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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他是誰之后,又閉上了。這回,是真昏過去了。確定之后,梁竟松開了手,站在床邊靜靜地看了蘇禾一會兒,然后轉身出了房間。下了樓,剛才組裝槍的男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啤酒。看到梁竟下來了,放下酒瓶看著他問:“怎么樣了?”“拿兩片藥給我。”男人點頭,彎下腰在桌子低下翻了一通。梁竟走到墻角的冰箱前,從冰箱里拿出一大瓶沒開封的水,一邊打開蓋子一邊問:“楊刀疤的錢到了么?”“到了。”正在一堆藥里挑挑撿撿的男人應了一聲,“比原先的數目多了一倍。要今天就把東西送過去么?”梁竟仰起頭喝了一大口水,抹了一下嘴角,“留下兩箱,其他的送過去。直接告訴他這兩箱我們留下了,這是給他的警告,有什么不滿意直接沖著我來。”“知道了。啊~”男人拿著一個裝著幾片白色藥片的小塑料袋朝梁竟揚了揚,“找到了,就這個,應該沒過期。”梁竟拿著水走了過去,剛要伸手去拿,門突然開了。“大哥你回來了!?”女人充滿欣喜的叫聲讓兩人同時抬頭看向門口。站在門口的女人看上去二十出頭,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無袖T恤,下身是條迷彩褲,渾圓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身一覽無遺,不算暴露,卻十足的性感。青春和美貌,是女人最好的資本。梁竟笑了一下,叫了一聲:“飛雪。”“你終于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飛雪扔掉了手里的東西,三步并作兩步撲到梁竟懷里。梁竟向后倒了一下,舉起拿著水的左手,還沒站穩就被飛雪熱情地吻住了雙唇。火辣的熱吻,隨著著女人柔軟的嘴唇和濃艷的香水味,沒有拒絕,他張開嘴化被動為主動地和飛雪親吻著。一吻過后,梁竟抬起頭,一只手仍然扶著飛雪的腰。后者也摟著他的腰,仰起頭一臉緋紅地看著他。“啊~~~~~~~~~~!”男人的尖叫響起,“飛雪你他媽的把雞蛋都打碎了!”“元末你他媽的給我閉嘴!”“閉你媽啊!雞蛋碎了我們吃什么啊!”比起美女來對雞蛋更感興趣的元末蹲在地上看著口袋里碎成一片的雞蛋悲痛萬分。“吃你的蛋去吧!”飛雪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看著兩人針鋒相對的樣子,梁竟笑了兩聲,對還懶在他身上的飛雪說:“看夠了沒有?夠了就去把你扔掉的東西撿回來。”他語氣不重,比起命令更像是誘哄,卻有著不容人拒絕的感覺。飛雪不情愿地嘟了嘟嘴,不舍地放開了梁竟。“怎么就你一個人?行奕呢?”“他說還有別的事要去辦,我就先回來了。”飛雪回答。梁竟眨了眨眼,沒說什么。轉身拿起了元末放在桌上的藥,然后對兩人說:“你們先做飯,好了不用上來叫我,到時候我自己會下來。如果行奕回來了讓他上來找我。”等梁竟上了樓,飛雪轉過身問還在蹲在地上挑雞蛋黃的元末,“大哥拿那個藥干什么?”“屁話!”元末頭也不抬地白了一眼,“有人被蟲子咬了唄!”“誰?”元末抬起頭看著飛雪,嘿嘿笑了兩聲,“一個警察。”回到二樓的房間,梁竟拿著藥和水走到床邊。床上,蘇禾仍然閉著眼,眼角沾著淚水,臉比剛才紅得更厲害了。這里的蚊蟲很兇猛,有些甚至會傳染疾病,村里的居民除了打過疫苗之外,進樹林的話也會涂上專用防蟲咬的藥膏。像蘇禾這樣從來沒有在這里呆過,又沒打過疫苗涂藥膏的人來說,是蟲子最好的新鮮食物。梁竟知道他是罪魁禍首,卻沒有半點自責。適者生存,沒有理由去責怪任何人。不過,看著蘇禾一臉難受和“眼淚汪汪”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笑了笑。“看到你這個樣子,我還是有點心疼的。”蘇禾皺了皺眉,但并不是因為他的話,只是單純的難受而已。梁竟倒了兩片藥在手心上,坐到床邊把藥塞進了蘇禾嘴里,自己喝了口水,然后低頭把水哺到了蘇禾口中。這是個最有效的喂藥方法,也是最香艷的。蘇禾嗚咽了一聲,水順著兩人的嘴角流了下來,但最后他還是把藥吃下去了。確定藥已經不在他嘴里之后,梁竟松開了蘇禾,看著后者泛著水色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這時蘇禾突然又抖了一下,應該是冷了。現在的天氣溫度并不低,但是對發燒的人來說卻又是另一回事了。梁竟嘆了口氣,脫了鞋子也上了床。不算大的床上兩個男人同時躺在上面,瞬間擁擠起來。蘇禾有點不安地動了動身體,想翻身卻被梁竟擋住了。“病了,連睡相也差了。”梁竟無奈一笑,把蘇禾摟到懷里,緊緊地抱著他不讓他亂動。片刻之后,懷里的人安靜下來,呼吸也一點點平緩起來。梁竟摸了摸蘇禾沒有女人柔軟的身體,笑了幾聲,在他耳邊小聲說:“身上熱乎乎的,抱著倒也挺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他在說什么,原本閉著眼的蘇禾眼皮突然動了動,然后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兩人四目相對,梁竟目光一片坦然。“還難受么?”他問。蘇禾輕喘了兩下,覺得耳邊嗡嗡直響,他討厭自己現在這副鬼樣子,雖然生病不是他能控制的。沒得到回答,梁竟也不在意,上身靠在床頭,讓蘇禾趴在自己胸口,然后自己也閉上眼,就這樣靜靜地躺著。感覺,像是又回到了兩人在島上的時候,稀里糊涂,歇斯底里的,卻又很安靜。不知道過了多久,梁竟突然了一句:“我們就像現在這樣不好么?”好半天才得到蘇禾像是東拼西湊一樣說了一句:“你--又不喜歡--咳!”話還沒說完就被咳嗽聲打斷了。梁竟微微挑了一下眉,像是很奇怪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半晌之后,他低頭看著早就已經昏睡過去、燒得滿臉緋紅的人,笑了兩聲。伸出手緩緩摩挲著蘇禾脖子上軟嫩的皮膚。“長官,我一直以為你沒這么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