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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造了。 “老錢,我帶了酒過來,要不咱們喝兩杯?”許喬笑著建議,眼里精光閃爍。 費了老多錢置辦禮物,水果是不好明著吃了,也就這瓶子燒酒還能吃回本去,再加上這頓大菜,他的損失還是不算大的,基本能夠回本了。 錢文良其實不是太想喝酒,可客人都提出來了,他也只得作陪,便讓馬紅旗開了許喬帶上來的酒,是瓶普通的黃酒,色香味都勾不起錢文良的酒興,實在是太劣質了。 “紅旗把嬌嬌送我的那瓶酒拿過來吧。”錢文良實在是不想委屈了自已,讓他喝這種兌了一半水的假酒,他寧可喝白開水。 馬紅旗對錢家的情況極熟,不一會兒就從酒柜取出還剩大半瓶的黃酒,是沈嬌以前送的二十年女兒紅,才一打開瓶蓋,酒香就充斥了房間。 許喬起先還有些尷尬,可聞到這醉人的酒香后,便也無所謂了,好酒好菜有得吃就行,面子這種東西不去計較就好,文化人就得心胸寬大嘛! “好酒,來,老錢,Cheers!” 許喬自來熟地捧起了酒杯,同錢文良輕輕碰了下,喝了一大口濃香的好酒,再夾了一大塊酥爛的rou,吃得嘴上油光光,滿面的笑容,別提有多愜意了。 許愛紅也同樣如此,而且比他老子還要粗獷,出手快狠準,吞咽速度也快得驚人,只挑rou吃,素菜那是絕對不去碰的,猶如三天沒吃飯一般。 不過這兩父子還是蠻有本事的,盡管吃得如同母蝗蟲一般,可還是能夠保持優雅的笑容,進食禮儀也無可挑剔,只是快了點而已。 “嫂子的手藝果然不凡,這千張結燉rou味道真當好,我都好多年沒吃到這么正宗的千張結燉rou啦,好吃!”許喬又夾了一大塊油亮的rou送進嘴里,啊嗚一口,也沒見他如何嚼,一大塊rou就下肚了,不時還和錢文良碰兩下,酒rou都不忘。 一大盆千張結燉rou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減少,錢文良夫妻看得傻了眼,連吃都顧不上吃了,眼睜睜地看著這兩只如同蝗蟲過境一樣,在他們家里大吃大喝。 馬紅旗反應快一些,趕緊拿了公筷將剩下的rou菜給大家伙分了,要是再不分,恐怕他們中午可就只剩下蔬菜可以吃了。 “先生,師母,嬌嬌,咱們也快些吃。”馬紅旗出聲提醒三只傻愣的人。 沈嬌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忙捧起了飯碗,沈嬌眼明手快,趕在許愛紅之前將最后一塊rou夾了出來,放進了恬恬的碗里,許愛紅可惜地搖了搖頭,轉移目標去了其他菜,卻發現只剩下蔬菜了,葷菜竟全空了。 第1153章 鐵面包公 魯萍一看菜都沒了,有些不好意思,想去廚房再拿些燉rou出來,沈嬌在她耳邊小聲說:“師母,您別捧了,這兩人臉皮厚的很,有多少都能吃多少。” 許家父子完美地詮釋了斯文敗類的真諦,怕是來錢家之前餓上三天三夜了吧! 魯萍本就不是太情愿去捧菜,聽了沈嬌的勸,她便順勢坐下了,假裝沒有那看見那幾只空盤子,但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只低著頭吃飯。 許喬父子遺憾地嘆了口氣,知道這頓大餐的油已經揩完了,不過他們還是蠻知足的,這一頓油水起碼能抵上半月呢! 酒足飯飽,魯萍和沈嬌收拾了餐桌,見許喬父子沒有告辭的意思,只得再泡了兩杯茶,這倆父子喝茶也猛,竟一氣兒灌了三杯,沈嬌續得不耐煩,索性將熱水壺放在茶幾上,讓他們父子自已倒。 “老錢,你的實驗室辦得紅紅火火的喲!”許喬將話題引到了正事上。 錢文良聽到實驗室,不由露出笑容,謙虛道:“哪里,還有很多不足。” 許喬皮笑rou不笑,違心夸贊:“老錢太謙虛了,你實驗室的研究課題可是走在世界前列的,又有雷杰明先生的支持,何愁不能揚名世界!” 錢文良正色道:“此言差矣,我創辦這個實驗室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祖國富強,不再被洋人小視,至于我個人的榮譽并不重要,國家不強大起來,我個人再強又有何意思?” 許喬暗自冷笑,哼,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什么個人榮譽不重要? 你錢文良要是不看重個人榮譽,為何現在大家提起那個實驗室,都說是錢教授的實驗室?說到底你錢文良不也一樣也是沽名釣譽之徒? 不過許喬此刻倒是真心希望錢文良的名聲再大一些的,這樣他兒子才能跟著沾光呀! “老錢這話說得在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嘛,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家愛紅從小在我的教育下,也一心只想為國家建設貢獻力量。”許喬滿臉堆笑,旁邊的許愛紅不時點著頭。 沈嬌輕輕地嗤了聲,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就這倆洋奴才還有國家榮譽感? 呸,也就現在不是戰爭年代,要是倒退回幾十年,這倆父子百分百會跑去當漢jian,鬼都不會相信他們有啥國家榮譽感! 錢文良也不想同許喬打機鋒了,單刀直入:“老喬有事嗎?” 許喬笑瞇瞇道:“就是小事,老錢你一句話就能搞定了。” “老喬先說說吧,如果真是小事,我能幫自然會幫的。”錢文良還是沒松口。 許喬見錢文良怎么都不肯進套,心中暗恨,只得說出了來意:“我家愛紅也在FD讀書,成績還是很優異的,他特別仰慕老錢你的風采,想跟你身邊學習,也為國家建設貢獻綿薄之力。” 許愛紅忙起身彎腰行禮,標準的90度,特別恭敬:“錢伯伯,請給我留在您身邊學習的機會吧,我一定會努力學習,成為您的好幫手的!” 錢文良一時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識地起身要扶許愛紅起來,可這許愛紅的腰勁十足,任錢文良怎么扶都不肯起來,就那樣似鉤子一樣弓著。 馬紅旗一臉不屑地走了過去,他從小在農田干活,身高體壯,力氣比許喬可大了不少,走過雙手用力一板,許喬不得不直起了腰,疼得不住吸冷氣,怒瞪著馬紅旗,這個鄉巴佬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怕自已去了錢教授身邊搶他的風頭,這個該死的陰險小人。 “錢伯伯,我是誠心實意想要同您學習的,請您給我一個機會吧!”許愛紅言詞懇切。 錢文良有點錯愕,他還真不知道許喬的兒子就在他的學校上學,他的實驗室每年都會招收一些成績優異的學生,這些學生都是學校推薦的,然后再由他本人親自面試,從中挑選適合的苗子培養。 學校一次都沒推薦過許喬,可想而知這個家伙的理論成績不會太好,雖然實驗室最要緊的動手能力,可理論成績太差也是不合格的,錢文良雖為人謙和,可在選拔弟子上卻是一點都不講情面的,如鐵面包公一般。 “實驗室選拔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