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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要去扶趙綏棱,卻被她閃身避過,冷淡道:“我有手有腳,自然會走。”青兒無措地跟在她身后虛托著她,生怕她突然就要倒下來。腳步虛浮撐著走到門外,趙綏棱搭住門框極目遠眺,“青兒。”青兒應聲,“奴婢在。”“你打小跟在我身邊,算算也快十年了吧?”青兒忍住恐懼,“是,謹謝娘子多年教誨……”“都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分不清誰是主子呢?”趙綏棱冷笑兩聲,寒氣爬上青兒的脊背,叫她窒住呼吸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聽趙綏棱又問:“我今天都去哪兒了?”青兒看著趙綏棱佝僂的背影,隱隱有種被千斤壓制的迫力,“您……您哪都沒去……”“回府吧。”青兒不敢提原本要回寒山,小心翼翼扶著趙綏棱上了馬車絕塵而去。酒樓內踱出一人,若有所思地望著馬車消失的方向,“趙娘子……趙綏棱……”“趙綏棱……綏棱……?”瞳孔緊縮,李善鴻終于想起趙娘子的名字為何熟悉至此。來不及細究,后面將士已經走了出來搭著李善鴻往外走,“九爺,怎么了?”“沒事,”李善鴻壓下心緒,“我去打包點吃食,下午輪差的時候吃。”“哈哈,您還沒吃飽啊?”將士大笑,“您要吃什么說一句便是,我去給您買。”李善鴻顧不上迂回,直接回絕,“不必,我自己去就好,你們先回去吧。”將士們面面相覷,九爺怎么這般肅然?顧不上他人,李善鴻急急向桑湛那兒去了,一掀簾子,桑湛正好端端坐著呢。“你怎么來了?”桑湛嗆了一嗓子,這人不是走了嗎?“你……”李善鴻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桑湛,看他面色自然不像有心事的樣子,“你剛在做什么?”桑湛一頭霧水,“我在吃飯啊?”李善鴻眨眨眼睛,“一個人?”“那沒有,遇到我爹的舊識了,”桑湛比劃著,“是個披著斗篷的老太太。”“舊識?”“嗯,說是我爹有恩于她,”桑湛笑笑,“你說巧不巧,竟然能在皇城遇到,也算是緣分。”李善鴻舒出一口氣,應和道:“是啊,好巧。”番外番主CP桑湛:受溫和型忠犬李善鴻:攻初期傲嬌受臉攻心副CP李善成:受紈绔型忠犬鄭書畢:攻小事包容大事不讓李善仁:攻以下克上的心機rou吳瑜:受父愛如山架不住攻勢洶洶BGCP紀娘子:數年如一日等不會回來的愛人紀修:沒有什么過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趙綏棱:愛著一個人,以前是以后也是,不過他死了桑衎:深情一眼摯愛萬年言情組都是拿來開刀的并不代表我是FFFFF職業逆CP,別看床底下誰攻不攻,上了床自然有分曉拿生命保證是HE,小虐怡情大虐傷身,主旨真的是好好談戀愛,兩倍糖的那種對不住今天實在沒東西,近期一系列并發癥扛不住了維持日更的驕傲傲不起來了,原諒我QAQ第五十四章李善鴻撇開趙綏棱的事,想到昨兒個還病怏怏的桑湛,問:“你身體還沒好,怎么想著出來了?”桑湛沒好意思說是想看看他送個午飯,含糊道:“我沒那么弱,就是在屋里呆著沒事做,出來逛逛。”李善鴻看他精神頭十足的樣子,也不卡著這點死爭了,“那你接下來準備去哪?我還要一會兒才能放衙,要不你在這再坐會兒吧?”桑湛忙擺手,“你不用管我,我……我要去鄭大人那兒,之前和巴童說好了的。”“巧了,也有人叫我去他家,真不知道他家有什么好玩兒,”李善鴻咕囔一句,不過桑湛在皇城認識的人也就鄭家主仆了,的確也沒什么地方可以去,“那你認識去他家的路嗎?”桑湛誠實地搖搖頭,他臨時起意,才想起來之前沒有問巴童鄭家在哪個方位。“鄭家在城南,你出了門順著這條街下去,往南走過兩個街口拐彎,順著一直往東到底就是了,”李善鴻邊說邊比劃,看桑湛一臉茫然,不像是搞得清方位的樣子,說:“實在找不到你就找街邊的店家問問太傅府在哪就是了。”“太傅府啊?鄭大人家厲害啊!”桑湛感嘆道,李善鴻好笑地彈了彈他的額頭,“你面前這個不厲害么?”“厲害厲害,你最厲害。”桑湛哄他,“九王殿下是什么人啊,那是……”“哎哎哎,打住打住,都說了不要叫我什么殿下不殿下的了,”李善鴻郁悶,“叫善鴻不是挺好的嘛。”“以前是我不知道所以沒輕沒重瞎喊,現在我知道了,那肯定不得這樣啊,”桑湛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十分認真地說:“您說對吧,九王殿下。”“……”大眼瞪小眼,李善鴻一雙鳳眸都要瞪圓了,桑湛收了逗弄的心思,“我開玩笑的,你回去吧,我去鄭大人家了。”李善鴻忍住上揚的嘴角,輕哼一聲。又從腰間取下一塊蟒形白玉,替桑湛系在腰上,“去吧。”桑湛摸了摸玉佩,觸手溫涼,純白無暇,雕著一條四爪小蟒,騰云駕霧栩栩如生,被他拿在手里感覺沉甸甸的,“你給我掛這個干嘛?”如此貴重之物,要是給摔了怎么辦?“沒事的,這東西耐摔,我都摔了十幾年了。”李善鴻推著桑湛往外走,“去吧去吧,記得找不到地方要問啊,別害臊。”“誰會害臊啊,”桑湛咕噥兩聲,“那我走了啊。”“去吧去吧。”桑湛總覺得身上掛個玉佩跟掛了千斤墜似得,走路都怕摔著,滿心撲在好好走路上,沒發現背后李善鴻深沉的眼。太傅府位置很好找,按李善鴻說的路線走了一陣就到了。位置是找到了,可眼前這長長的一隊人是什么情況?桑湛好奇地看著太傅府門前一列長龍,有衣著華貴的,也有樸素低調的,不管富貴與否,個個懷里都抱著副書卷,對著太傅府的大門翹首以盼。桑湛上前兩步想找個人問問,隊尾的人看他過來了忙往前湊了湊,桑湛只覺得有趣,“敢問各位在等什么嗎?”“等鄭老啊,”隊尾倒數的一個年輕人答,“今兒個是鄭老對外教學指點的日子,大家伙都等著呢。”“鄭老?鄭太傅嗎?”那人白了他一眼,“你來太傅府還問這些作甚,鄭老可是當世書法一絕,才學也不是一般人能望其項背的,每月就這個時候愿意指教一二,一次還偏偏只教一人,真是等的花兒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