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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成這樣了,以后可怎么是好啊。伸手戳了戳李善鴻的肩膀,桑湛問:“李公子,你還能起得來嗎?”李善鴻迷茫地抬起頭,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突然他咻的一下站了起來,高叫一嗓子,“喝!”桑湛:……李善鴻叫嚷完之后身子便軟了下來,桑湛眼疾手快接了下來,托著李善鴻的身子,桑湛有些后怕,喝酒誤事啊,這一下這樣一下那樣的,要不是他沒怎么喝定是看不住的。還是送他去床上吧。桑湛把李善鴻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手扶著他的腰將他托了起來,兩人身量相仿,撐著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還是比較吃力的,桑湛半拖半抱把李善鴻往床上挪。剛剛挨近床尾,李善鴻突然扎了一針似得向上竄了竄,腳勾住桑湛的小腿,桑湛根本沒防備不出意外地兩個人雙雙跌了一跤,滾作一團。跌倒的時候桑湛刻意將李善鴻翻了個面,好讓他不要頭著地。后背撞上地板,桑湛吃痛地皺眉,好疼。李善鴻還維持向下的姿勢趴在桑湛身上,桑湛被壓得難受,伸手推了兩把,李善鴻動也沒動,好像睡死過去了一樣,桑湛無奈,正欲運氣將李善鴻推到一邊,李善鴻突然就支起上半身撐了起來。桑湛嚇了一跳,“李公子?”李善鴻并沒醒。臉上醉紅一片,半睜著赤紅的眼,膠在桑湛臉上偏偏又霧茫茫的一片無神,桑湛被盯得頭皮發(fā)麻,抬手輕輕拍了拍李善鴻的臉,“李公子?善鴻?”李善鴻腦袋微微一動,好像聽到了一樣,眼里慢慢聚起神清,也跟桑湛學著伸出手輕撫對方的臉。桑湛懵,這是醒著還是沒醒啊?桑湛改拍為推,想把李善鴻推開,這么大個子壓的實在難受。可卻是越推壓的越難受,李善鴻竟然越靠越緊了。待桑湛回過神發(fā)現(xiàn)李善鴻靠的過于近的時候,李善鴻的鼻子已經(jīng)貼上桑湛的了,桑湛有些慌,惶惶然開口:“善……”尾音被吞沒在相抵的唇齒之間,唇上碾壓帶著酒氣的溫熱,桑湛也好像有些醉了,暈暈地失神,這什么情況?新年快樂2015的最后一天,忙完工作喘息一下,今天隨便扯扯,不喜右上。我是喜新厭舊的人,腦子漏風洞大的堵不住,所以經(jīng)常會有新寵頂?shù)衄F(xiàn)作的情況,BLBG現(xiàn)代古風HEBE什么都有,按理說想太多容易掉頭發(fā),每天都在一把一把的掉也不見我頭發(fā)變少啊哈哈,我還嫌頭發(fā)太多呢。唯一知道我在寫文的基友三令五申讓我不要亂開腦洞,雖然我每次有了新腦洞還是會去煩她哈哈哈,不能我一個人呆在坑底呀對吧。雖然暫時文筆還跟不上腦洞,不過這樣也有進步的空間嘛,總會變成更好的樣子的,一定。鰥夫是我第二篇正兒八經(jīng)碼的文(第一篇是偏愛,某些不可說的原因半逃避擱置下來了)沒存稿的習慣,都是每天晚上睡覺前現(xiàn)碼的,肥瘦不定,朝日更努力著,預計是年前完結(jié),目測15W左右。至于為什么叫鰥夫,亡妻者,鰥夫也。再加一句文藝的,心里有座墳葬著未亡人。剩下的應該不用多說了吧哈哈,當然最后肯定要HE,畢竟破鏡重圓這個標簽不是隨便加的。還有一點就是站攻受,設(shè)定是忠犬受X美人攻,為啥阿湛是受呢,劇透一下,第一次啪啪啪是阿湛半主動的,小李醉著,阿湛那么溫柔的藍孩紙,不舍得讓心上人疼的啦(不要吐槽酒醉不易BOQI這個生理問題,劇情需要可以稍微讓步一下嘛)不過在LJJ這種連裸·露兩個字都能河蟹的現(xiàn)狀下,拉燈誰攻誰受也不是那么重要的吧,兩個人好好談戀愛就好啦。