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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一樣。”聽著他清朗聲音,我無言以對。于是只好底氣不足地嘟囔了一句:“可我真的什么也沒做……”“你那些個宮女長得比我還丑。”“那也至少是女子。”潘越離正色道:“陰陽調和是天理,傳宗接代亦然。我為帝王,你生命長久,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我呼吸一緊。他繼續道:“人這一副皮囊,不過新鮮十幾年,等我三四十的時候你就走吧。那時你還是這幅模樣,會有更多更年輕的美人兒供你挑選,我也該傳宗接代,至少要立下一個太子,傳承這天下,使潘家世世代代為皇。”“所以說你已經打算好了?”我都快被他氣笑了,坐直了身子和他面對面,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平靜一下情緒:“利用完我之后,得到了一切想要的,等你坐穩了皇位,天下太平,就拿幾個人類女子來打發我,甩掉我,然后你再充盈后宮,傳宗接代,開枝散葉,生一個個一個個的小不點兒,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夫唱婦隨顛鸞倒鳳狼狽為jian?”潘越離扶額:“別亂用成語。”“我……我……”我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又不好再次動手,指甲都陷進了rou里。“潘越離啊潘越離,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是夸他特坦誠還是罵他根本就沒長心,感覺自己都活得比他像個人。“那你想讓我怎么做?”潘越離突然問道。我眨了眨眼,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他揚高了聲音:“等我越來越老,看著你永遠這個樣子,漸漸對我失去興趣后擺脫我,和別的女子在一起?還不如趁著我還年輕,你能多看幾眼是幾眼,等我到了三十……不,說不準還到不了那個時候,我們就一拍兩散算了!”這一刻我好像被雷劈中,恍然大悟起來,很多事情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釋。每次在床上等他滿足了我后,總會無意間流露一些悲傷的情緒,每每欲言又止,卻從來都不說。原來他一直擔心我拋下他啊……我見他眼圈比方才更紅,心里更酸楚,忙把他摟在懷里安撫地拍著他的后背,笑道:“原來你是一直擔心這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他沒回答我,我自顧自道:“其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一直沒和你提,我的皮相又不是一直這樣,等你要是老了,我就陪你一起老啊。”“你長一道皺紋,我就長兩道,你長三道,我長四道,保證別人看著覺得我比你更老更丑,到時候我就該擔心你出去勾人家meimei,拈花惹草到處風流了……”“你一走,我就在家想,怎么辦啊?家里有個漂亮媳婦真不讓人省心啊,搞不好就紅杏出墻讓我當綠王八了啊。”“嗯?怎么樣?還要和我一拍兩散,去和你后宮里那些狗尾巴草傳宗接代?”生出來一個個土豆子似的,白瞎你這臉了。然而后半句我并不能說,免得破壞這來之不易的氣氛。潘小鳳的聲音軟軟的,往我身上一靠,用頭蹭了蹭我肩膀,我被他這種示好的姿態取悅,心又一軟。只聽他悶聲悶氣道:“不,不和別人生孩子了。”“那你給我生一個?”我順勢摸上他的腰:“生一個漂亮的狐貍寶寶。”“……我又生不出。”“不試試怎么知道?”雖說這白日宣yin實在是不好,但念在我們剛解決一個大問題,彼此心意相通之際,不做點兒什么簡直對不起這美好氣氛。潘越離突然伸手把我推在床上,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跨坐在了我身上。我知道這樣的他有些不對,可美色當前,也就忘了那些,認為他是剛說出了這些年憋在心里的話,如今我們把話說開了,他也放下了心中大石。沒有哪個男人是不會玩的,若要他勾引我,只一個眼神我就快把持不住了,更何況是如今的情景……他正跨坐在我身上,緩緩地蹭著,我手摸上他的大腿,不滿地掐了一下:“怎么突然這么浪蕩?”他盯著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目光深邃:“浪些不好么?”好,沒有什么不好的!我每天都巴不得他騎在我身上自己動。這幸福來得太過突然,只見他坐到我小腿上,伸手褪下我的褲子,對我邪邪地一笑,彎下了腰……十四.我知道有的人特別想知道潘越離這樣的人在床上是何等孟浪。表面上越嚴肅,私下里可能是另一種風情。可我。并不想給別人看。因為一夜未曾睡好,早上又活動了一番,我體力不支,摟著他就要睡過去,半睡半醒間聽他道:“那我七日后便啟程了。”“……嗯?”我迷迷糊糊應著,意識到似乎有哪里不對的時候,已經沒什么力氣說話了。總的來說還是因為斷尾后身子虛,甚至比不得普通的狐妖,想想看啊,十三叔要我閉關一百年才能恢復三成,可我不是沒有那個時間嘛。凡人短短數十年時光,不能讓潘越離一個人過。等我清醒后已經時黃昏時分了。我回想起之前的事,深切地明白自己好像又中了潘越離的計。先向我示弱,翻舊賬,又主動勾引我,這一套下來我哪里還能阻止他,只能憋著氣在床上翻來覆去,翻來覆去。有些暗的寢宮里,幔帳層層,我看見他在不遠處榻上讀書,影子就刻在那里。他放下書卷向我走來,掀開簾子面色柔和地看著我:“哪里不舒服嗎?”我想一只狐靜一靜。他伸手探了探我額頭,微微皺眉:“有些熱,要不要請御醫?”“……你說呢。”我無奈看他一眼。我又不是人,請哪門子御醫。發熱多半是氣得,他怎么毫無自覺性?“哦……”他放下簾子就走了出去,我在心里盤算自己和他去的可能性大不大。自小到大十分有主見的潘小鳳說一不二,說讓我留在這里,就沒打算要我陪他。可我們現在的關系岌岌可危,距離拉那么開,兩地分居,誰能受得了?沒過多久,潘越離又回來了,手里端著一碗不知道是什么湯,把我扶起來后要喂我喝。我:“……”難道我這是在坐月子???為什么搞得像我很不行一樣!!!潘越離舀一口湯放在唇邊吹,送到我嘴邊后見我不喝,便誘哄著:“乖。”我嫌惡地皺眉:“這什么東西?”“固本培元的湯,我知道,你現在身體不行……”我簡直是要草了!誰身體不行?我容易嗎我?潘越離又說:“這是我親自熬的。”哦,去了不足一刻鐘,就能熬出這一碗來,真是不值得相信呢。估計是見我臉色不好,他的眸子沉了沉:“在你睡覺時準備的,你在想什么?”“沒什么……”其實是被騙習慣了,什么時候不騙我,我還覺得他不正常了。喝了那晚極其難喝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