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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劍影長長的舒了口氣,總算對他們家王爺有交代了。 這個王妃太能折騰,劍影考慮著此次見著高陵,是不是撒潑打滾的要求調(diào)崗? 不過在考慮調(diào)崗之前,還是得先到山崖下,把人給找回來,某人收好寶劍,認命的下山找人。 “喂!這什么東西?挺好使啊!”田月鳳興奮的,胳膊拐了拐文玉兒。 風聲在耳邊呼嘯,山川、大地在自己腳下,河流像一條條鑲嵌在土地上的細細的帶子,人人都夢想著有朝一日能飛上天,自己這算是實現(xiàn)了所有人類的夢想? “你別亂動好不好!”文玉兒真是敗給她了,懼高、嚇得哇哇大叫,才是小娘子的正確打開方式好么? 這田月鳳到底是怎么回事?該不會皇宮那種地方呆長了,整個人都傻掉了吧? 貌似上次帶高臨一起飛,人也沒她如斯興奮,長長的猿臂摟的她緊緊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咦,不對呀!貌似兩人第一次見面,高臨就把她丟下懸崖,然后很有技巧的帶著她一起落地,降落傘的毛線都沒有,那時候咋沒見他害怕? 某二貨終于發(fā)現(xiàn)了可疑之處,只是還沒容她來得及細想,腦子里就響起了系統(tǒng)的警告聲,“注意有橫風,有橫……” 第二個風字還未出口,降落傘嘩啦一聲,被風吹著橫漂起來,兩個二貨抱成一團,尖叫著像一團飛絮,隨著山風上下左右顛簸起伏,最后撞在半山腰橫出來的松枝上。 蒼勁有力的枝椏劃破了降落傘面,降落傘掛在了松樹的樹尖尖上。 呼! 兩個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有摔成rou餅,慶幸過后兩人又發(fā)了愁,腳下怪石嶙峋雜草叢生,并且兩人離地大約有百十米,這么高怎么下去? “蛇!有蛇!”就在文玉兒打量著腳底下那高高低低的石頭,盤算著跳下去會不會摔死,田月鳳突然驚恐的叫喊起來! 一條尺長的紅色小蛇,正吐著長長的信子,從枝頭爬上降落傘,順著傘繩一屈一屈的向下游過來。 “拜托,麻煩你能不能編個像樣的理由?” 文玉兒依然低頭看著腳下,真是服了她了,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并且當她腦殘還是怎的?現(xiàn)如今才什么天氣?驚蟄還早著呢,哪來的蛇? “是真的,你快看!”田月鳳好聽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用力的扯著文玉兒的衣袖。 她田月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之類的軟體動物。 文玉兒叫她扯得不耐煩,“我說你……” 嗓子眼里所有的話語化成了一號驚叫,“救命,有蛇!” 第二百八十一章 金龜婿 這貨跟田月鳳同樣的毛病,怕蛇! 頭腦一發(fā)熱,忘了自己身處境地,只想著怎么擺脫這條蛇,順手抄起系統(tǒng)倉庫里擺著的醫(yī)用剪刀,另一個更勇猛的二貨見到亮閃閃的剪刀,一把奪了過去,咔嚓咔嚓剪斷降落傘的繩子…… 文玉兒:“……”,原本打算剪那條蛇來著。 繩子被剪斷,兩人抱在一起尖叫著飛快向崖底墜落…… 等到恢復意識,文玉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小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洗得發(fā)白的舊薄胎被,目極之處只有一張簡陋的,木條隨便釘成的桌子,以及同樣的四把椅子,再遠是一面土坯墻,以及墻上的小小方形的窗口。 這屋子除了自己躺在這張小炕,就是那一套尚且稱得上桌椅的家具,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陽光從小小的窗口斜照進來,光線里滿是飛塵,更顯得屋子狹窄逼仄。 掀開被子坐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腦袋很痛,伸手一摸,腦袋上包了厚厚的一層。 許是聽到了屋里的動靜,薄薄的舊木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一身灰衫的老婦人推門而入。 “小郎君你醒啦!”老婦人托著一件靛藍布長衫進來,“家里頭沒有您合身的衣裳,老婦趕制了身。” 衣裳推到文玉兒面前,“粗衣麻布望小郎君別嫌棄。” 文玉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這身天青色的袍子,肩頭凝結的褐色的血漬,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田月鳳的。 “婆婆,我那……” “人呢!死哪去了?”外頭婦人中氣十足的叫罵聲,打斷了文玉兒的話頭。 老婦站起身,匆匆說道,“小郎君別擔心,你那媳婦而扭傷了腿,在隔壁屋子休息呢。” 說完急忙退了出去。 文玉兒:“……”一覺醒來,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個媳婦兒! 外頭傳來老婦低低的說話聲,像是在解釋著什么,夾雜著婦人的斥責和少女的鄙視的輕笑。 緊接著,只聽那婦人一聲大吼,“自己都快餓死了,還亂發(fā)什么善心,現(xiàn)在就把人給我丟出去。” 緊接著剛剛閉合的屋門復又被推開,一身鵝黃的青蔥少女和朱紅滾邊對襟衫的婦人站在光影里,可惜卻是滿臉的兇相,使得原本就普普通通的兩張餅臉,更加的不忍直視。 原本兩人闖進來,是要把老婦人撿來的傷者給扔出去的,待看清斜靠在床頭的文玉兒之后,兩人齊刷刷的,就像約好了似的一起變了一副臉孔,笑意盈盈的上前噓寒問暖。 文玉兒一陣惡寒,果然是親母女啊! “公子你這頭還疼嗎?叫我娘給你找個好大夫再瞧吧!” 楊春花假裝羞澀的絞著帕子,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卻像盯著肥rou似的死盯著文玉兒看,恨不得眼珠子都黏到她身上去才好。 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避嫌云云,在她這里就是個屁。 那婦人也是雙眼放光的,猛點頭。 哎!又俘獲貨兩枚外貌協(xié)會會員! 沒辦法,怪只怪自己長得太好看了,文玉兒不無得瑟的想著。 不過適才婦人的叫罵和少女的譏笑,聽的真真的,這兩母女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文玉兒只想安安靜靜的養(yǎng)傷。 婉言謝拒道,“不用麻煩了,我已經(jīng)大好了。” 少女背對著自己的母親,自然沒有瞧見她,雙眼放光的模樣,是以沒再堅持,其實也就隨口那么一說,刷刷存在感和好感來的,真要讓她娘去請好大夫,只怕她娘也舍不得那些個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