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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吐口水,淹死不死你,惡心死你!”“嘿!不瞞你說,哥兒們我這輩子最他媽蔑視的就是貪官污吏。為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你瞅著,我一定能把案子調查清楚。”“說得容易,都牽扯出十幾年前的陳年舊事,你以為能那么容易讓你查清楚?”“再難也得查,我這人就看不了別人受冤。”“元元,你想想,當時在場的除了蕓娘,伺候蕓娘的丫頭;那個老不死的老不修,還有誰?”“老鴇子?”“小白啊你?!”方棠手一抬,元囂腦門子就挨了方棠一扇子。“老不修的隨從啊!”“不會吧?惡仆害主?”膽子也忒大了吧?“當時在場的就那么幾個人,蕓娘有嫌疑,那個隨從憑什么能脫得了干系?”“糖糖,隨從下毒害死老主人……這,這也太……”“下毒?你死因鑒定出來老不修是被毒死的?據我所知,他當時只是面色青紫,并沒有七竅出血吧?面色青紫,說明當時老不修呼吸不暢,心臟病也會呼吸不暢吧?”“嘎?心臟病?如果是心臟病,豈不是沒有真兇?”“那可不一定。”“糖糖,聽這話茬兒,你分析出什么了?”“元元,我聽寶mama說,你到了犯罪現場喝了點兒東西,導致身體不適?”“對!我喝了茶壺里的茶。”“既然你都喝了那茶,應該能推斷出老不修最有可能的死因吧?”“你是說……茶里有毒?”“你確定那是毒?”“不是毒吧?要是毒,我不是早就一命嗚呼,追隨那老不修去了?”他身體再好,也扛不住毒啊!“你腦子進水了?那根本不是毒,那是……”“敢情,這位就是湖綠樓鼎鼎大名的花魁,糖糖‘姑娘’吧?”方棠正要揭開元囂那晚“生病”的謎底,門口突然襲來清亮一嗓,適時打斷方棠的揭露。3636、美人相妒?...方棠抬眼望,一白衫飄飄,面如冠玉,齒白唇紅,宛如畫中人的俏公子從邁步進來。只是,這位俏公子的膚色實在太白了些,透出幾分虛弱的病態;另外……盡管極力掩飾,這位俏公子的走路姿勢還是略嫌怪異了些。按照他的經驗……方棠的唇角不自覺翹起,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心底一片了然。有人闖禍了。=V=“想必閣下便是才高八斗,足智多謀,人品風流的武范武師爺,在下方棠,這廂有禮了。”“同禮。”當是時,陽光開朗的性格美男元囂;溫潤如玉,清麗秀美的武范;文武兼備,俊美倜儻的武芾;靈動惑人,邪肆妖嬌的方棠——四大美男齊聚,不大的花廳內頓時華光萬丈,何等迷人眼。尤其是相互行禮,美得不分軒輊的武范與方棠,兩個人站在一起,仿佛為眾人帶來一股醉人的花香。如果說武范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那么方棠便是夜色中怒放的紅蓮。同樣美得脫俗,展現出的風姿卻又形成鮮明對比,一個是貶落凡塵的仙,另一個則是百煉成精的妖。這一仙一妖站在一起,非但不突兀,不對立,反而格外賞心悅目,令人慶幸能夠同時欣賞到兩種風情的美。當然,另外兩人的風采亦未被這一仙一妖遮掩。那二位是柔情萬千的水,這二位就是水邊的喬木與青竹,為蜿蜒的流水提供挺直的剛強,為柔和貢獻力量。“四喜,你能下床啦?”元囂起身想去攙扶武范,表示關心,武范一個冷眼,繞過元囂自行落座,活生生把縣太爺晾在當場。“那什么,糖糖,你接著說你的分析。”悻悻的摸摸鼻子,元囂自知討了個沒趣,坐回原位,要求繼續被打斷的話題。武范對元囂的態度,坐下時微微蹙眉的瞬間,盡數被方棠納入眼底,進一步肯定心里的推測,臉上的笑容也就越發深刻。“我是說,元元你當時喝下去的不是毒,而是……”話到關鍵處,故意停頓下來,狐貍眼瞥向臉上劃過一絲兇狠的武范。“方公子,在下清楚方公子擔心蕓娘,請方公子放心,大人定會還事實真相,還蕓娘清白。只是,斷案之事是我等公門之輩的責任,實不敢勞方公子費心。”“武師爺此話差矣,維護公正人人有責,向大人們提供證據,也是我等一介草民的義務,更何況案子發生在我湖綠樓,無論從哪個方面講,我都不該置身事外。”“四喜,糖糖也是幫咱們破案,一片好……心……”元囂替方棠解圍,武范一記凌厲的眼刀,射殺得元囂連忙閉上嘴。“大人,據學生所知,有時候證據過多,反而會迷惑辦案方向。”“武師爺這話又不對了。倘若人人都把自己知道的線索藏起來不說,又當如何偵破?”“敢問,方公子是否懂得過多與一點沒有的區別?”“在下認為,線索多,辦案思路便會拓寬。再者說,提供線索,是我們知情人的義務,而整合與篩選線索則是諸位大人的責任。”“對對對,糖糖說得對。誒……四喜,你別瞪眼,你聽我說。咱現在不嫌線索多,就怕沒線索。甭管糖糖說得對不對,聽聽也沒什么不好,對吧?”“或許武師爺不是嫌線索多,而是嫌我這個提供線索的人吧?”“誒,糖糖,你別誤會,我們四喜不是那號人。大家都是為了分析案情,有分歧正常,千萬別內訌。”“方公子言重了。閣下是大人的之交好友,學生區區一個師爺,怎敢冒犯?”“誒,四喜,你態度不對啊。糖糖是老爺我的朋友,你,還有五福兄都是我的朋友,咱都是平等的,不分親疏貴賤。”“大人客氣,學生不敢當。”“我看武師爺是對我有意見,元元,武師爺該不是看不起我這個從住在青樓里的男人吧?”“怎么會?誰敢看不起糖糖我跟誰急!”元囂一拍大腿,義憤填膺的站起身。“四喜,你對老爺我有意見,不能連老爺我的朋友都一起連坐。糖糖之所以住在湖綠樓,那是有原因的。而且,糖糖跟我是老鄉,故交,壓根兒不是什么花魁亂七八糟的人物,你可不能跟外邊那些人一樣誤解他。”元囂想了,他跟方棠是一起穿越的難兄難弟,必須抱團。抱成團了,就得真跟親兄弟似的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