(絕對不是因為我不會寫rou0,-)JJ每天都有那么多更新,全職的兼職的簽約的沒簽約的紅到發(fā)紫的純到真空的行文老練的文筆幼稚的成年的未成年的,能彼此相遇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事,非常感謝一直陪伴的小天使,還有每個點擊背后的美少女們,鞠躬。來年也會更加努力更新,祝大家新年快樂,么么扎。第二十九章李公子是大美人,從面上到骨子到頭發(fā)絲都是好看的。嘴唇薄薄的兩片,天生往上勾的唇角因為時常抿著,顯出些涼涼的薄情味兒。他以前也會想,李公子的嘴巴應該是冷的吧。李善鴻警覺性很高,即使是桑湛起夜路過床邊,李善鴻都會迅速從睡夢中醒來,戒備地睜著黑沉沉的眼,等到桑湛又回到榻上才會重新合上,桑湛就是想去摸一摸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也沒有機會。而此時桑湛腦子里只盤旋著一個念頭。啊……原來,是熱的啊。沾染了酒氣的唇潤潤的,暖意融化在唇間,只是簡單的互相觸碰,桑湛都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好像要醉了一般。李善鴻鬧騰一番后發(fā)髻松散了些,幾縷不規(guī)矩的黑發(fā)垂下來,落在桑湛臉側(cè),隱隱發(fā)癢,和胸腔里的躁意一起撓的他心臟撲通撲通的,一聲聲驚雷一樣炸開在鼓膜,滿腦袋的煙花砰砰砰。跟懵到發(fā)暈的桑湛不同,始作俑者李善鴻就好像只是找個地方靠靠,發(fā)現(xiàn)靠的并不舒適很快就移開了,重新找了個深陷的位置,舒坦地蹭蹭又睡過去了。燭光搖曳,昏暗的室內(nèi)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臉,但發(fā)燙的臉桑湛也知道自己跟煮熟的蝦子沒什么區(qū)別了。遮住自己的眼,封住一感,觸感和聽覺反而更強烈了,頸間茸茸的腦袋也好,李善鴻平緩的呼吸也好,統(tǒng)統(tǒng)砸落在桑湛的心湖,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漾開,他的心呀也跟著搖啊搖,一會兒在湖里浪,一會兒又跳上秋千蕩,沒得停歇。被顆腦袋壓著的感覺并不好受,胳膊一陣陣發(fā)麻,帶著點刺痛,背部也因為長久的接觸,僵硬發(fā)寒。桑湛輕手輕腳把李善鴻往邊上挪了挪,右手護著他的腦袋,左手輕輕挪動右肩,往左側(cè)微微使力。沉睡中的李善鴻被桑湛的動作弄得煩了,咕嚕嚕翻了個身,仰面躺在了地上。桑湛無奈地看著自己仍舊被壓在李善鴻腦袋底下的胳膊,這動不動都沒差啊……自管自躺著的李善鴻枕著人rou枕頭十分愉悅,眉眼舒展,微張著嘴,小聲呼著氣,活像只剛足月的奶貓。還挺可愛的嘛。維持著側(cè)臥的姿勢,桑湛忍不住捂住臉傻兮兮笑了起來。為什么好想笑?不知道啊,就是忍不住嘴角一直上揚。就算明天起來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也會因為今晚發(fā)生的一切而歡欣。因為是喜歡的人所以怎么樣都好。傻小子撐著半邊身子癡呆呆地盯了心上人好久好久,都要看出朵花來了。要不是李善鴻嫌地上冷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