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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過完年,宮中傳出了皇后娘娘有喜的消息。 可是呢,宋玉仍然病著,一年幾個月都未曾上朝,什么病這么嚴重? 答案豈不是早就擺在了那里? 并且據他觀察,高臨應該還不知道這一點。 你要問他怎么知道的,理由很簡單哪,因為每次宋玉都有請假,如此遮遮掩掩的,定然高臨是不知道此事了。 所以在年前有了這樣的猜測之后,他就果斷的處理了田羽平,有了這么大的把柄在手,要多少城池得不著?還要留著田羽平干什么? 原本察克此行就是為了擄走文玉兒,可是待他發現了這所謂的秘密之后,突然改變了主意。 人是一定要的,可是除了人,他還能要其他更多的東西。 文玉兒叫他抓住了這么大的把柄,為免東窗事發,連累一家大小,察克有信心讓她為他所用。 文玉兒瞧著此刻,坐在他的對面胸有成竹的察克,不由暗自好笑,他打哪來的底氣? “二皇子殿下不是,有個精彩絕倫的故事,想要說與本宮聽嗎?在德干坐在這里又不開口了?” 文玉兒拿出她氣殺人的厲害嘴皮子。 察克只當她心虛,故意在這里虛張聲勢,于是更加的有把握了,“我的故事可有趣了!只是本殿下怕皇后娘娘不太愛聽了呢!” 見察客故弄玄虛,文玉兒已經不想再跟他閑扯下去,站起來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看來二皇子殿下今天是不想說了,那么本宮先告辭了,等你哪天有空再說吧!” 這只不過是文玉兒的一個托詞,察客卻當文玉兒害怕了,越發覺得好拿捏住文玉兒,以此事為要挾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首先第一步,就是要拿到邊關的布防圖,年前聽說他的那些兄弟們,sao擾邊關可沒得到什么好處。 第四百零一章 布防圖 察克以為文玉兒害怕了,就想利用她拿到邊關布防圖,但是也料定對方不會乖乖就范,于是單手抵唇咳了一聲。 “皇后娘娘,假若在下把娘娘的身份,跟貴國的皇帝說道說道,您覺得會發生什么事情?” 文玉兒在心里鄙視的翻了個白眼,還當他有什么了不起得的殺手锏,原來只是這個。 人家早就曉得了好嗎?等你黃花菜都涼了,不過叫朝中重臣發生了端倪,倒也是一件麻煩事。 文玉兒修長的手指,敲了敲亭子的護欄,波光漣滟的眸子瞥了眼察克,“你想要什么?” 察克叫那透亮的眸子瞧的心底一顫,心道不愧是自己瞧中的小娘子,就這樣斜睨一眼,愣是傾國傾城,余波繞梁。 更是打定的主意,得到想要的東西之后,把她帶走的決心。 不過嘛,美人終是錦上添花的存在,最要緊的還是手中的權力,于是察克收起那一波悸動,微微挑了挑唇角。 “皇后娘娘果然是個聰明人。” 文玉兒不可己見的挑挑眉,心道,姐自然是個聰明的,還用得著你說? 那頭的白曉顏、文家姐妹等人轉了一圈回來了,魏丹青和紫燕公主兩妯娌,一人手里還扛著一串,紅彤彤的冰糖葫蘆在賣力的啃著。 嗯,自己暖房里的草莓有些多,不如今天回去做些草莓冰糖葫蘆? 文玉兒收回視線,兩人在亭子里對坐到現在,第一次正視察克,“二皇子殿下有事還是快說吧,我可沒多少時間呢!” 察克練過武,自然聽出文玉兒的朋友們回來了,心道這些沒眼色的東西,怎么不多逛一會兒? 不過還是說道,“布防圖,我要邊關的布防圖。” 文玉兒一噎,心道你咋不去搶呢? 要布防圖,胃口倒是不小,也不怕崩了你的牙。 一眼瞥見察克精光四射的眸光,文玉兒臉色很是不好看,“二皇子殿下是否有些強人所難了?那東西我怎么拿得著?” 文玉兒如是說,察克反而放心了,邊關布防圖如此機密的東西,真不是說拿就可以拿的到的,要是文玉兒一口答應下來,他道是要懷疑,這個jian猾的女人會不會使詐。 一眾小娘子已經近前,察克甚至能夠聽到悅耳的說笑聲,他緩緩的站了起來,彈了彈袍腳并不存在的灰塵。 “皇后娘娘如此聰慧,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頓了頓又說道,“十日之后,在下在春風茶樓等你。” 說著不徐不急的離開,背著雙手走進人流中。 一眾小娘子也來到亭中,很有良心的紫燕公主,把另一手上的冰糖葫蘆遞給文玉兒。 文玉兒接過冰糖葫蘆咬了一口,酸酸甜甜比后世工業化,大批量生產出來的好吃多了。 嘴里含著冰糖葫蘆,含混不清的說道,“算你有良心,明天做了草莓冰糖葫蘆,也給你拿點回去。” 眾人驚奇,“草莓也能做冰糖葫蘆?” 草莓他們都吃過,又香又甜,只想象不出,用草莓做成冰糖葫蘆該是個什么味? 文玉兒一邊啃著冰糖葫蘆,一邊道,“草莓怎么就不能做冰糖葫蘆了?我跟你們說,不光草莓能夠做成冰糖葫蘆,就連花生米也能做成冰糖葫蘆,還有那桔子、蘋果都可以。” 眾人一聽都來了興趣,特別是魏丹青和紫燕公主,那眼睛賊亮,于是都說,明天一起進宮做冰糖葫蘆去。 紫燕公主又道再叫上文清兒,和云茶,云茶生了個兒子后又懷上了,還未出仨月,就她那皮猴性子,胡家人不放心她上山,所以今個就沒有出門。 眾人在亭子里,討論了會兒明天做水果冰糖葫蘆的事情,魏丹青又提議道,“平日里要在家中帶娃兒,好容易無事,一身輕的出來一趟,不如咱再逛逛吧!” 來的時候她就瞧見了,山底下有玩雜耍的,適才在馬車里她瞧見,那咋耍的小姑娘拿根棍子在手中雙手一抹,那棍子就開出一朵花來。 魏丹青很想去瞧一瞧,那棍子是怎么變成花的。 老實說,自各自成家后眾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輕松的在一起玩過了,叫魏丹青這么一說,到挑起了以往的那些回憶。 就連最是溫婉不過的白曉顏,也生出一股豪氣,“適才匆匆瞥了一眼,瞧見山下頭有玩雜耍的,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