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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是不喜歡你,但這是我們兩人的榮譽(yù)……”冷詢的聲音很小,但蘇瑾云還是伸手握住了錦旗的一半。“我也非常的討厭你……”嘴唇微動,蘇瑾云努力朝周圍人微笑,不再看冷詢。————節(jié)目徹底完結(jié),兩人也要搬出別墅。積極的陳躍早早地接走了蘇瑾云,而冷詢正蹲在房間里慢慢收拾行李,掃視一眼,確定沒有遺落東西后,他才提著箱子離開這個地方。“阿詢——過來——”冉河等在門外,他一把接過冷詢的箱子,朝不遠(yuǎn)處那輛車走去,冷詢亦步亦趨跟著他,開心地告訴他節(jié)目組的人對他多么好,他還拿到了一面小錦旗,比小時候拿到小紅花時還要激動。“好好好,我們上車了慢慢說?!?/br>“等等——”見冷詢準(zhǔn)備上副駕駛,冉河搖搖頭,示意他坐到后面去。隱隱看到熟悉的人影,冷詢不由得有些驚喜,他打開車門,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快速坐上后座,又關(guān)上車門,抬頭間喬開遠(yuǎn)正坐在身邊笑著看他。“阿遠(yuǎn)你竟然來了……”喬開遠(yuǎn)指了指手表。“我記得的?!?/br>安坐著的冷詢下意識地抬起雙手,任由喬開遠(yuǎn)給他系上安全帶,他口若懸河地說著今天的見聞,說著那些快樂,好像比告訴冉河的時候更加快樂和滿足。“阿詢真厲害。”“我還得了一面錦旗!阿遠(yuǎn)可以摸摸!!——”冉河正開車,撇了撇嘴,冷小詢果然一如既往地胳膊肘往外拐啊。車輛疾行,后座歡聲笑語,難掩輕快。好像一切都順風(fēng)順?biāo)媸翘昧恕?/br>☆、第34章給三十三個親親噠章三十三默默玩著消除游戲,眼見這關(guān)過不了,蘇瑾云突然抬頭,一臉郁氣。“陳哥,你開的方向不是回去的方向……”陳躍一打方向盤,沒有回頭,語氣平淡?!肮?jié)目結(jié)束了,晚上有個酒會,你跟我一起去?!?/br>蘇瑾云那張純潔無暇的臉表情一凜,他猛地擲出自己的手機(jī),正砸在陳躍的座位靠背后,無力滑落?!拔也蝗??!?/br>“你以為我拉皮條?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自己?”陳躍冷笑?!澳阋灰纯淳W(wǎng)上關(guān)于你的評論,你可是徹徹底底捧紅了你的前隊友啊……”不想提到冷詢,蘇瑾云最終還是默默地?fù)炱鹗謾C(jī),屏幕摔出了淺淺的裂紋,大拇指輕輕摩挲,蘇瑾云有些不甘心,又有些迷惘。“那些人說了什么。”雖然嘴上問著,但蘇瑾云并不想從陳躍嘴中聽到那些話,他自己低頭搜索著,那些網(wǎng)上的爆料號依舊是老生常談,以前蘇瑾云還能從字里行間的偏心中得到打壓冷詢的快樂,此刻只覺得身心俱疲。乖巧、安靜、需要保護(hù)是觀眾喜歡的樣子,他必須要變成那樣,才能一直被喜歡,此前的維護(hù)不也是因為這樣嗎?見風(fēng)使舵的人們僅僅因為一個節(jié)目就改口,看法就被動搖,以前珍之重之的偶像……不喜歡了……——以前不喜歡冷詢,沒想到他還是挺萌的,我有被感染到誒!——雖然我是云云鐵米分,但我覺得云云的確太嬌貴了,奉若神祉的時候怎么看怎么好,但一旦拉入凡塵,對不起,米分轉(zhuǎn)路人。——蘇瑾云真是好大一朵白蓮花,呵呵呵呵。越刷越生氣。什么真面目,什么改觀,都是狗屁!蘇瑾云靠著坐墊,他思緒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陳躍幾個轉(zhuǎn)彎便帶他來到一個小型酒會,沒想到酒會的舉辦人是個資深的制作人,感覺到是條重要的人脈,蘇瑾云踏出車門的那一瞬間就換上了柔和的笑容。可憐可見可愛……是需要被保護(hù)的人。這是他的生存法則,并憑借它度過了多少風(fēng)浪。走在蘇瑾云身側(cè)的陳躍不禁緩下步伐,陳躍一直都不喜歡他,討厭他的世故和圓滑,討厭他的裝模作樣,討厭他的心機(jī)和惡意。但不可否認(rèn),更多不明真相的人是吃這一套的,甚至樂在其中。見蘇瑾云舉著酒杯,像一個穿著白色羽衣的天鵝在人群中穿過,陳躍不禁抿了一口酒。雖然他一直不承認(rèn),但是他是無比適合這些場合,帶著面具,與一群虛偽的人觥籌交錯,彼此欺騙。蘇瑾云正和一個貴婦相談甚歡,那是一位小開的母親,也不知道蘇瑾云怎么將自己包裝的人畜無害,即使被認(rèn)出了是朵小白蓮,更多的人不過是一笑置之。“……要為您取杯果酒嗎?”蘇瑾云拿了一杯紫色酒水,他隔著酒水對著明亮的燈盞。“優(yōu)雅,知性,我想應(yīng)該很適合您?!?/br>貴夫人被哄得面上露笑,從不遠(yuǎn)處小開滿意的目光看來,蘇瑾云笑意漸深,似乎不諳世事。等游走一圈后,蘇瑾云默默的在角落吃著一小份蛋糕,陳躍像個幽靈一樣緩緩踱步到他身后。“雖然節(jié)目效果不好,但也許你下張專輯有著落了。”蘇瑾云搖晃著酒杯,垂下眼?!皠倓偰俏恍¢_正在投資一個大ip,他的男三號還沒有定下來?!?/br>說罷,蘇瑾云將酒杯擱在長桌上?!熬茣闹魅?,是著名制作人黎雍,聽說他最近有在制作音樂的打算,這個酒會是他的試探宴會。”“你倒是了解的清楚,有時候我也挺欣賞你的,想得那么多,活得倒也不累。”陳躍一愣,難得有些佩服。蘇瑾云聲音低沉了些?!拔液屠湓儾灰粯?,我能往上爬,而他不可以?!?/br>“不是每個人都能聽真話,都想聽真話,以為‘皇帝的新裝’里那個小孩子會有好下場嗎?”“……你羨慕他?!?/br>“我瞧不起他!以前訓(xùn)練的時候就是一副蠢樣,跳舞跳不動了就站著睡著了,其實每天練到很晚,但是那么晚又沒有人看到,別人只以為他偷懶……又有什么用呢,所以舞蹈老師一直認(rèn)為我是他的得意門生,是他的驕傲,而冷詢就是個好吃懶做……天賦愚鈍的人。”蘇瑾云喃喃。陳躍知趣地沒有說話。蘇瑾云并不是想獲得陳躍什么反應(yīng),他只是低著頭,拼命用周遭光怪陸離的一切告訴自己,這才是他需要的生活。“我才不會像蠢貨一樣,不會賣慘,不會哭,像個傻子一樣,被世界厭棄。他只是沒有嘗到甜頭而已……”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你就看大家能喜歡冷詢多久呢……”討厭他的時候棄之敝履,喜歡的時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