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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桂——貴,華夏人民大都喜歡諧音的吉利字,桂樹自然是再吉利不過的了,且桂香確實(shí)好聞得緊,是以,村里的桂樹特別多,香飄萬里。 沈嬌閑時跑到后山采了不少清爽的桂花,水洗后蒸一遍再風(fēng)干,便制成了桂花干,存著可以做桂花糕,桂花蜜,桂花酒等,還可以塞進(jìn)香囊里做香包,放在衣柜里,衣服都變得香噴噴的。 這日沈嬌在家同韓德芙一道做桂花糕,糯米粉是韓德芙讓韓德行磨的,美其名曰是讓韓德行減肥,磨了足足小半袋子,夠做好些桂花糕了。 “嬌嬌你多做些,做少了不夠吃。”韓德芙纏著沈嬌,讓她多倒些糯米粉。 沈嬌頭大地嘆了口氣,無奈道:“現(xiàn)在天氣還熱著,做多了也吃不完嘛,你要吃咱們下回再做!” 韓德芙想想也是,只得同意了:“行,下回再做,嬌嬌,要不下回再做些月餅吧,里面塞咸蛋黃,g省的菜雖然不好吃,不過月餅是真好吃,特別是那個咸蛋黃月餅,特別好吃!” 說起美食,韓德芙眼睛都放光了,亮晶晶的,只恨不得沈嬌現(xiàn)在就開始做咸蛋黃月餅?zāi)兀?/br> 沈嬌沒好氣道:“你可真敢想,還吃咸蛋黃月餅?做那么多蛋黃,剩下的蛋白怎么辦?扔了嗎?” 一只咸蛋只有一個蛋黃,做十只月餅就要十只蛋黃,以前沈家家大業(yè)大,一次做好幾百個咸蛋黃月餅,多出來的蛋白全都扔了,一點(diǎn)都不覺得心疼的,現(xiàn)在可不能這樣干,浪費(fèi)糧食可是要遭雷劈的。 韓德芙想了想便道:“那就少做一點(diǎn)嘛,多出來的蛋白大不了我吃了,用不著扔!” “咸死你!”沈嬌嗆道。 “我不怕咸!” “那你去煮咸蛋吧,煮熟剝了,做完桂花糕就做月餅。”沈嬌自己其實(shí)也饞了,她也是極愛吃咸蛋月餅的。 “好咧!” 韓德芙開心地跑到泡咸蛋的缸子邊,拿出了一個又一個咸蛋,還小聲嘟嚷:“十個蛋白小意思,二十個也沒問題,就做三十個吧,吃不完讓臭德行幫著吃,嘿嘿!” 沈嬌聽得好笑,也隨她去,反正到時候這蛋白她一定要給這姑娘塞進(jìn)去,一個都不浪費(fèi)了! “嬌嬌,你想好怎么整齊華容了沒?”韓德芙在灶膛里塞滿了柴,便懶得管了,跑到沈嬌這邊,關(guān)心起了死對頭。 沈嬌將糯米粉、白糖、桂花干、豬油放入盆中,倒了熱水拌勻,開始用力揉搓,小臉憋得紅通通的,聽到韓德芙的問話,狡黠地笑了。 “早想好了,這事還得你去辦,保管齊華容今年不用出門了,省得看見心煩!” 韓德芙頓時來了興致,湊過頭小小聲問道:“咋整?” “你來揉這面團(tuán),我去拿東西。” 沈嬌將面團(tuán)交給韓德芙,擦干凈手后便去了里屋,將她這些日子好不容易配制成功的藥粉拿了出來,藥粉是前世嬤嬤教她的,只要將這些藥粉抓破了皮涂上,傷處便會潰爛化膿,發(fā)出惡臭,無藥可解。 沒有三個月絕對好不了! 看齊華容這回還怎么出門! 沈嬌將藥粉的效果說了,韓德芙聽得興奮不已,在沈嬌肩上使勁拍了一巴掌:“嬌嬌,你這法子可真是太好了,就這么干,我一會兒就去找齊華容,嘿嘿!” 揉了揉發(fā)麻的肩膀,沈嬌咝了咝,這姑娘的力氣可真是太大了,要能分一半給她該有多好! “嬌嬌,這藥粉咋配的啊?能說不?”