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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每次魏涵難得一本正經(jīng)的喊他,就說明他心中又決定了什么重要的大事。“魏涵,你逃什么逃!”祁之帆一下子就轉過身子,壓在了魏涵的身上,他幽邃的眸子里射出了犀利的光,直勾勾的盯著身下的男人。“反正你已經(jīng)當不了我哥了,只能做我的老婆。”魏涵呆了呆,然后點頭:“嗯,我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再也不會逃了。這兩天我已經(jīng)徹底想清楚了,祁之帆,你就是我的勇氣。”“……”一瞬間,祁之帆的眼神柔和下來,他才不想承認對著魏涵的這張蠢臉,他剛才有了那么一絲的感動。“奇煩煩,我媽和祁叔叔他們……他們還好嗎?”祁之帆搖頭:“我也不清楚。那天你跑了之后,他們也跟著離開了,之后都不愿見我。”“那你爺爺知道了嗎?”魏涵又道。“爺爺那邊也沒什么動靜,我想我爸他們應該還沒跟他說。”“哦,奇煩煩,那我們明天就回去吧。”說罷,魏涵就伸手摸上了祁之帆的雙頰,淺淺一笑。“好。”祁之帆用大拇指在魏涵的下巴處來回摩挲著,雙眼閃過一道掠食般的光芒,“不過今晚,你先得滿足我。”祁之帆吻著魏涵,嗅著他身上廉價的肥皂香,發(fā)現(xiàn)他并不討厭。祁之帆濕軟的舌頭掃過他的牙床,刮著他的敏感的上顎,魏涵感覺自己慢慢的麻痹起來,甜美而舒服,使得他低低的輕哼出來。而他們的身下,兩人不可思議的契合在一起。魏涵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摩摩擦擦的,疼痛和緊張退卻之后,難以言喻的充實和快樂慢慢的升騰起來,逐漸的水到渠成。灼熱的兇物早已把魏涵的體內(nèi)燒成了一片火海,黏膜被撐滿的強烈快感也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魏涵在半陶醉半痛苦之中,瞧著正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祁之帆。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中灑了進來,照在了祁之帆裸露結實的胸膛上,他性感的腹肌和腰線直叫人看得眼睛發(fā)直。汗珠也順著祁之帆的臉頰滑落,像碎晶石一般晶瑩閃爍,又平添了幾分魅惑之容。魏涵恍惚之間,感嘆道:“奇…奇煩煩,你真好看啊。”魏涵發(fā)自心底的真心贊美,讓賣力耕耘中的祁之帆愣了一下,臉頰突然又竄上一陣熱氣,他撇撇嘴:“切,你才曉得么。”“嘿嘿,你臉紅時的樣子也超可愛啊。”“閉嘴!給我專心點。”話音未落,祁之帆就猛地一挺,加大了交撞的速度和力道。“嗯嗚!”魏涵禁不住哭叫出來。祁之帆可不會聽他的話,他動作兇猛,緊緊抱著魏涵在下面作威作福,一下一下的,打樁一樣,讓魏涵那處最不堪折磨的地方又被重重的采到。“啊!輕…輕點啊!”魏涵捶打著祁之帆,心想著自己真是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栽到他的手里了。“魏涵,你奶奶還在隔壁睡著,你叫得這么大聲,小心被聽見了。”祁之帆壞笑道。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魏涵立馬咬住了下唇,只能用怨念的小眼神瞪著祁之帆。之后,祁之帆在魏涵的內(nèi)部來回穿刺著,深入淺出,還有不知怎么想出來的刁鉆角度,在里面各種挑逗著,敏感的深處已經(jīng)酥酥生麻,濕淋淋的噗嗤聲響從結合處傳來,一聲聲的,全是甜美的哀鳴。魏涵渾身亂顫,后仰著脖子,情動到了極點,破碎的叫聲還是控制不住的從齒縫間逸了出來,他再也無法壓制身體里積聚成災的火熱。見時機已經(jīng)差不多了,預感到魏涵的釋放,祁之帆吻住了魏涵,然后將guntang的種子全部毫不吝惜的喂給了他。下半夜,渾身都沒了力氣的魏涵,只能趴在祁之帆的胸脯上,兩人額頭相抵,靜靜的看著對方,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魏涵的眼神有些飄忽:“奇煩煩,我問你哦,你為什么喜歡我啊?”祁之帆有點無語,有時候真搞不懂為什么這二貨總是有那么多的蠢問題?其實他并不知道如何回答,回想了一下他和魏涵的相處,祁之帆扯了扯唇,隨口就道:“我這輩子所有丟人的樣子你都看遍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么?”魏涵:“……”這時候難道不應該說點浪漫的話嗎?嘴巴太壞,也是一種病啊。魏涵湊過去用自己鼻尖蹭了蹭祁之帆的,笑著道:“奇煩煩,謝謝你!”謝謝你愿意喜歡上這樣一個又慫又傻的我,以后我一定會為了你變得更加勇敢的。“又說傻話,睡吧。”祁之帆揉了揉魏涵的腦袋。第二天,兩人告別了魏奶奶,一同回到了s市。首先,魏涵和祁之帆就去了原來和祁爸魏mama一起住的家,主動上門請罪。家里,經(jīng)過這么多天,祁爸和魏mama已經(jīng)平靜多了。之前,魏涵失蹤跑到鄉(xiāng)下老家時,他們還擔心過,只是確認過他沒事后,也就沒多說什么了。此時,祁之帆在客廳內(nèi)面對著一臉肅穆的祁爸,而魏涵走進了里屋,魏mama在他以前的房間里,也不發(fā)一言。祁昊眸光一沉,直接進入正題:“你不必多說,回答我?guī)讉€問題就行。”“好。”祁之帆點頭,他也正有此意,反正他們父子倆都不喜歡拐彎抹角。“你確定自己喜歡男人?”“以前男女都可以,但是現(xiàn)在,我只要魏涵。”祁之帆的眼里沒有一絲波瀾,如實答道。聞言,祁昊倒是低眉思索了半晌,他的眸光幾度變幻,最后歸于平靜:“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和他在一起?”祁之帆:“嗯。”“如果這確實是你想要的,那好……”祁昊頓了一下,又緩慢而慎重的問“我最后問一句,你會一輩子對小涵好嗎?”“我會。”與此同時,魏涵這一邊,他慢慢走近了坐在床邊的魏mama,魏mama低頭疊著手里魏涵以前的衣服,遲遲沒有出聲。因為魏涵已經(jīng)搬出去很久了,所以眼下這個房間內(nèi)除了基本的家具,也沒有過多的雜物,但里面還是被收拾得井井有條,更是沒有用白布遮蓋起來,可見魏mama還會時常來打掃,就盼著兒子偶爾回家住,哪怕只有匆匆的一晚。“老媽……”魏涵蹲在了魏mama的腳邊,輕輕的喚著。魏mama總算抬眼瞧了魏涵,她抿出一個淡笑:“涵涵,已經(jīng)整整一周了,我想起了很多你小時候的事情。”魏涵無言,默默的聽著魏mam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