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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魔王回來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羅四有個弟弟......似乎是跟著他從西北過來的,現在在哪?""我馬上去查。"丁健立刻請命,帶著人手走了。"王源......替我聯系徐寬。""不是齊峰嗎......"王源疑惑地看著他。"不要自作聰明。"沈名揚用指尖敲擊著茶幾,充滿了不耐煩。王源立馬自動消聲,離開了讓人窒息的大廳。"名揚爸爸......"古書瑞藏在樓梯口后面的小腦袋伸了出來,因為沈名揚周身不同以往的氛圍有些怯意。"嗯?瑞瑞。"沈名揚微笑地看著小孩子瞪得老大的眼睛,"過來。"古書瑞走過去想要坐在沙發上,卻被沈名揚圈在了身前。"爸爸為什么還不回家?很晚了。""他今天到別人家做客去了。過兩天名揚爸爸去接他回來。""我也去。""不行。你要上學,乖乖的。"古書瑞噘起了嘴唇賭氣,沈名揚看著眼前和那個人這么相似的臉孔,頓時眼光犀利起來。如果川真有什么事......羅四,只怕你付不起這個代價!"阿寬。"凌晨兩點,沈名揚在昏暗的弄堂里,看著徐寬走過來。"我們有這么熟?"徐寬在沈名揚旁邊的門上靠著,"一個大男人這么叫我,很惡心啊。"兩個人都點了一支煙,沒有燈光照射的昏黑狹長的小弄堂,只有兩點火星和裊裊白眼。"嗬嗬,云深他每次講你,都這么叫。""......你的人際可真寬。"而且聊的話題未免過于私人了吧?徐寬把后半句話吞了回去,他可不想讓這頭蛇從他這里探到他和那個人的關系。"好說。"沈名揚把燒到頭的煙蒂扔在地上,用鞋底將它抿碎,"不請我進去坐坐?""我家請不起你這座大神。"徐寬慢悠悠地抽著煙,"聽說你的老對頭羅四走了步險棋啊?""哼哼!"沈名揚低低地笑,讓徐寬皺起了眉頭。"他似乎覺得沒有對手的日子很寂寞呢。有時候一心向善,卻偏偏心有余力不足啊。"沈名揚笑笑,羅四多次試圖搶走沈家的一些路子,可是每次都吃癟,舊怨自然是不少的。"......"你一心向善?如果是以前,徐寬是不信的,可是上次狙擊事件后沈名揚的做法,卻讓他猶豫了一下。畢竟那種在他們的圈子里可以說得上仁慈的行為風格,他可從來沒有在這個男人身上看過。看來那個秀麗的青年,實實在在地影響了他。羅四啊羅四,本來只要你半壁江山就可以化解的恩怨,你一舉就變成了不讓你一輩子翻不了身就不能罷休的仇恨呢。"你看,蜜月期被打斷已經是非常掃興的事,現在卻發生了更過分的。難道這些人都不知道,毀人姻緣是多大的罪惡嗎?"徐寬知道這種光線條件下,對方是看不見自己的臉的,可是他覺得沈名揚灼灼的眼光直直地落在了自己的臉上。也許這個野獸有夜視能力,他有些玩笑地這樣想著,卻忍不住懷疑這是真的。"你覺得我幫忙的話,會有什么好處?"徐寬瞇著眼睛問,"白惹一身sao。""羅四的生意,據說某一樁范了你的忌諱......"沈名揚笑笑,"說不上怎樣的好處吧,恰好我知道了一點內幕而已,你要延著這條線,釣得到什么都看你的本事了。""......我以為你不粘這個!"徐寬狠狠地把煙蒂扔在地上。"我不粘,不代表人家看不上我這條線。"沈名揚重新點一支煙,悠閑地吐出白煙,"趙家兄弟和我也算是有些青梅竹馬的情誼在......我可不想為了這點錢看云深的白眼。""大叔你的青梅竹馬未免太年輕了。"徐寬惡狠狠地咬牙,他痛恨這個可以悠然地說出這種話的男人,痛恨他的云淡風清,痛恨自己的外人身份。"呵呵呵。作為交換,幫我端了羅四的窩,因為我們可能會做得有點過火,所以麻煩徐大隊長順便替我們掩飾一下,功勞都算你們局里的,我半點都不分。我只要專心救我的美人就好。"沈名揚低沉地笑,施施然走了。古川真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沈名揚正在整理丁健搜羅來的資料。"大哥......是大嫂!"丁健拿起屋子里的電話機,交給沈名揚,沒有悟住話筒。沈名揚看了一眼丁健,有些幸災樂禍,有點同情憐憫。丁健十分不解。古川真臉色發青地拿著電話,羅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名揚,你的手下都是笨蛋嗎?......"語氣是陰惻惻的。"回來隨便你罰......你怎樣?還好嗎?"沈名揚到底心里頭是著急的。"我在羅先生這里做客。還不錯,睡了個好覺。你有沒有什么要和羅先生談一下?""好。"沈名揚在電話那頭裂開嘴無聲地笑,"你要向我保證自己不會有事。""盡力。"古川真簡單回答,把電話交給羅四。"沈先生,你的手段不錯。"羅四咬牙切齒,"到現在為止,我的江山可以算是毀了。""怎會?"沈名揚的聲音聽起來還相當愉悅,"不過是些身外物,東山再起并不難。"站著說話不腰疼。羅四心里頭陡然升起恨意。辛苦了近十年打下的江山,就這樣被葬送了,任誰都不甘心。"聽說沈先生等了古先生十一年,真是多情種。"羅四陰陰地笑,"不知道是江山重要還是美人重要。"那一句美人讓古川真抬了一下頭,眼光犀利,分明是警告。27羅四和沈名揚匆匆交流了幾句,掛了電話,轉過臉來看古川真。"你很值錢。"古川真看回去,沒做什么反應。羅四的臉上始終是一副陰沉暴戾的樣子,看不出半點高興的情緒。他同意古川真打這個電話自然是有恃無恐,說明這里是即使被名揚查了出來,也很難組織起來迅速趕到的地方。看來這里是黃島。古川真撫摸著手腕被束縛的痕跡。這樣他們甚至不需要擔心人質逃跑。只需要看守住渡輪碼頭,輕輕松松守株待兔,十分理想。古川真看著羅四尚算平靜的表情,對狀況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他相信如果沈名揚剛才在電話里對羅四的要求說個"不"字,這個鐵塔男人多半一放下電話就會用仇人的眼光看他。沈名揚曾經用戲謔的語氣說起過一點羅四的事情,稱他為"死要錢"。即便沒有人會嫌錢多,但是羅四那股拚命一樣搶錢的勁頭確實讓人有些害怕。仿佛這世界上除了搶錢這件事,就沒有其他的值得去做一樣。沈名揚小時候也有過一陣窮到揭不開鍋的時候,所以不是什么清高的人,雖然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