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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抗拒的全身脫力。正在他掙扎預先打掃客廳還是先準備晚宴所需的食物之間時,李嘉請到了李家和沈家的兩位保姆過來。劉旭第一次覺的李嘉是這么善解人意。看著手腳麻利的兩位大媽段時間內就恢復了客廳的整潔,開始處理新鮮的食材,劉旭油然升起一股對專業家政人士的敬仰之情。忙碌的準備工作持續進行,大概要花一個下午的時間。四個小孩在李嘉的帶領下,集體投入PC游戲中,不再四處撒歡。沈名揚從奔馳車上下來時,神情的愉悅明顯到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來的程度。李嘉好奇的問王源發生了什么高興的事,王源搖搖頭表示沒有。示意所有人都不許上樓,沈名揚像個熱戀中的青澀少年一樣,因為期待產生了一點焦躁。注意到外面傳來樓梯受到重物傾軋的輕微聲響,古川真下意識抬頭望門口看了一眼,不意外的聽到了敲門聲。咚咚咚的厚重響聲,象是善妒女人的猜疑心一樣執著。古川真皺著眉頭站起身來,一邊在腦中搜索這樣肆無忌彈的人物,一邊打開門。首先進入視線的,是訪客厚實的胸膛。古川真已經很高了,但沈名揚顯然要更高些,而且無論是肩膀的寬度還是胸板的厚度,都要超出普通人的標準。雖然小時候他就顯露出了這種跡象,但眼前野獸一樣強壯的男人還是讓古川真大吃一驚。在古川真意外于訪客居然是多年不見的故人而有些茫然的時候,沈名揚迅速的從房間內側落了鎖。金屬質感的聲音格外刺激耳膜,古川真的臉上露出了不好了的表情,就要伸手去開門。強有力的手指抓住了半空中的手臂,沈名揚順勢摸上了他的腰,將他按在懷里。關節粗大的手狠狠抓緊了古川真的下巴,迫使他抬頭仰望。懷里人的眼神陡然險惡起來。嘴唇被啃噬,粗大的舌頭賽進來強迫他吞下唾液,一直到下顎骨都開始發酸的程度,古川真因為被緊緊按住而貼在男人身上的腰部的異樣觸感渾身僵硬。不敢相信!你是十七、八歲的小毛孩嗎?古川真臉色蒼白地想,更加奮力掙扎著要離開男人的胸膛。"你給我住手!沈名揚!你這個萬年發情的野獸!""對于十一年沒見的情人,你就擺這種臉給我看嗎?""誰是你的情人?!我早就和你拜拜了!""誰同意了?!"沈名揚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憤怒的吼叫,"什么也不說,一走就是十一年,你以為我怎樣都不會受傷嗎?"聽到了意想不到的臺詞,古川真就保持著被沈名揚抱在懷里,衣衫凌亂的樣子,仰著頭愣在那里。"我......我以為你很快就不會在意了......"而且你還有那么多女人。在心里補了一句,古川真逃避地轉過臉去,卻無法再阻止沈名揚的手探進衣服下擺的動作。"我也想?。。?沈名揚仿佛對自己的長情感到不甘心,發出了像小孩子鬧別扭一樣的聲音。臉上憤憤不平的表情,絲毫影響不到手上游刃有余的動作,溫熱的指腹粗糙得觸感,讓古川真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沈名揚抱著他來到了"人"字形屋頂下的雙人床上。像是要報復古川真的不辭而別一樣,沈名揚壞心眼的,慢慢的進行著充滿耐心的愛撫,讓古川真急促的呼吸,胸膛明顯起伏。粗糙的舌頭舔舐著古川真胸前的突起,堅硬的指尖的皮膚摸索著大腿柔嫩的內側,留連不去。"立起來了哦。""想要嗎?"沈名揚嘲諷著閉上眼睛逃避的青年,在輪廓鮮明的耳邊輕輕訴說,將灼熱的氣息噴在古川真白皙的頸部。古川真的睫毛輕顫,因為羞恥而漲紅了臉。"你有讓別的男人進去嗎?"古川真豎起眉毛,瞪視著這個男人,濕潤的眼神實在是沒什么威懾力。"算了,今天先放過你吧。"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古川真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強烈的貫穿,古川真在強壯的手臂中咬緊了下唇。忍耐著疼痛,辛苦的承受著身上這個男人的體重,面容秀麗的青年極度不甘愿地意識到回憶的清晰。欲望的夏天。以各種姿勢重合的身體。粘膩的汗水和體液。古川真,十九歲。4噩耗來臨時,正值四月初。三月月考的排名剛剛公布,教室里一片喧囂。古川真一如既往的名列學年第一,但周圍的目光已然不同。帶著惡意的流言和不負責任的猜想在擁擠的教室里傳遞著,因為主角的沉默而更加肆無忌彈。教師像蜂巢一樣嗡嗡作響,但是廣播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了過來,任命的合上書本,古川真對于這樣三天兩頭受到"召見"的生活無比厭倦。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與古川真在無人的宿舍里親吻時,被突擊檢查衛生的老師撞了個正著。作為高干子弟,又是學年前三甲的齊峰理所當然的受到庇護,古川真自然沒有這樣的好運。盡管學校打算低調處理,卻不知從那里走漏了風聲,鬧的全校皆知。齊峰的父親從上向下施壓,才沒有讓媒體也參和進來。學生們也被叮囑嚴禁向校外傳播。不過,光是校內的流言和白眼,就已經夠讓人受的了。自從齊峰在校長面前指摘是古川真逼迫他之后,古川真就沒有在意過誰的言語。這或者是齊家的意思,或者是校方的授意,這些都不重要了,對于這個年近十九歲的清瘦男孩來講,齊峰這樣說了的事實,才是最讓他無言的。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鬧劇,仿佛第一次認識齊峰。從頭到尾,古川真沒有一句辯駁。在長長的,仿佛沒有盡頭的走廊上拖著腳步行走,古川真麻木的穿過好奇和鄙視的目光,敲響了校長室的門。不很寬敞的辦公室里坐著校長、年級主任、班主任,甚至還有一個警察。難道同性關系還犯罪嗎?古川真自嘲的牽動嘴角,疲憊的他僵硬的站立,冷冷的注視著一群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人。遲遲沒有他的處分,是因為沒有名目吧。男孩嘲諷的想著。校規上只注明了嚴禁不純異性關系,這不純同性關系該怎么處理,恐怕讓這些老學究很是苦惱了一陣子吧。平時不是很能語重心長嗎?少年掃過這些尷尬的人,看到校長緊張的搓了搓手,這是他發言前的習慣。"這個......這次的事件影響比較大......那個,古川真同學以后就在家自學,等七月份回來考試就行了,本來......我們是這樣打算的,所以......通知了你的父母親過來......""這兩天......正好趕上暴雨......""你父母乘坐的巴士......"吞吞吐吐的校長還在小心翼翼地斟酌著字句,古川真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右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