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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都死在魔尊手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絲,君無顏突然笑了起來。他想起兩人新婚的那個晚上,他不止一次地想要直接掐斷樂白的脖子——他甚至有時候會覺得,他其實已經這么做過了。只是終究,那也只是他的錯覺罷了,如今這個人正躺在他的身旁,安靜地沉睡著。當樂白以一種仿佛經歷了太多次同樣的事情,而顯得有些麻木與不耐煩,還帶著少許難以表述的微妙神色,說出“我喜歡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衣服”的時候,君無顏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明明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虛情假意,明明是不帶任何真心的干澀描述,卻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狠狠地戳到了他的痛處,疼得他險些連笑容都維持不住。

“你喜歡他嗎?”稚嫩的童聲帶著幾分懵懂,問著臉自己也不明白的問題。

“當然。”眼角帶著細微皺紋的女人笑了笑,“他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深愛的人。”

“為什么?”不足十歲的孩童眨巴著眼睛,滿臉疑惑,“曾姨娘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是因為這個嗎?”

“和他的身份,地位,實力都沒有任何關系,只是因為他是他——僅此而已。”女人笑著點了點孩童的額頭,“等你以后遇到了那個人,就會懂了。”

“那你為什么要跑呢?”

耳后的長發落了下來,遮住了君無顏的側臉。他伸出手,蓋在樂白的手背上。

靈力順著兩人相觸的指尖傳遞過去,溫養著樂白渾身的經絡。這是林原修的提議,據說能夠增強樂白的體質,也能夠避免樂白的身子,因為之前的傷勢而落下病根。君無顏不知道這么做究竟有沒有作用,但這并不妨礙他去嘗試。

樂白從未隱藏過他對君無顏的提防與戒備——當然,也許他自己認為自己隱藏得很好,但在其他人的眼中,他的表現,簡直就差在臉上寫著“珍愛生命,遠離君無顏”了,以至于每次見到樂白,君無顏就忍不住想要湊過去,只為看一看他那糾結郁悶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但更多的時候,君無顏卻依舊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他知道苗青青對樂白抱有莫名的敵意,可卻從未有過警告的心思。

——死了便死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也許正是因為知道君無顏的想法,所以苗青青才會那般毫無忌憚地謀劃著樂白的性命,甚至連遮掩,都遮掩得漫不經心。

當他捏碎那名刺客的心臟的時候,君無顏感受到了來自樂白的畏懼——自內心生出的恐懼,沒有絲毫掩飾地從眼中透出,君無顏甚至能夠察覺到樂白的雙手那細微的顫抖。那一瞬間,君無顏生出了貨真價實的殺意,他只等著樂白點頭,就割開指尖下那跳動的脈搏,然而,剛才他所感受到的畏懼,卻仿佛幻覺一般盡數褪去,只留下樂白眼中的全然的信任與依賴。

“有你在,我就不怕。”

君無顏覺得,這大概是從樂白吐出的,最有欺騙性的一句謊話。即便是他,當時也有那么幾分信了。

而這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悸動,一直到樂白擋在他的身前,被長劍穿透,才被他給挖了出來。可即使樂白差點為他丟掉一條性命,君無顏也很清楚,他對于樂白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樂白看向他的目光中,沒有他想要的東西。

他的手無數次的搭上樂白的脖頸,貼在那不停地跳動著的胸口,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地將這個人從這個世間抹去——可他沒有下手,甚至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

“你愛她嗎?”雙眼空洞的孩童望著前方,語氣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當然。”俊朗而高大的男人給出了孩子曾聽過的一模一樣的回答,“她是我這一生中,唯一深愛的人。”

失去了生命氣息的身體倒在他的懷里,俊朗的面容上沾染了飛濺而出的血滴,他垂下頭,在懷中人的耳邊,溫柔而深情地說道:“我愛你。”

“……愛?”君無顏突然低低地笑了出來,“我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他細細地摩挲著樂白的臉頰,笑容明媚,“但若是你想離開,”他唇角的弧度略微擴大,語調極致溫柔,仿佛情人間的密語,“我會親手殺了你。”

沉睡中的人對此毫無所覺,睫毛微微地顫了顫,便陷入了更深的夢境之中。

君無顏也毫不在意,彎著唇角,一下一下地梳理著樂白的頭發。忽地,他蹙起眉,轉頭朝窗戶看過去。

窗扉并未閉合,透過洞開的窗戶,能夠看到外頭天上半圓的月亮,明亮的月光將周圍的云層都染上了亮色。

一只飛蛾搖搖晃晃地飛過來,因為過于肥胖的身體而沒把握好平衡,一頭撞上了窗欞上,半晌才暈乎乎地扇動著翅膀,準備換個方向繼續往前飛。可還不等它再次起飛,就仿佛猛地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似的,狠狠地彈了出去,不見蹤影。

君無顏瞇了瞇眼,剛剛彈飛了飛蛾的手動了動,那敞開著的窗扉就仿佛被人拉著似的,緩緩地閉合。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君無顏這才掀開被子,在樂白的身側躺下,閉上了眼睛。

第72章存活第七十二天。

夜色已經深了,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層之下,懶洋洋地灑下朦朧的光芒,為窗外的景色鍍上一層淺淡的光暈。微風吹過,帶來屬于秋夜的涼意。樹葉相互摩挲產生的沙沙聲,以及那隱隱約約的蟲鳴夾雜在微風中,為這個夜晚更增添了幾分靜謐鄭明河垂著頭坐在桌前,手邊放著一只已經死去的飛蛾——和它隨處可見的同類一樣,灰撲撲的翅膀,肥碩的身軀,沒有任何特異之處。它的腦袋和身體被割裂開來,斷口處光潔平滑,仿佛利器所削。鄭明河的雙眉緊緊地皺著,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桌面,緊抿著雙唇的模樣,仿佛在思索著什么。桌上的燭火被風吹得不停地搖曳著,在他的臉上投下或明或暗的光芒,讓人看不分明其上的神色。

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起,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突兀。鄭明河的動作微微一頓,轉過頭看著房門,眉間的褶皺更深了幾分。沒有得到回應,門外的人再次敲了敲門,不緊不慢的,仿佛篤定了鄭明河會給他開門似的。目光在桌上的飛蛾身上掃過,鄭明河的指尖輕輕一彈,那飛蛾的尸體瞬間就飛了出去,掉落在房間不起眼的角落里,與其他的昆蟲尸體相伴,仿佛一只再尋常不過的蟲子。

推開椅子站起來,鄭明河伸手拉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外的人,神色間帶著些許無奈:“有事?”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門外的人一手拿著打開的折扇,遮住彎起的唇角,只露出一雙狐貍似的上挑的眼睛,“不知鄭大人是否有興趣,與我一同出去賞月?”

鄭明河:……這臺詞不管怎么聽,都有點不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