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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是不好,可她對沈嘉那可真是疼到骨子里了,嘴里含著怕化,手上捧著怕摔,比掌上明珠還要寶貝,十足的慈母心。 可饒是這樣,只因為徐小莉一個外人,沈嘉就能對自已母親說出這樣的話,將張玉梅這些年對她的疼愛棄之不顧,真是讓人寒心。 “你亂說什么?我家小寶才不是廢物,他不知道有多聰明!”張玉梅破口大罵。 沈嬌翻了個白眼,得,她倒里外不是人了,這破事她還不管了。 沈家興又哼了聲,沈思之忙上前拽回了張玉梅,不住地沖她努嘴,張玉梅瞅了眼黑臉的沈家興,忙后退好幾步,脖子縮得緊緊的。 “是不是廢物得靠你自已證明,一個人只要能靠自已的僅手掙錢養(yǎng)活自已和家人,那么他肯定就不是廢物,這個由你自已領(lǐng)會。”沈家興沉聲道。 沈嘉面色凜然,恭恭敬敬地應(yīng)了聲,腦子里有了幾絲清明,沈家興的話給了他很多啟發(fā)。 沈家興繼續(xù)說道:“我要對你說的,成家立業(yè)是男人的必經(jīng)之路,沈嘉你也一樣,但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找媳婦不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兒,而是兩個家庭的事,徐小莉她并不適合你。” 沈嘉羞紅了臉,囁嚅道:“我和徐小莉沒有……” 沈家興打斷了他:“你這樣說無法令人信服,一個姑娘她無緣無故跑過來幫你干活,一干就是大半個月,你自已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不用再說這些空話。” 沈嘉眼神閃爍,沈家興戳破了他那塊遮羞布,他不得不正視自已的心了,的確,他是知道徐小莉的心意的,而且他也不排斥。 “為什么小莉不可以?小莉她聰明能干,心地善良,是個好姑娘啊!”沈嘉忍不住問。 張玉梅面色大變,張大嘴又要罵了,沈思之使勁拽住了她,并狠狠地瞪了幾眼,張玉梅倒是老實了,咬牙切齒低聲罵:“小賤人把小寶的混都給勾走了。” 沈家皺了皺眉:“徐小莉是不是好姑娘暫且不提,但她有個那樣的母親,這便是最大的問題,我們沈家不可能同這們的人結(jié)親家的。” “爸,您說的對,徐家那個女人就是個神經(jīng)病,只進(jìn)不出的神經(jīng)病,同這樣的人做親家,我們家的日子也不要過得安生了。”張玉梅心有戚戚焉。 沈嘉不服氣道:“小莉和她媽不一樣的。” “她有個那樣的媽就不行,總之我丑話先說在前頭,你想和徐小莉結(jié)婚也成,但你的那份財產(chǎn)我會分給沈涵,你一分錢都得不到。”沈家興沉聲道。 張玉梅和沈思之夫妻面面相覷,臉?biāo)⒌匾幌伦儼琢耍瑥堄衩芳钡锰穑骸鞍郑毸^對不會和徐小莉結(jié)婚的,小寶,你快同爺爺說,說你不和徐小莉在一起了,快說啊!” 沈嘉對他姆媽的著急上火很是看不上眼,什么財產(chǎn)不財產(chǎn),沈家的財產(chǎn)不是都上交了,還剩下啥財產(chǎn)? “我不要您的財產(chǎn),您也別管我找誰做老婆。”沈嘉梗著脖子吼。 “哎喲,我心疼,不,頭疼!” 張玉梅一口血沖了上來,堵在了胸口,眼前陣陣發(fā)黑,站都站不穩(wěn)了,沈思之被她給嚇了一大跳,忙攙住她去沙發(fā)坐。 沈嬌本不想管閑事,可張玉梅此時的模樣不像是作戲,胸煞白煞白的,一點血色都無,沈嬌只得走過去查看情況,免得這女人死在家里可就晦氣了。 “急怒攻心!” 沈嬌冷冷地說著,看著張玉梅的眼神滿是不屑,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地貪財,一聽沈嘉的財產(chǎn)沒了,都急得差點爆血管了。 用銀針給張玉梅扎了幾針,疏通血脈,再給她服下藥丸,張玉梅這才慢慢恢復(fù),悠悠地吐了口郁氣。 沈嘉也長舒了口氣,剛才張玉梅那樣他也嚇壞了,他雖有些煩張玉梅,可一點都不希望她出事呀! “小寶你快給爺爺?shù)狼福WC以后不和徐小莉來往了。”張玉梅虛弱地說著。 沈嘉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咬牙道:“我保證不了,反正我不要財產(chǎn)。” “你……哎喲喂……” 張玉梅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的,似是有啥要從腦子里炸出來一般,眼前也有些模糊,最主要的是,她仿佛看見一張張鈔票沖她揮手再見,飛得那叫快啊! “我的錢喲,別走啊,都回來!” 張玉梅面現(xiàn)焦急,突然站起身似跳大神一般,東抓一下,西扭一下,嘴里還念念有詞,看著特別滑稽。 沈嬌看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女人還真是貪財?shù)焦亲永锪耍椭皇且痪湓挾眩箷粐樀民Y了,就跟范進(jìn)中舉一般。 第1103章 1103嚴(yán)防死守 沈思之急得要死,上前拽住了發(fā)癔的張玉梅,沖沈家興求助:“爸,這咋還瘋了?咋辦?要不要送醫(yī)院?” 沈家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個才是真正的窩囊廢呢,比張玉梅都不如,十足的廢物點心。 “送什么醫(yī)院?使勁扇她一巴掌就成!” 沈家興當(dāng)然知道張玉梅為啥發(fā)癔癥,鄙夷不已,沈思之猶豫了半晌,眼見張玉梅越發(fā)瘋魔了,只得咬緊牙關(guān),狠狠地扇了過去。 “啪” 又脆又響,張玉梅半邊臉都腫了,五只紅紅的手指印兒,倒是蠻有效果,眼神頓時清明起來,手觸向臉頰,咝了好幾聲,怒吼:“誰打的老娘?” 沈思之縮緊了脖子,一聲也不敢吭,壯壯是個好孩紙,看戲看得可熱鬧了,聞言便主動指著沈思之嚷:“是他打的,這樣打的。” 說著壯壯還學(xué)著沈思之掄圓了膀子,呼地一下扇了下去,學(xué)得還挺像那么回事,大家伙都讓小家伙逗樂了,只除了張玉梅。 “沈思之你居然敢打我?這么多年我都沒嫌棄你,你倒是會打人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喲!” 張玉梅呼天搶地的,只覺得人生一片灰暗,男人不行沒啥,起碼還有錢吊著,為了以后的滋潤生活,旱就旱點吧,她能忍。 可現(xiàn)在錢也飛了,她還忍啥? 啥都不能忍了,想到傷心處,張玉梅哭得更是震天響,竟還絮絮叨叨地將她這么多年受的委屈給說出來了,不外乎是就是沈思之的不行。 沈思之急得上前捂住張玉梅的嘴,喝斥道:“你瞎說啥?趕緊回家!” “我瞎說什么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沈思之你自已摸著良心說,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對你這么好,你竟然還打我?我就知道你還想著柯美君那個狐貍精呢,你個殺千刀的黑心鬼喲!” 張玉梅不管不顧地鬧開了,沈涵聽到自家母親的名字,表情很難看,母親都死了,這個女人干嘛還要羞辱母親? “再吵都滾出去!”沈家興斥道。 張玉梅還是害怕老爺子的,當(dāng)下便不敢再出聲,委屈地抹著眼淚,沈家興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