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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臨這一番話,是在文玉兒耳邊說的,段飛聽不到,只瞧見一英挺的美男,摟著宋玉很曖昧,瞧得他滿身的雞皮疙瘩。 瞧這兩人就不是什么好貨色,就這樣的下三濫,還敢勾/引他心中,最最圣潔的真真公主,簡直就是找死。 反手一轉,手中的寶劍,在夜色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光,朝兩人砍過來。 高臨一手攬著文玉兒,一手從從兜里掏出一枚棋子,朝段飛的手腕射了過去,寶劍應聲落地。 段飛一震,居然是個中高手。 “要不要本王揍他一頓,給你出出氣?”高臨揶揄。 文玉兒眼眸彎成了一彎新月,“就是個二愣子,有什么好計較的。” “好吧,聽你的,高臨摟著文玉兒的纖腰鉆進馬車,揚長而去。” 段飛愣了好一會兒,彎腰準備撿起地上的寶劍,一雙黑色靴子停在他的眼前。 靴子的主人幫他撿起長劍,雙手奉上,“敗在秦王的手上,段統(tǒng)領可不虧。” 段飛諤然,“秦王?那個殺神?” 來人神色不變,“除了他還有哪個?段統(tǒng)領難道不知安陽城里的流言?” “什么流言?” 段飛覺得今天晚上自己就像個傻瓜一樣,先是宋玉跟他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如今這鴻臚寺的小吏也是一樣。 天水國的官吏,講話都這樣,喜歡說一半藏一半嗎? 小吏笑了笑,并沒有言語,兩只拇指比劃了一下,又指指自己的袖子。 段飛眉毛都豎起來了,“斷,斷袖?他們……他們……”還真的像那么回事。 小吏摸了摸自己油光光的小胡子,“段統(tǒng)領何須大驚小怪,這是安陽城里早就傳開了……” 早傳開了啊! 段飛已聽不到小吏后面的話,因為他已經飛奔著跑進鴻臚寺,他要告訴貞貞公主,她被宋玉那家伙給騙了,宋玉根本不喜歡她,因為宋玉他根本就是個斷袖。 第二百三十四章 求助 涼風送爽,金菊花開荼蘼,萬日無云到是個好天氣。 文玉兒比往常早了一刻鐘,去了鴻臚寺,那日真真公主要求去御花園游玩,文玉兒上報給了皇帝,皇帝準許萬壽節(jié)這一天,各國使臣早些進宮,先行游覽御花園,而后正好留在宮里參加壽宴。 真真公主得了通知,早已打扮停當,只等著宋玉前來領她進宮。 八皇子陸希客隨主便,去哪里都一樣,察克捏了捏袖子里的字條,表示對逛御花園沒興趣。 真真公主、帶著丁右相上了宮中專程接人的馬車,至于段飛么,自然是不能去的,開宴時自有宮人來接。 八皇子只身一人,連個侍衛(wèi)也沒帶只身前往。 文玉兒雖與八皇子一路并駕齊驅,卻誰卻不開口一路無語。 這流月國八皇子陸希,也是個奇怪的存在,既不像丁右相似的拜訪王公大臣,也不如察克四處亂逛,自進了鴻臚寺,文玉兒就不曾見他外出過。 能在流月國諸多皇子中脫穎而出,爭到此次出使機會,本身就不會是什么善類,如此此人的舉動倒是值得深思了。 馬蹄的達達聲并著車轱轆,壓在青石板上單調的吱呀聲,一同淹沒在街道兩旁,時起彼伏的叫賣聲中。 宮門外早有接應的一隊內侍等候在側,車馬放在了宮外,文玉兒一行帶內侍的帶領下,穿過長長的甬道,先去養(yǎng)心殿拜見了皇帝,而后再在宮女的引領下進入御花園。 宮中的接待事宜仍舊由文姝兒負責,早在園中景致最好的,慶興樓里備下了瓜果茶水。 一番寒暄之后,文姝兒退了出來,文玉兒也領著眾人去逛園子。 真真公主想與宋玉多多單獨相處,丁右相自然要乘人之美,找了個借口,讓宮女領著上別處逛去了。 八皇子陸希慢慢的跟在后頭,漸漸與兩人拉開了一段的距離,文玉兒只當沒看見,卻對文姝兒留下,供她使喚的梓桑使了個眼色。 皇帝的萬壽節(jié)也是田月鳳的生辰,以往每年這一天,秦氏都會親手給她繡一只荷包,自下廚做一碗可口的蛋包面,秦氏平日里都不大出門,可這一日,只要田月鳳提出要求,不管去哪里玩耍,秦氏也都會相陪。 所以生辰這一日,對田月鳳來說,具有非凡的人生意義。 今日又是她的生辰,西北那邊送來的生辰禮也收到了。 落心給她梳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帶了兩朵紅珊瑚的珠花,從西北送來的眾多生辰禮中,挑出秦氏特意縫制的那個荷包,輕輕掛在她的腰間。 如此就好似,她從來沒離開過西北,秦氏還陪在她的身旁。 吃完落心為她做的蛋包面,田月鳳誰也沒帶,一個人到園子里走走。 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玉樹瓊花,富麗堂皇,卻不是她的“家。” 田月鳳觸景生情難免情緒低落,眼中就有了水光,忙尋了帕子去擦,才發(fā)現自己出門勿忙,竟忘帶帕子。 這時一條雪白的帕子伸到眼前,田月鳳抬頭一看,竟是當日領路的年輕人,也不矯情,道了聲謝,接過帕子擦了擦眼淚。 擦過淚水的帕子自然不能還給人家,疊了疊塞進袖中,這才有了幾分澀意,“過幾日洗干凈了,再還與你。” “無妨!”八皇子陸希的目光,落在田月鳳腰間的荷包上,尋常的五福圖案,中間卻繡了一輪金黃的圓月,一如記憶中眼前晃過的那只荷包。 “你……去過西北嗎?”陸希遲疑著問道。 西北啊! 田月鳳眼中的向往一閃而過。 “沒有,我一個婢女怎么可能去過那里,大人您說笑了。”她還沒忘記自己,冒充哲家郡主的婢女,去鴻臚寺的事情。 田月鳳的眼神閃得很快,可陸希還是捕捉到了,他可以非常的確定,面前的小娘子一定去過西北,那眼神中的向往,不是一個從沒有去過西北的小娘子,該有的神情。 至于她為什么不承認,也許有她自己的原因吧,陸希沒有追問,也不打算追問。 渺無人煙的御花園一角,孤男寡女面對面的站著,陸希知道這樣不妥,自己該走了。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行不行動又是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