韓德芙眼珠一轉(zhuǎn),興致勃勃地問道。 “不能說,這是家傳秘方,不可對外泄露的,你要的話,我配給你。”沈嬌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 倒不是她不想給,而是韓德芙這姑娘太虎了,誰知道她要是學(xué)會了配方,會干出什么事來呢? 這些藥粉雖然不會害人性命,可也夠讓人痛苦好一陣了,也算是害人的方子,她還是別教了吧,免得老天爺怪罪她! 韓德芙一聽是家傳秘方,雖有些遺憾,可也沒再追問了,十分上道。 第二天晚上,韓德芙開心地在沈嬌耳邊說道:“成了!” 第226章 226從頭爛到腳(1000月票 ) 韓德芙得意洋洋地說了她整治齊華容的過程:“再簡單不過了,我就在齊華容這個小人身上撞了一下,手臂就讓我給抓了,起碼抓了好幾寸長,嘿嘿!” 沈嬌滿意地拍著韓德芙肩膀:“明天我再給你做咸蛋黃月餅,管飽,蛋白你解決!” “好咧,臭德行喜歡吃蛋白,我吃蛋黃,我倆分工合作!”韓德芙興高采烈。 沈嬌默默地為韓德行掬一把同情淚,昨天的咸蛋白基本上全讓韓德行吃了,據(jù)韓德為說,這胖子就差沒把韓齊光家的水缸給喝光了,一晚上起來幾十趟廁所,害得兩人都睡不好覺。 不過這倆冤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都樂在其中呢! 韓德芙獨(dú)自樂了一陣,又問道:“嬌嬌,你那藥粉要啥子時候才管用嘛?” “三天,保管三天后齊華容就不敢出門了,你就等著瞧吧!” 沈嬌十分自信,此藥她前世是配過的,且拿府里的狗試驗(yàn)過,三天內(nèi)狗兒身上就長滿了爛瘡,臭不可聞,沈嬌給它涂了藥才好起來。 齊華容這回絕對跑不掉! 想到齊華容身上全是爛瘡的模樣,沈嬌與韓德芙相視jian笑,友誼之花開得更加鮮艷了! 齊家 齊華容驚惶地照著鏡子,白皙的脖子上長了幾個爛瘡,流著膿,散發(fā)著奇怪的味道,有點(diǎn)像狐臭,就連她自己都受不了這味道,令人作嘔。 不光是脖子上,還有手上身上腿上,全身上下只除了臉,其他地方都長滿了這種膿瘡,且比頸子上還要爛得厲害,黃黃的膿水不住地往外流,里衣才一穿上去就被膿水弄臟了,臭不可聞。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會莫名其妙長滿毒瘡的? 明明她都沒沾過臟東西,也沒亂吃東西呀! 這個樣子讓她怎么出門? 齊華容顫抖著手撫摸臉龐,讓她稍覺慶幸的是,臉上還是完好的,并沒有長瘡,這讓她感到了稍許安慰! 沈嬌jian笑:別急,馬上就來! 齊華民手上拿了一把新鮮的野草回來了,齊華容似見了救星一般,急切問道:“哥,這些草藥能治好我嗎?” “暫且先試一試吧,若是沒有效果就再換。”齊華民箴著劍眉,心情并不是太好。 自從中秋節(jié)過后,沈嬌就一回也沒來過了,以前雖然來得少,可一月也能來兩三回,且還會時不時差遣朱四丫送些吃食過來,可現(xiàn)在沈嬌不僅人不來了,連吃食也斷了。 難道沈嬌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不可能! 齊華民對自己的蒙汗藥還是有信心的,這是他自己在古書上得來的方子,就連齊老爺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