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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股股白色的jingye灑在他蜜色的胸膛和英俊的面孔上,火熱的后xue痙攣般地持續吮吸利德爾的兇器。“竟然才插進去就射了,嗯?”利德爾用手指蘸了jingye在安索格褐色的乳暈上打轉、用力揪著脹大的奶頭,“真是難以理解這樣yin亂的身體之前是怎么干其他男人的。”“因為朕干別人的時候不會有人拿這么大的東西捅朕的屁眼。”安索格喘著氣回答,射出舌頭舔進唇邊的jingye品嘗,“沒有你的味道好,利德爾。cao朕吧,讓朕的屁眼再嘗嘗你jingye的味道。”將jiba抽得只剩一個guitou插在洞里,然后又是一下狠狠地貫穿,安索格低呼一聲,才射過的jiba又回復了精神。“喜歡被cao屁眼的陛下,您想不想嘗試一下,”利德爾一下下由上而下地捅著安索格的roudong,“下次您cao別人的同時我用jibacao您,就像這樣,”利德爾猛地cao過陽心,“cao您最sao的地方,您覺得怎么樣?”“哦……隨您……只要您cao、cao我……繼續……啊啊……”安索格被cao得只能張著嘴浪叫,口水順著嘴角流出,在床單上留下深色的水跡。“您的jiba、屁眼、嘴都被cao得流水了,陛下。”利德爾握住安索格的guitou狠狠碾著鈴口,“有那么shuangma,陛下?您是有多喜歡我用jibacao您?”一波波強烈的痛楚和快感讓安索格不斷地掙扎扭動,粗糙的麻繩在蜜色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的紅痕,利德爾被這yin靡的風景刺激地眼角發紅,下身不遺余力地撞擊著安索格的屁股。“您的被勒紅的身體真是太下流了,陛下。即使是圣徒都會被您這sao樣勾引的。”利德爾握住會陰處的繩結推動著,用毛糙結頭蹭著安索格的yinnang,“您這樣的身體就應該被狠狠地凌虐!喜歡鞭子嗎,陛下?抽爛您的大屁股,抽得您射出來怎么樣?sao貨!”yinnang又麻又痛的刺激幾乎弄瘋了安索格,他擺動屁股、jiba在小腹上重重地跳動,粘稠的精水被壓榨出來,還有汗水、yin水和口水,赤裸的身體像涂了油一樣閃亮而滑膩,愈發顯得那紅痕交錯的被縛模樣誘惑得驚人!就在最是情熱的時候,忽然大門被人敲響了。一個侍者在門口通報:“陛下,有緊急軍情,尼爾森公爵希望能立刻和您當面商談。”安索格迅速從欲望和快感中清醒了過來,只是喘了幾口氣就沈穩地回答:“知道了,通知尼爾森公爵到書房等朕,朕很快就到。”然后安索格嘆了口氣,對利德爾道:“真是遺憾,利德爾大主教,看來今天只能到此為止了。請松開朕吧。”利德爾沈默地拔出深埋在安索格體內的陽具,那個依然硬挺的玩意離開時還發出了響亮的“啵”的一聲,然后解開安索格被束縛住的手腳,又摘下了蒙眼罩。但是,當利德爾準備解開安索格身上的麻繩時,安索格制止了他。“先別解開,利德爾大主教。”安索格湊上去親吻他,“還有點時間,也許足夠我們好好收場。”安索格的手從凌亂的主教袍下擺探進去,準確地握住沾滿自己屁眼里yin水的那個家伙,同時利德爾也握住了他的,兩人的胯部緊緊抵在一起,四條腿糾纏著,胸部彼此磨蹭,鼻腔噴出的氣息很快又火熱了起來,嘴唇和舌頭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發出滋滋的親熱聲音。“啊啊……利德爾……啊……”伴隨著一聲低吼,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安索格抽出自己的手一點點舔凈利德爾的jingye,又抓住利德爾的手舔著掌心、吮著手指,用口水為他洗凈,最后依依不舍啄著利德爾的指尖,開口:“好可惜,還是沒讓利德爾大主教射在朕的屁眼里。作為補償,朕可以請利德爾大主教后天繼續來為朕布道嗎?”“不,陛下。”利德爾捏著安索格的下頷讓他抬頭和自己對視,“隨意打斷布道會惹怒歡宴之神,所以后天到我的住所來,我必須懲罰您,陛下。”“朕喜歡這個決定,利德爾大主教。”安索格湊上去咬住利德爾的下唇,“后天,請務必嚴厲地‘懲罰’朕,閣下。朕期待著。”4當安索格到達利德爾的房間后,利德爾打開了寢室角落的一扇暗門示意安索格進入。懲戒室并不大,長和寬都差不多都是14英尺,中間陳列著各色各樣的鞭笞臺和木馬,墻上懸掛著鞭子、藤條、木板和帶倒刺或是有軟墊的鐐銬,架子上整整齊齊擺放大大小小的假陽具,墻角堆放著黑色的鐵箱,不知藏著怎么樣更加殘忍的器具。而暗紅色的墻紙和地毯更是營造出血腥而yin靡的氛圍,如果是個徹頭徹尾的被虐狂的話,光是走進這個房間多半就會因為高潮而腿軟地跪在地上吧。但安索格只是覺得興奮,他雙眼發光地打量每一樣東西,并且摸了摸離他最近的X型鞭笞架。“真驚人,利德爾大主教,朕從不知道歡宴神殿里還有這樣的地方。”安索格感概著,“有些玩意朕都不知道該怎么使用,都是從哪兒弄來的?”“大祭司以上的神職住所里都會有個這樣的房間,而這些東西,絕大部分都是教內制作。”利德爾戴上小羊皮的手套,微微昂起下巴,“好了,陛下,我可不是邀請您來參觀的,現在,脫掉您的衣服,懲罰開始。”安索格挑挑眉,毫無異議地開始脫衣。當安索格拉開衣襟時,利德爾下身的陽具猛地抽痛了起來——安索格綴著奢華皮草的王服下空無一物,哦不,還有前天利德爾親手為他捆綁成龜甲形的麻繩!他竟然就那么大喇喇地只套著一件外衣從王宮一路到了神殿!這個sao貨!隨手拋掉外衣,安索格赤裸著站在懲戒室中央,緊勒肌rou的麻繩在胸口和腰胯蹭出一片紅痕,明晃晃的充滿了yin邪的暗示。“您弄得我很疼,大主教閣下。”安索格故意用甜膩的語氣撒嬌一般地開口,走上前拉住利德爾的手,把戴著皮手套的手按在自己左邊的奶頭上,“您讓我晚上疼得睡不著,閣下,尤其是這里,還有,這里……”利德爾的手被拉到安索格勃起的yinjing上,那玩意兒硬極了,即便隔著手套利德爾都可以感覺到火熱。“您就這樣和尼爾森公爵議事?嗯?是不是說著說著jiba就硬了?后面呢?那天我沒有cao翻您,一定讓您癢得厲害吧?”利德爾五指圈住安索格的陽具上下捋動,小羊皮的觸感冰冷而細膩,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安索格發出低低呻吟,他的胯部緊貼著利德爾的大腿,抬頭希望尋求到一個吻。“我帶您到懲戒室可不是為了吻您的,陛下。”利德爾偏開頭拒絕了他,手指隔著手套搔著安索格的后xue,“竟然一直這樣穿著,你是有多yin賤,陛下?您這個欠男人cao的sao貨。”“這一次你說錯了,朕可不欠男人cao。”安索格按著利德爾的后頸,低啞的聲音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