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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都死在魔尊手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她一定沒有告訴過你,只要和你待在一起,她就會死這一點吧?”

君無顏覺得,他應該是哭了。可是他抬手摸了摸眼角,卻一片干涸。

沈異早已經(jīng)帶著君柔的離開了,只剩下君無顏和那四具涼透了的尸體,以及那斜斜地插在一旁的長刀。

周圍靜得可怕,君無顏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長刀上,指尖動了動。身后傳來了踏在落葉上的腳步聲,可君無顏卻一點回頭的意思也沒有,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究竟在想些什么。

“無顏……”這個聲音帶著君無顏深入骨髓的熟悉,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他緩緩地轉過身去,就看到曾巖神色復雜地站在那里。曾巖眼中的神色太過復雜,君無顏看不分明,也不知道該擺出怎樣的表情來面對。他只是木著一張臉,直愣愣地看著對方。

曾巖在距離君無顏十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點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后只能輕嘆一聲:“你……走吧。”

君無顏依舊站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沒有聽到似的,只是仰著頭看他。那樣的目光讓曾巖感到心慌,他略微偏過頭去,錯開了視線:“因為剛才的信號,這里很快就會有其他人來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他的目光在地上的尸體上停留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可這并不是探究的好時機,“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只有自己留住性命,才有將一切盡數(shù)奉還的可能。”仿佛一位諄諄教導的長者一般,曾巖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是在談論對方該如何找自己報仇。

可無論他怎么說,君無顏依舊一點反應也沒有,仿佛了無生氣的人偶。

曾巖的眉頭終于皺了起來,他上前幾步來到君無顏的身邊,伸手想要抓住君無顏的肩,卻被對方側身避了過去。曾巖的動作一僵,眼中掠過一絲痛苦之色,他收回手,苦笑一聲:“你……”

“曾先生每次動作都是如此迅速,我等不及啊。”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曾巖尚未出口的話,曾巖一驚,下意識地往前跨了一步,攔在了君無顏身前,這才抬起頭往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那人一身做工精細的白色長袍,衣領與袖擺處用金線繡著盛開的牡丹,被周身的十幾人拱立于前,一派高人一等的模樣。看到曾巖的動作,他冷哼一聲:“看曾先生的樣子,難不成還想護著這個雜種不成?”

聽到某個刺耳的字眼,曾巖的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對上對方那滿含惡意的視線,他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側身讓了開來:“我并無此意。”

“是嗎?”那人看了曾巖一眼,忽地勾唇一笑,“那就殺了他吧。”

曾巖猛地睜大了雙眼,沒來得及掩飾的震驚流露了出來。他掐了掐掌心,有些艱難地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可是仙界的長老要的人,若是死在了這兒……”“他們要的只是尸體罷了。”開口打斷了曾巖的話,那人看了曾巖一眼,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既然此人是由先生最先找到的,我們自然不好居功,這件事還是先生來吧。”

“什……”“若是先生擔心殺這個雜種會臟了自己的刀的話,那兒不是正好有一把合適的武器嗎?”拿下巴點了點插在一旁的長刀,那人的語氣帶著隨意,“說起來也是巧,這個雜種習的居然也是刀法,不過,我相信他和曾先生定然是沒有半分關系的,是吧,曾先生?”

“他畢竟是仙界的……”曾巖似乎還想反駁,可對方卻絲毫不給他這個機會:“仙界長老座下的一名弟子喪命于此,這究竟意味著什么,我想曾先生不會不明白的,對嗎?”

“我聽說曾先生的弟妹懷孕了,連名字都定下了,若是男孩,就叫曾浩,若是女孩,就叫曾敏,我說的可有錯?”

“那曾某……就不再推辭了。”曾巖扯了扯嘴角,伸手抓住了插在地上的長刀的刀柄。

冰冷的刀刃刺入胸膛,鮮血從口中溢出,面前的人眼中滿是痛苦的神色,仿佛恨不得代他遭受這份苦難。君無顏抬起手撫上刀刃,將之往體內又送了送,看到曾巖睜大的雙眼,君無顏忽地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笑容。如春風般溫柔和煦——與沈異如出一轍。

“相信我,”任由曾巖接住自己倒下的身子,君無顏的聲音仿佛浸潤了蜜糖一般,“你會后悔的。”

他閉上了眼睛。

第86章存活第八十六天。

樂白猛地睜開了眼睛,望著頭頂顯得有些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心臟的跳動有些過于快速了,呼吸較之平時也急促了許多,樂白伸手摸了摸額頭,一手的冷汗。

他說不上來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感受,各種復雜的情緒糾結成一團,堵在胸口,悶得他發(fā)慌。他甚至一時有些分不清,自己剛剛到底是旁觀了所有事情的發(fā)展,還是真正地成為了當事人,經(jīng)歷了那所有的一切。刀刃穿透心臟的冰涼,一寸寸將刀刃送入胸口的鈍痛,以及看到對面的人眼中痛苦神色的快意……樂白撐著額頭坐了起來,有一種自己即將發(fā)瘋的錯覺。

也許是因為在一開始就知道了結局,所以樂白對于曾巖的行為,并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他只是無法理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才能那樣面不改色地將一個對自己交付了所有信任的人,送到要他的命的敵人手中。也許曾巖有什么不可言說的苦衷,但樂白終究是憎惡上了他。說樂白有所偏頗也好,說他片面也好,人心終究不是長在正中的,對于一個自己喜歡的、遭受了背叛與痛苦的人,他除了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卣驹谒@邊之外,難道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更何況,曾巖也未必就真的那么情非得已。他表露出來的痛苦太過正常與自然了,而他面對君無顏的態(tài)度,也太過平靜,平靜到了古怪的程度。樂白不知道曾巖究竟為什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是否正確,但他對君無顏所造成的傷害,確實無可辯駁的。一想到君無顏竟是死在自己敬愛如父親的人手下,樂白的心臟就忍不住抽疼起來。

按著胸口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到胸口那份過于復雜與劇烈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些之后,樂白才轉過頭去,看向身邊躺著的人。此刻他正緊閉著雙眼,一對眉毛深深地擰了起來,就連平日里總是向上彎著的雙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

君無顏這是在……做噩夢?

樂白愣了愣,有些不確定地想。

說起來,他似乎還從來沒有見過君無顏睡覺的模樣。雖然兩人同床共枕已經(jīng)好一陣子了,可幾乎每次,君無顏都是在他睡著之后才睡,在他醒來之前就已經(jīng)醒了——很多時候樂白都懷疑其實君無顏晚上壓根就沒睡,就是有時候起來的時候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