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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白珩卻冷笑一聲,反問道:“如果我不是伶舟珩,你還會像現在這么對我?”青年說著,想起了那些人對自己的利用和背叛,伸手按上了自己的心口,低低地道,“可是在他眼里,即使我不是伶舟珩,他也對我一樣好……”晴天霹靂X3!萬俟天齊的魂都要散了——臥槽臥槽臥槽!伶舟珩!你他媽怎么不一開始就告訴我你叫伶舟珩!我就是因為你不叫伶舟珩,所以才對你好的啊啊啊!!!難怪他一直刷都刷不到!俊美的男人震驚地按上了胸口,所以這里面裝的到底是伶舟小珩還是萬俟小齊?!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伶舟珩”為什么會從一個女人變成了男人啊啊啊!然后還違背設定在他只集齊了六個情人的時候,就在夜市里面刷新了!他震驚到連手指都僵硬了,聽著性轉的主角在里面低低地訴說對自己的愛語,然后感到掌心的蛋殼啪的一聲被自己壓碎了。城主:“……”臥槽臥槽臥槽!一身黑的美男子差點連瞳孔都擴散掉了,這下可真是雙重意義上的——蛋碎了……作者有話要說:23333333333333333城主終于感受到我對你深深的愛了嗎?我心里滿滿的全是愛啊!媽蛋我居然被城主迷住了,到現在還沒去寫秀爺!城主我真的對你滿滿的全是愛呀233333333333333你一定要相信我!12、第12章我叫萬俟天齊,職業是一名城主。我畢生都在為生兒子奮斗,而這一天終于來了。萬萬沒想到,就在我擺脫處男之身還不到一個月,我就有了自己的兒子。mama,我喜當爹了。*蛋殼破碎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萬俟天齊在這一刻泄露的氣機,還是驚醒了沉浸在思緒中的伶舟珩,他立刻從廳內閃身出來,眸中閃過一絲厲色,問道:“誰?!”然而廳外一個人都沒有。淡櫻色的花瓣從墻外飛過來,落到地上,仿佛在證明剛剛他感受到的熟悉氣息跟細小的破裂聲音都是他的錯覺。冥羽重新戴上了面具,也從廳內走了出來。伶舟珩的反應比他靈敏,動作也比他快,他的少主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擁有了這么強大的力量,在他察覺到動靜之前,就自己先閃身出來了。這個認知讓一直守護在他身邊的男人有些失落,但更多的還是自豪。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在伶舟珩身邊留到最后,能夠讓他信任并重用的人就只有自己一個。他同樣在庭院中掃視了一圈,在面具后開口問道:“少主,發生了什么事?”伶舟珩瞇起了眼睛,俊美的臉龐上閃過一絲凜然和不明顯的動搖,最后還是搖頭道:“沒什么,大概是我太想他,所以產生了錯覺。”萬俟天齊一回來就將自己關在書房里,任何人都不見,又怎么會突然到自己這里來?冥羽:“……”男人簡直叫伶舟珩的話搞得不知擺什么表情才好——少主,你們只是上了一次床好嗎?幸好面具擋住了他的臉,讓他不必去擔憂自己的表情讓少主產生什么不好的情緒,但他還是盡職地提醒道:“少主,不宜陷入太深。”萬俟天齊身邊可不止伶舟珩一個情人,光是得到城主府承認的,就已經有三男三女,據說都是他當年帶到身邊,親自調`教長大的人,不僅容貌出色,而且各有手段。青年抿了抿唇,才說了一聲:“晚了。”他已經完全陷進去了。萬俟天齊身邊有再多人又如何?反正他現在跟這些人都沒關系,他絕不會讓他跟這些人有切實的關系,最后他只能是他的人。他的眼底浮現出一抹厲色,轉身回了正廳,“無須擔心,吞天噬神蟒絕對不會跟任何人分享自己看中的人。”男人:“……”即使你已經是天芎大陸上最后一條吞天噬神蟒,也不能這么任性地給整個種族貼標簽啊少主!*從蛋殼碎裂的那一刻起,萬俟天齊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這是把萬俟小齊殺了還是把伶舟小珩害死了?臥槽臥槽臥槽!這都是什么神展開!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卻感到掌心被胸口的一小團東西頂了一下,接著一個小小的腦袋從他的重重衣物里艱難地探了出來。他僵硬地移開了掌心,低下頭去,就看到頂著一片蛋殼的小蛇艱難地從自己的衣襟里鉆出來,終于見到了光明,腦袋上的蛋殼啪嘰一聲掉在地上。城主:“……”小蛇仰頭,朝他吐舌頭:“嘶嘶嘶——”臥槽臥槽臥槽!萬俟天齊腦子里頓時又只剩這兩個字——我有兒子了!我當爸爸了!哈哈哈!小蛇撒嬌地吐著信子,然而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把拔的愛撫,于是有些著急地一下子從厚重的衣物中鉆了出來,用細細的身子纏上了父親的手腕,將自己盤成了一只精致的蛇形手鐲,細膩的鱗片上還帶著一些從蛋里帶出來的蛋清,繼續朝把拔吐舌頭,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求愛撫求關注的信號。剛剛才意外榮升父親的城主的心一下子就軟透了,我兒子!我兒子他正盤在我手腕上,裝作是一只手鐲,還在吐舌頭!兒子你怎么可以這么萌!然而就在他放柔了目光,想要跟自己的兒子交流感情的時候,就聽到里面傳來了一聲厲喝:“誰?!”俊美高傲的男人眼角抽搐了一下,糟糕,忘了最麻煩的人還在里面!所以說,人在情急的時候總會做出些自己都想不到的事。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萬俟天齊的身體就已經自動做出了應對措施。……他伏地了。大地王者伏地魔蟒,擁有著“只要不離開地面,就可以得到無限的力量”跟“在大地之下,通行無阻”的種族buff,并且依靠這兩個屬性避過了上古魔神大戰中的無數次危機,成為在吞天噬神蟒之后的第二兇獸。從小就被教育“你可以永遠不離開地面,但不到逼不得已,決不能鉆到地底下去”的城主在人生的第二十七個年頭,被自己情人的聲音嚇得慌不擇路,完全來不及想自己人設中的永恒優雅,就帶著手腕上剛破殼的兒子一起土遁了。一聲繁復華美的黑色衣袍仿佛變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被腳下的大地接納,像母親一樣的溫和氣息瞬間包容了他,將他無意中外泄的氣息跟自己融合在一起,讓下一刻便從屋里閃身出來的白衣青年再次失去了跟這絲隱秘氣機的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