕙關進洗手間,讓來訪者進屋,趙蕙趁著他們在里面翻找文件時,閃身

    奪門而逃。我不知道那個不速之客是否看到了趙蕙,據說趙蕙只穿了一條連衣裙,

    赤著腳,跑回了自己屋里。賓館很老,設施不先進,趙蕙的房門沒自動上鎖,她

    進屋換上備用的衣服鞋子,那零用錢買了當天的機票,回到北京。

    趙蕙當時的打算是趁著自己沒失身,跟我坦白一切,讓我幫她想辦法。她不

    敢跟父親訴說,更不敢上告到校方。馬正之前讓女學生懷孕,院系領導、校領導

    熟視無睹,毫不影響他之后一年晉升教授。

    趙蕙講到這里時,我頭疼得像是要裂開。我不敢聽她下面的講述。無助的少

    女陷入魔爪,打算向我求助,我們破舊的出租屋成了她最后的避風港,可她推開

    房門時卻看見我和陳盈在相互koujiao。我現在理解了趙蕙當時為什么紅著眼睛,也

    理解了她為何消失。

    我看著懷里的趙蕙,本來頎長的身軀好像萎縮了不少,只有小腹微微隆起,

    里面是馬正的骨rou。我胸口很悶,喘不上氣。

    痛苦的回憶被微信提示音打斷,我大概猜到了消息的內容。

    我不想讓陳盈看到,站起來走到窗戶邊上,掏出手機,是女兒發來的信息:

    「老爸,你今天回家給我過生日么?」

    蘭心的生日宴選在了凱賓斯基,那里能吃到她喜歡的黑森林蛋糕。趙蕙和我,

    以及杜成,我們三個人給小壽星祝壽。蘭心很喜歡杜成叔叔,往他鼻頭抹了四五

    次奶油。杜成也興致頗高,拿著手機不停地給我們照相。

    回到家我們洗完澡,趙蕙攔著我的脖子,伸出舌頭舔我的耳朵,我癢得不行,

    她輕聲說:「我今天在排卵期……」

    那個夜晚很尷尬,我的roubang明明硬了起來,卻一碰都趙蕙的yindao口就癱軟下

    來。我猜趙蕙在洗澡時自慰過,省去了我給她koujiao的麻煩,yindao里水汪汪的,本

    應該很順暢。可我的roubang就是如此不爭氣。

    試了幾次,我滿頭大汗,趙蕙也急得喘起了氣。

    不得已,我閉上眼睛,想著今天陳盈趴在沙發上等我插入的樣子。深藍色的

    連衣裙圍在腰上,露出雪白的屁股,中間是菊花細密的深褐色褶皺,褶皺攢聚處

    隨著少女動情一張一弛。菊花下是緊緊夾住的兩扇yinchun,肥嘟嘟地冒出頭來,陰

    唇中間一片殷紅,泛著粘液的光澤,像是今天黑森林蛋糕里的櫻桃醬。

    想到陳盈,roubang果然硬了起來。這次的插入很順利。

    我繼續這個把戲,閉上眼睛,機械地抽插,腦子里想象著:如果今天我在上

    面舔梁薇的絲襪腳時,陳盈在下面給我koujiao會是什么感覺?我年少時和陳盈肛交

    過一次,血淋淋的,不知道現在插入她的后庭是什么滋味。

    我想象著和陳盈試驗過的那些姿勢,想象著我抱著陳盈的雙腳親吻。不多時,

    roubang跳動著射了出來。

    趙蕙撫摸著我的后背,我正趴在她身上喘息,她幽幽地說:「你可以心里想

    著別人,但別拋下我和蘭心,好么?」

    原來趙蕙早就看穿了一切,我抽插時閉著眼睛,表情怪異,還能有什么解釋

    呢?以前趙蕙也說過這樣的話,我總是能問心無愧地說她永遠是我老婆,蘭心永

    遠是我的女兒,我們三個一輩子分不開。但今晚,甜言蜜語像是噎在了喉嚨里。

    我聽著趙蕙意猶未盡的喘息,沒有回答。

    我很快睡著了。睡夢里我看見趙蕙在浴室里自慰,我拿著一臺攝像機。這很

    奇怪,現在能用手機拍攝,為什么還要拿一個攝像機呢?我看見攝像機環繞在我

    手上的皮帶,上面索尼的四字標識非常耀眼。趙蕙仰在浴缸里,分開又長又白的

    兩條腿,腳尖指著天,像是在用腳發誓一樣。我看見腿間模糊的一團黑影,沒有

    毛發的樣子。我一定是離得不夠近,于是拿著攝像機湊到了近處,卻還是一片模

    糊的黑影,沒有陰毛yinchun。我發狂般地向前走,像是要把攝像機扎進趙蕙的yindao

    里。終于,我失去了重心,向前栽倒。我栽倒時,趙蕙的身體突然消失,浴缸里

    充滿了水。我一頭扎進水里,幾欲窒息。

    我滿頭大汗地驚醒,夜色溫柔,窗外幾聲夏蟲鳴叫。我更仔細地聽,在床的

    那頭,傳來趙蕙底底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