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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章司令知道他已經醒了,便將他翻過來,合身壓住了他。第17章馮硯棠呆呆地望著章司令,黑暗里看不清彼此的臉,只能聞到章司令滿身的酒氣。他知道章司令的酒量不高,因此竟有點害怕:醉漢遠比一般男人更難應付,他又不敢開口去問,只能推測他到底有多醉了。“小東西,”章司令開了口,聲音里似乎也有些醉意:“你又騙我,你說你在這方面不行,可現在倒是精神的很呢!”他說著,一只手就探進了馮硯棠的睡褲中去,握住了馮硯棠那個已經硬起來了的關鍵部位。馮硯棠不禁吸了一口氣,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讓章司令一碰就有了反應,急迫間來不及解釋,只得緊緊抓住了他的手。章司令的酒勁似乎有點上頭,一把甩開了馮硯棠,便將他的睡褲扯了下去,馮硯棠的上衣剛才已被他撩了起來,此時褲子又褪到了腳踝之上,幾近赤身裸體。他立時慌了,掙扎道:“世叔使不得!你當我成什么人了?求你饒了我這一遭,我這就走!”說著,已是一手抓住了未褪的衣衫,一手就將章司令奮力推開。章司令聽他說了什么這就走的話,頓時有些著惱,便問道:“誰趕你走了?你又能走到哪里去?還出去騙人嗎?”馮硯棠拼了全力搶下床去,卻還是被他抓住,拖回身下按著。馮硯棠恐激了他,又見自己體力既非他的對手,呼救也未必有人肯援助,便明知無用,亦只得軟語哀求。章司令卻不聽他的,三下五除二,將他剝的一絲不掛,又嫌他掙扎的厲害,將一條腰帶捆住他的手腕,系在床欄桿上。馮硯棠急得不知怎樣才好,章司令在他的脖頸處狠狠的吮吸了兩下,又用一只手揉弄著他的下體,口中則是“酒后吐真言”,說道:“小東西,你還給我裝!我知道你也想著我呢,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你倒好,我不過教訓了你一頓,你就躲我躲得嚴嚴實實的,我不來找你,你也不去找我,我當你在閉門思過,敢情你是在琢磨怎么離開這兒!你啊,跟何冠英說的一樣,就是個禍害,留在我身邊還罷了,要放你出去,不定又作出什么事來了呢!”說著話,手上自是也不含糊。馮硯棠起初尚可支持,兩三下之后,前端已經有些粘膩了,章司令知道他情動,在他耳邊說道:“你騙得我那樣狠,如今正該我狠狠懲戒你一頓才是,我問你,你可還敢說謊嗎?”馮硯棠眼睛里已經泛起了淚光來,低聲求道:“好世叔,我不敢啦。”章司令又問他:“那以后聽不聽我的話?”馮硯棠閉了眼睛說:“我聽,我聽!”章司令點了頭,偏又問道:“那還想不想著走了?”馮硯棠哀求道:“世叔,我的手疼得緊,你放了我吧。”章司令冷笑一聲,說道:“你先回答我,走不走?”說著竟用手指在他那話兒背面輕輕一劃,馮硯棠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戰抖不已,章司令又問,他萬般無法,只得答道:“我不走,求世叔饒了我這一遭——”一語未了,章司令在他下面猛地一捋,他驚叫了一聲,自覺一股熱辣辣的液體射了出來,同時他也失了力氣,軟綿綿的癱在章司令的身下,竟是一派任君采擷的光景了。章司令喘息了一聲,那抵住馮硯棠的下體已經硬了。他火急火燎的脫了衣衫,解了馮硯棠的手腕,便讓他趴跪在被褥上,馮硯棠輕輕的喚了一聲世叔,章司令騎跨在他身上,低頭在他耳畔親了一口,說道:“如今你還喚我世叔?叫我的名字。”馮硯棠搖著頭,一邊躲,一邊說:“我不敢。”章司令說:“我看你嘴硬到幾時?”然后也不跟他廢話,掰開他的臀縫,便將一個硬梆梆的物件在他那隱秘處輕輕杵弄了兩下,馮硯棠嚇得一哆嗦,章司令笑道:“好侄兒,如今再說什么,可都晚了。”說著只將那物件往他身體里頂,馮硯棠由不得不哭叫出來,滿口里求饒,章司令不理他,一邊向內慢慢遞送,一面騰出手去逗弄馮硯棠的前端。也不知是他的手法太刁還是怎的,馮硯棠只覺得快感再度被撩撥起來,這竟是他生平從未享受過的,對比從前被人作踐之時承受的那種苦楚,不由得十分驚訝。章司令雖然頭腦有點不清醒,感覺卻還是相當敏銳的,覺出馮硯棠的前面已經再度硬了起來,便不由得笑道:“世侄,你是就愛這個調調么?”馮硯棠此時又羞又急,然而如何跟他解釋,章司令估量著他可以承受了,便一鼓作氣,一下楔入他的體內,馮硯棠雖則嚷疼,然而被這一下不知杵到了什么點上,頓時身子一挺,一聲呻吟從口里xiele出來。章司令抽送了幾下,他的雙手便不由得緊緊抓住了床單,口里含含糊糊的,已是不知在說些什么了。章司令明知他已被調弄的差不多了,卻故意放緩了動作,問他:“舒服嗎?”他哼了一聲,似乎是說了一句推拒的話,章司令倒笑了,彎下身子,在他耳背后輕輕吹了一口,說道:“你剛剛答應了我,再不跟我說謊的。”馮硯棠被他吹得又是一顫,扭頭望著章司令,章司令卻含住他的嘴唇,跟他接起吻來。他哪里想到章司令看著那樣刻板正統的一個人,吻技卻是高超得很,嘴唇給他吸了兩下,已是不自覺的開啟,舌尖遞送進來,又是熱辣辣的一陣挑弄,他雖不曾應和起來,怎奈章司令一再啟發,那快感原是一波一波的往頭腦里襲的,他糊里糊涂的,哪里還得遁形呢。眼看便要達到臨界點上,章司令卻忽然松開了馮硯棠的嘴唇,又從他體內退了出來,馮硯棠不禁又發出了一聲呻吟,握住了章司令的手,自己也聽出了那聲音里已經有了渴求的味道。章司令將他抱起來,又問道:“舒服嗎?跟我說真話。”馮硯棠眼圈都通紅了,然而黑暗里章司令也看不到,他終于低聲而含混的說了一句:“舒服。”章司令故意說:“大點聲。”馮硯棠恨得抓住了章司令的肩膀,不說話,卻尋到他的嘴唇,也主動親吻起章司令來。章司令倒是十分滿意,一面跟他纏綿的親吻,一面就將他放倒在床褥上,重新進入他的身體,又拿出了十足的力道在他身上沖撞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到了這個地步,再說什么也是無益的了,便拋了羞恥,低低的呻吟出聲來,章司令正是想要聽到他的反應,便愈發不依不饒,竟將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馮硯棠往下那一坐,不免又顫了一聲。章司令兜著他的身子,又令他抬過頭來,深深的親吻他,他渾身又是發熱又是發軟,身子被章司令那強壯的臂膊擁抱著,下體又被強烈的刺激著,一切理智,皆被拋到九霄之外,竟主動迎合起來。章司令更為得意,拿出百般手段,將他結結實實的懲處了一番。馮硯棠受了這半宿的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