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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把我所有的亡靈傀儡都消滅了,時間還不夠重新聚齊亡靈大軍。”這樣的行為也能被他奉為神祗?不過也難怪莫里斯連兩個普通人仆從都要,這是饑不擇食了。阿西爾冷冷甩鞭,魔焰鞭子抽在莫里斯的腰側,把他從座椅上抽翻在地,張口吐出血來。大概是受了傷,莫里斯神情有些癲狂,“我的神,是最完美的神。”一邊說著一邊把匕首的圖案處貼在臉頰上輕輕蹭著。看著他抽風的行為,阿西爾忽然靈光一閃,將鞭子在莫里斯上半身纏了兩圈,黑色冷焰在他身上灼燒出焦糊的味道,“這個圖案有什么含義?”圖案兩個字喚起了莫里斯的注意,他冷靜了一點,“圖案?”阿西爾頷首,緊緊盯著對方的嘴,不知道會得到什么答案。他的習慣是就算想問什么,也要站在絕對掌控者的地位上,以勝利者的姿態去問訊,而不是以祈求者的身份來指望對方的憐憫回答個一星半點。對食血魔和祭司學徒是這樣,對沃茲和武士這樣,對莫里斯仍舊如此。莫里斯眼珠動了動,居然冷靜了下來,好像剛剛發瘋的不是他,一點都看不出痕跡來了,他以一種歌劇的唱法嘆道,“你要改變不可能改變的命運,是癡心妄想,我的神說的總是很有道理。”阿西爾還要再問,身后傳來夏佐撕心裂肺的吼聲,隨即一股大力撞在他的背后,全身骨骼仿佛都要碎裂開來,突然的變故讓他凝聚不起魔焰,長鞭也散了。窗戶玻璃應聲而碎,狂風攜著暴雨從破窗口齊齊涌入,猩紅的高級地毯吸水能力很強,瞬間濕透,踩一踩都能踩出水洼來。窗簾被風吹起,嘩啦啦上下翻飛。剛剛才被魔焰烤干的阿西爾轉眼又濕了個徹底,吐出嘴里的血沫,朝窗口看去。窗外多了一條巨大的骨龍,方才就是骨龍的尾巴擊碎了窗戶,打在阿西爾身上。莫里斯抓住這個時機到了窗口,抱住骨龍的一根肋骨,翻身爬出窗戶。碎玻璃尖銳的角劃破他的衣服和皮rou,骨龍隨后騰空而起。莫里斯的吶喊融入雨幕,“你的命運改變不了,接受世界的惡意吧。”伴隨著吶喊聲的落下,古堡開始劇烈搖晃起來,骨龍的尾巴不停抽打在墻體上,幾十下之后墻體崩裂,整個古堡全都坍塌了。夏佐只來得及抓著阿西爾也從窗戶跳了出去,還是沒能避免被磚石埋掉。阿西爾腦袋被夏佐護在懷里,除了被骨龍尾巴抽的那一下倒沒有別的傷。砸毀了古堡之后,骨龍載著莫里斯魔性的笑聲揚長而去。雨水一遍遍沖刷,天漸漸亮了,從廢墟中冒出個傷痕累累的手,接著是阿西爾的臉,推掉壓在身上的磚頭,臉色難看地在廢墟里刨著。刨了一會才扒拉出昏迷的夏佐,手指在鼻子下比了比,發現還有氣心神一松。摸著夏佐濕透了的衣服,阿西爾一邊嫌棄對方多事,何必要做到這個地步,一邊抱著夏佐拿魔焰小心地烤干兩人的衣服。阿西爾的白襯衫都快跟長褲一個顏色了,認命地背上夏佐回城。他們實在太狼狽,阿西爾的袖子少了一截,還背著個昏迷的武士,清晨街上沒幾個人,但凡看到他倆都一臉害怕地繞著走,紅月大陸民風雖然彪悍,普通平民也不愿意無故招惹事端。阿西爾嘆了口氣,他個子沒有夏佐高,背起來很有些不協調。好不容易回到住處,正嘀咕著弟弟和弟弟的朋友今天又不吃早餐的迪卡思一口面包噎在喉嚨口,錘了兩下胸口,把面包咽下去,接過昏迷的弟弟,“這是怎么了?”“遇到了亡靈法師。”阿西爾沒有多做解釋,有些事別人知道的越少越好。迪卡思臉色變了變,待確定夏佐只是受傷,不是變成了亡靈法師的傀儡才放下心,檢查一下傷勢,斷了兩根肋骨,昏迷大約是被砸到頭的原因。迪卡思皺眉,“他傷的很重,得去找神殿的祭司來給他治療。”阿西爾沒有異議,隨后喚來了小黑,囑咐它十點去森羅大劇院找小報童,幫他的父親驅除魔氣,記得變成人形。小黑不情不愿地應了。夏佐做了個荒誕的夢,夢里他用一把神兵洞穿了另一個人的心臟,明明是一直在戰斗的敵人,刺穿胸口的那一刻,夏佐卻感覺到痛的要死的變成了自己。身下的人目光渙散地呢喃著,“夏佐,你贏了。”夏佐脫口而出,“你輸了我也沒有贏。”他拼命去看對方的臉,可是就像蒙著一層霧,怎么都看不清楚,明明這么心痛,卻連臉都認不出來。然后夢里的夏佐俯下了身,吻了死去的敵人。夏佐悚然一驚,意識回到現實,睜開眼睛看見頭頂是魔導列車的車廂壁,他正躺在搖晃的貴賓車廂里。剛剛夢中深刻的情感還留在腦海中,夏佐本能地要起來,無語地發現整個人都被繃帶綁死在床上,根本起不來。“我勸你不要亂動,”阿西爾端著裝食物的托盤推門而入。☆、第26章chapter26夏佐偏頭打量阿西爾,對方已經換了最常見的那種武士服,削薄的黑色短發,整個人顯得精神又爽利,勁瘦的腰身,挺直的雙腿。突然就讓他想到了夢境中那個幻想出的莫須有的敵人,夏佐眼眸暗了些許,因為他同時也想起那個怪異的充滿血腥氣和絕望的吻。阿西爾坐到床邊,額前的短發隨著列車的行進微微晃動,輕輕拍了拍夏佐的側臉,讓他清醒些,“你的肋骨斷了,因為列車有點晃才把你綁起來,不想被自己的骨頭戳破心臟就乖一點。”阿西爾唇色非常淺淡,說話的時候微微開啟,從下往上能看到米分色的舌尖,夏佐卻不自覺喉嚨動了動。他的唇吻起來的滋味一定很好吧,不會那么血腥那么絕望。不著邊際地想著,因為上半身只胸口部位綁了繃帶,并沒有穿上衣,這個喉結滾動的動作很明顯。阿西爾以為他渴了,把水杯拿過來,然而怎么喂卻犯了難,暗忖夏佐應該不會被小小一杯水嗆死,就毫無壓力地直接湊過去往他嘴里傾倒。夏佐咕嘟咕嘟地喝了,一絲水液沿著下巴流下,心里苦笑,這也太粗暴了,當時自己喂對方喝水可是整整喂了十分鐘。可他又詭異地覺得希爾能親手給他喂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