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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Boss男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2

分卷閱讀102

    公司處理結果,嚴禁將這件事進行傳播。

    處理完這些事,劉銘宇掏出手機,準備劉銘維打個電話。一兩天時間發生這么多棘手的事,劉銘宇的太陽xue突突地疼。

    公章對公司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沒有公章,用不了多久,公司的經營就會陷入混亂。劉銘維搞這出真是夠狠的,看來現在為了和他斗,已經不擇手段了,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電話很快接通了,劉銘維沒說話。劉銘宇直接問:“你想干什么?”

    “什么想干什么?”劉銘維裝糊涂。

    “我已經報警了。你把公章還回來。我可以讓警方不追究你的責任。”

    “呵!我好怕啊!”

    “你這算是搶劫。你找律師問問搶劫罪判多重。別以為你搶了公章我就沒辦法,我只要發個公告,宣告公章遺失作廢,你手上的東西一點用也沒有了。”劉銘宇冷冷地說,試圖告訴劉銘維事情的嚴重性,“我不想撕破臉皮,如果你把東西還回來,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哎呦,你說得我心臟跳得好快,好怕怕呀。章我是不會還給你的!你去告啊,找人來抓我啊!”劉銘維夸張地說,“你把我爸害了,再把我關進牢里,你讓大家都看看你是什么樣的人!”

    劉銘維瘋狂的口氣聽上去已經不像一個理智正常的人。他失去了對公司的控制權,干脆耍起無賴,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抓準了劉銘宇考慮到對上市公司的影響,輕易不會把他搶走公章的事捅出去。

    劉銘宇無語,看形勢在電話里再廢話,也說服不了劉銘維主動歸還公章:“隨便你!到時候別怪我沒有給你退路!”

    “我等著你!看最后是誰窮途末路!”劉銘維狠狠撂下一句話掛斷了電話。

    事已至此,劉銘宇只能向核心管理層通告這件事,緊急召開會議討論,再行定奪。

    有的高管在出差,被要求馬上放下手頭事情電話連線參會。劉銘宇剛把高管召集齊,在會議室坐下,許久沒聯系的曾哥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看到手機上曾哥的名字不斷閃動,劉銘宇一顆心跳得更快。曾哥聯系他肯定是又有什么新的發現。會是什么呢?父親的事年代久遠,曾哥能查出之前的線索,劉銘宇已經覺得很厲害了。這次又會是什么?

    劉銘宇接聽電話,小聲說:“曾哥。”

    “劉總,我發現了一個線索。”

    “什么線索?”劉銘宇壓住心臟的狂跳問。

    “你父親改過一次遺囑。我找到了當時的律師。方便嗎?當面說吧,在電話里說不清楚。”

    “我在開會。開完會我馬上聯系你。”

    “好。”

    繼續開會,劉銘宇心神不寧。他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會議上。

    管理層的意見分成了兩派,差不多要吵起來。一派主張采取強硬措施,發公告宣布公章作廢,重新刻公章;另一派則說上市公司公章作廢影響面大,一時半會完成不了,建議和劉銘維談判,聽取他的要求,盡量低調解決。

    兩方爭執不休,劉銘宇看一眼洪斌:“洪斌,你的意見?”

    洪斌清了清嗓子:“上市公司重刻公章的備案程序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如果這個期間劉銘維利用公章制造虛假文件,對公司的影響會很壞。而且公司的一只中期票據快到付息日了,我們通過清算公司向投資者付息需要公章用印文件。”

    “所以,我建議做兩手準備,一方面和劉銘維盡量協商,讓他主動歸還公章,另一方面了解重刻新章的程序,以防和解不成,我們能盡快啟動程序,同時要和清算公司提前溝通付息安排。”

    劉銘宇點點頭:“就按洪總的意見辦。”他吩咐趙海濱:“趙總,你聯系劉銘維,代表公司告訴他公司本著和平解決的態度,想約他談一談。”

    趙海濱面有難色,但不敢拒絕:“我馬上去辦。”

    ☆、第 70 章

    開完會,劉銘宇馬上給曾哥回電話,約他在上次的會所見面。

    劉銘宇到時曾哥已經在包廂等候。兩人沒有怎么寒暄,劉銘宇直奔主題:“有什么發現?”

    曾哥聽出了劉銘宇聲音中的緊張,他也不廢話:“我在公證處查到你父親改過一次遺囑,哦不,應該是改過兩次,先是改了一次,又改回來。”

    “改遺囑?”劉銘宇驚訝,“我從來沒聽我爸提過。怎么改的?”

    曾哥眼神有點異樣:“在你父親去世前兩個月左右,你父親改了一次遺囑,把原來全部股票、一部分房產現金留給你,一部分房產現金留給你母親,一部分現金捐給慈善基金會的遺囑,修改為將所有財產全部捐給基金會。”

    “什么?”劉銘宇臉上滿是詫異。

    “這是公證材料的復印件,我還拍了照片。大概過一個月,你爸又把遺囑改回來了。”曾哥將手邊的文件和照片遞給劉銘宇。

    劉銘宇翻看一疊文件和照片,眉頭擰得緊緊的,他的手不自覺顫抖:“怎么會?……為什么?”他從文件抬起頭:“我爸從沒和我提過這回事。”

    “公證材料里不會寫修改遺囑的理由。不過你父親改遺囑時都請了同一個律師見證,這位律師有可能知道點什么。”

    劉銘宇盯著遺囑上父親的簽名,蒼勁有力,林字最后一撇帶點勾,那是父親的字跡無疑:“那位律師在哪里?”

    曾哥又遞來一張文件,上面有一名男子的正裝半身照以及一段介紹:“周立春律師,曾經是廣大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已經退休。”

    照片上的人看起來近六十歲,引人注意的是他一頭近乎斑白的頭發,戴一副眼鏡,眼神睿智,似有幾分眼熟 。劉銘宇說:“廣大從天合剛成立就一直是天合的常年法律顧問。”

    “我猜這位周律師和你父親私交不錯,不然改遺囑這么私密的事情不會兩次都請他見證。你認識他嗎?”

    劉銘宇想起來了,父親在世的時候,這位周律師來過家里幾次。他的一頭白發容易讓人記住。

    剛認識李巍時,劉銘宇和父親說交了一個法學院的朋友,立志以后當律師。父親還開玩笑說當律師可不得了,像周律師那樣,都是按分鐘收費的,動動嘴皮子就有錢收。

    “我爸還活著的時候,他來過我家幾次。你找到了他了嗎?他怎么說?”

    “我給他打過電話,他很警惕,一聽我提你父親,直接說不知道,讓我別再給他打電話,刪了他號碼,把我電話拉黑了。我換了個號碼給他打,他很生氣地警告我如果再sao擾他,他找人收拾我。我拿到了他家的地址,不過我估計即使我去找他,他也不會歡迎我。所以我想你出面試試,可能他態度會不一樣。”

    “走,我們現在去。”劉銘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