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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高家兄弟又一次讓她刷新了見識! 真是太……漲姿勢了! 某人在旁邊不悅的咳了一聲,他也姓高好嘛?請不要混為一談。 文玉兒淡定的瞥了他一眼,你確定你是姓高,而不是別的什么……,比如……田? 這釣魚釣的真是很舒服,文玉兒吃著水果,仰頭望著天上的藍天白云。 那天上的云朵有的像綿羊,有的像一匹奔跑的駿馬,在淡藍的天空中慢慢飄過。 福王世子、高澤一老三,這三人還好,老四確實坐不住了,拿著糕餅這邊跑跑那邊瞧瞧。 “這都多久了?怎么一條魚還釣不著?” 福王世子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難得于尊降貴道,“四弟有所不知,咱們這些人缺那么一條魚嗎?所謂釣魚不過是釣的心情兒!” 老四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心道就你道理多。 文玉兒倒是不由得高看了這世子爺一眼,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只可惜生錯了時代,倘若生在未來的話,只怕會成為一位哲學家? 高澤和老三同時勾了勾唇角,釣的是心情?但愿一會兒你還會這么想。 各人各懷心思,一時無語,只聽得老四吧嗒吧嗒走路的聲音,以及文玉兒啃蘋果的沙沙聲。 忽然福王世子的魚弦繃緊,“上鉤了,上鉤了!” 小廝歡快的喊著,連忙站起來,飛快的往上收魚線。 畢竟是第一個釣著魚的,眾人都伸長了脖子往這里瞧。 魚線越收越近,隨著魚鉤拉出水面,不是一條活蹦亂跳的魚,而是幾個身穿勁裝的黑衣人。 黑衣人幾步踏上岸,抽出腰間的佩劍,朝眾人砍了過來。 臥槽! 就知道會出事,果然! 文玉兒連忙跳開幾步,轉身就往河堤上跑去。 福王世子三兄弟,也轉身往河堤上跑,同時福王世子大喊了一聲,四下里憑空跳出二三十個輕甲護衛,當黑衣人團團圍住。 高澤臉色一寒,沒想到這老大早有準備,幸好他們還有后招,不然今天這一趟就白走了,他邊跑邊推了身旁的老三一把,老三腳下一個趔趄,同時喊道,“救命啊!有刺客!” 老三這一聲高亢的喊聲,沒有搬來救兵,反倒招來了更多的黑衣人,原本以絕對的優勢,可以輕松拿下黑衣人的輕甲侍衛,反倒被蜂擁而至的黑衣人團團圍住。 部分黑衣人與輕甲侍衛戰在一處,另一部分加入圍堵文玉兒等人的行列。 奶奶個熊! 文玉兒使出吃奶的力氣,邊跑心里邊罵,做個樣子而已,用得著那么拼命嗎!老子都快喘不上氣了。 哎,只怪平時鍛煉太少,關鍵時刻掉鏈子。 好在這群人不是真的來殺他的,否則說不定真的要提前領盒飯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這群人真是沖他來的,她的超級無敵大電棍也不是吃素的。 文玉兒一邊跑,一邊亂七八糟的想著。 黑衣人看似兇猛至極,咬著眾人緊追不舍,其實真正對付的只有福王世子。 對文玉兒,高澤等人只是緊追而已,福王世子那邊卻是刀光劍影。 文玉兒跑路的同時,抽出一分心神瞧著福王世子的熱鬧,此時她才發現,這福王府的水也挺深啊!福王世子別看長得白白凈凈的小白臉,原來武功也是不弱,騰挪躲閃,靈活得像一條小魚,三四個黑衣人圍攻他一人,愣是近不了身。 藏的可夠深的啊! 所謂藝高人膽大,沒有三分底子,怎么敢來赴高澤這個明知陷阱的約。 文玉兒忽然覺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福王世子和高澤到底誰是蟬誰是雀,還真是未可知。 高澤和老三挖了個坑,等著福王世子來跳坑,焉知福王世子不是借著老三和高澤的坑,來埋了他們自己呢! 畢竟刀劍無眼呢! 或者是為了證實文玉兒的猜測,忽然又來了一批黑衣人,這批人一加入戰圈,就對著原來的黑衣人動起了刀子。 福王世子瞬間減輕了負擔,一劍刺死身邊的黑衣人,虛晃一招躍出包圍圈。 淡綠的長袍染滿血跡,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黑衣人的。 第三百六十三章 黃雀在后 新黑衣人的加入,瞬間加重了高澤等人的負擔,這批黑衣人來路不明,根本就不是他們事先安排好,而且對他們也是殺機立現。 追上老四的黑衣人,一劍就刺穿了他的胳膊,老回殺豬般的嚎叫響徹云霄,腳下卻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因為他知道只要腳步稍慢,命就沒有了。 跟小命比起來,胳膊上的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高澤突然很后悔,后悔最后聽信了他好大哥的,把釣魚的地點改在了城外,這要是在秋風苑還有護院可以幫他們擋一擋。 現在怎么辦? 能怎么辦呢?只能抱著頭各自逃命了。 高澤平時多有運動,腳板底下有力跑的飛快,至少其他人他就顧不得了,各自自求多福吧! 福王世子見高澤跑了,一個眼神甩過去,后到的黑衣人立即分出大批人手追了過去。 福王世子眸色深深,老四貪錢,老三雖有心計卻魄力不足,對他而言最大的危脅終究還是老二。 老二他們三個一唱一和的忽憂著他出門釣魚,連宋玉都看出來其中的不妥,他又豈會不知? 既然老二老三他們那么喜歡被人追殺,那不如自己來幫幫他們好了。 黑衣人被分走了大半,到是幫老二老三減輕了不了負擔。 不過饒是這樣,兩人還是不同程度的掛了彩,這個要怪老三的失算,為了顯得逼真愣是沒帶幾個護衛。 眾人拼命奔跑,終于跑上提岸爬上馬車。 老三很有心計的跟福王世子擠在了一輛馬車,囂張的老四嚇的像只鵪鶉,硬是跟文玉兒擠在了一輛馬車。 氣的高臨臉色發黑。 他這個相公只能在外邊當車夫,這死小子憑什么鉆馬車里? 不過瞧這小子的慫樣,就算坐一個馬車里頭,也只有被他媳婦鄙視嫌棄的份,莫名的又覺得通體舒暢,比坐在大日頭底下吃了冰還要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