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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不成鋼的沉痛,“不過帶你逛逛窯子喝喝花酒,還不是為了給你長長見識,搞得好像我要怎么你了似得,老的討厭,小的也越來越討厭了!”鄭書畢握緊了拳頭,什么不過,過的太多了好嗎!昨兒個李善成半夜跑他房間里胡亂給他套了衣服就把他拎出了家門,站到花街街口的時候鄭書畢還沒反應過來呢,直到李善成大搖大擺地拎著他進了怡紅樓丟姑娘屋里,他才從迷糊中清醒過來。衣服那么少的姑娘望他懷里一倒,他自己都要倒了……更糟糕的是回去路上被爺爺堵了個正著,一身脂粉氣不用問都知道去哪了,罪魁禍首倒是逍遙法外樂得自在,苦了他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了一晚上,跪還沒完待會兒回去還要抄一百遍家訓……“你那家訓抄什么抄啦,太傅又不會真的看的,拿去生活還差不多,你啊就隨便抄幾張應付應付得了?!崩钌瞥蓾M不在乎,拿胳膊頂頂鄭書畢,語帶曖昧,“怎么樣,那程程,不錯吧~”鄭書畢氣的發抖,別過臉不愿意看那討人嫌的嘴臉,什么程程不程程的,他統統不要!“難道你沒成啊……”李善成惋惜道:“我特地留給你的呢,早知道你不行我就自己去了,程程可是剛□□好的雛兒,我花大價錢買下來的?!?/br>“堂堂太子殿下整日就知道喝花酒玩女人,成何體統!”鄭書畢忍無可忍,第一次摔門而去,留下呆愣愣一個李善成。呆子立在原地半晌,委屈地自說自話,“我也就嘴巴上說說嘛,那些人哪里有你好……”……“爺爺說了身為太子,殿下您同我這樣于理不合?!?/br>“所以呢,就因為受刺我給你擋了一劍,你就要去那什么破地方?你問過我意見嗎?”李善成隱在紗帳之后,臉色晦暗不明。“這是陛下的意思?!编崟吜⒃趲ね?,面無表情。“你不要嘶……以為我現在……咳受了傷就沒咳咳……沒辦法耐你何咳咳咳”李善成情緒激動帶動了胸前的傷口,疼的岔了氣,猛烈咳嗽起來,劇烈的起伏崩裂傷口,瞬間紅了一片。新鮮的血腥味飄散開來,鄭書畢心里一急就要去撩紗帳,“善成!”李善成咳白了臉,緊抓著帳子,惡狠狠地威脅,“你這么想離開……咳咳咳……最好……最好趁我還沒辦法動彈就走,若是我咳咳咳……我能下得了床,你休想離開皇城半步!”鄭書畢抓著紗帳的手僵了半晌,最終還是慢慢松了下來,李善成急忙松手要去拉帳子,“小書兒!”“殿下請多保重身體,微臣告退。”鄭書畢清冷的聲線捁地李善成疼得說不出話來,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一下下打在胸口,李善成躺了回去,塞了口桂花糕嘟囔。“果然越大越不可愛了……”第二十章“你倆干嘛呢?”吳瑜湊過去好奇地問,桑湛看吳瑜拎著個竹筒,估摸著他大概是要去打酒。三兩下吞了糖葫蘆,桑湛一抹嘴巴,“沒干嘛,你去老葉家是吧?一起去唄,我也去打點酒給阿爹解解饞?!?/br>吳瑜點頭,“成,走吧?!毖劬υ谝慌哉局睦钌气櫳砩瞎芜^,發現他盯著遠處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便出聲喚他,“李公子?”聞言李善鴻收回視線,看向兩人,“什么?”桑湛指了指吳瑜手上的竹筒,開口道:“我和阿瑜去打酒,你要不要一起去?”李善鴻搖了搖頭,“你們去吧,我有點乏,先回去了。”看你挺精神的,不像乏了的樣子啊……桑湛在心里嘀咕幾句,不好多說,就和吳瑜走了。李善鴻站在原地看他們走遠了,才慢慢晃到旁邊的胡同里。“出來?!?/br>胡同兩旁的屋頂上輕巧躍下幾條身影,半跪在李善鴻身后,恭敬齊道:“參見九王殿下。”“起來吧?!崩钌气櫴疽庥靶l起身,“不是說有消息送到太守府便是了?”為首的勁裝男子走上前兩步,將一個精致的盒子遞到李善鴻手上,“太子殿下吩咐小的務必親手交到您手上?!?/br>李善鴻挑眉,“他是怕鄭書畢看也不看直接扔了吧?”影衛:……果然是親兄弟。“他還有什么話要你帶給我吧?”李善鴻晃了晃盒子,里面的東西被晃得東撞西摔的,發出清脆的聲響,似乎是什么器具之類的玩意兒。“殿下英明,太子殿下讓小的給您帶句話,說是躲的也差不多了,玩夠了就好回家了?!?/br>“嘁……”李善鴻撇了撇嘴,他哪有在躲,只不過是煩那些個嘴碎的,不想回去遭罪罷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還有事么,沒事你們就走吧。”“是,小的告退?!庇靶l行了禮,轉身欲走,又被李善鴻叫住,“等下?!?/br>“殿下還有何吩咐?”“那個……”李善鴻掩嘴輕咳一聲,聲音有點嗡嗡的,“你身上有銀兩沒……”影衛沒聽清楚,疑惑地問:“什么?”“我問你身上有錢沒!”李善鴻惱怒地低呵一聲,面皮隱隱有些發紅。影衛趕緊掏了掏口袋,又去把其他幾個兄弟的兜兒都掏了個底朝天,銀票碎琔統統裝進袋子給了李善鴻,“殿下,都在這兒了,不夠明日我再給您送?!?/br>李善鴻一把抓過錢袋子,有些窘迫地揮揮手,“差不多了,這錢算我借你們的,你記下多少錢,回皇城都去我府上支兩倍?!?/br>影衛心下一喜,連連道謝。翻兩番啊!放炮子都沒借給殿下好,早知道就該把鞋底的私房錢也給殿下了,現在再拿不太合適了……有了銀兩傍身的李善鴻有了底氣,出了胡同第一件事就是滿大街找那個賣糖葫蘆的小販去了……這廂桑湛和吳瑜慢悠悠逛到老葉家,沒見著老葉就看見他家閨女小葉在給人打酒,便把竹筒放到桌上等小葉忙完,兩個人站在門口閑扯。“我說,你和那家伙怎么個情況?”吳瑜頂頂桑湛,挪揄道。“沒怎么啊……”桑湛不自在地挪了挪,別開眼睛盯著酒缸數紋路。“我還不知道你啊,”吳瑜呼了把桑湛的腦袋,“雖然李公子長得是好看,但他到底是個男的呀,你別栽下去起不來了。”“真這么明顯啊……”桑湛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最不會說謊話了,反正都會被發現,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認算了。“你瞅著人家的眼神都能掐出水來了,你說還能不明顯嘛。”吳瑜沉痛地搖搖頭,真的,美色誤人,不分男女。“那你說他幾個意思啊……”桑湛摳著桌子,他是看不懂李公子了,像之前衙門里那會兒表現的好像很在意的樣子,沒過一會兒又好像只是對待普通朋友一樣,桑湛總覺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