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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顯得擁擠。 孫氏往前一擠,也不知道到底誰擠了誰,文玉兒只覺的似乎被誰踹了一腳,腳下一個趔趄,就要倒向那盆魔玲。 孫氏心花怒放,可下一刻,文玉兒被高臨拉住,她自己卻不知道被誰擠的倒向那株魔玲。 孫氏大駭,伸手一抓,離她最近的唱雙簧的婆子,被抓了過來,孫氏想也不想將人擋在胸前。 毫無意外,那婆子的臉成了刺猬。 要說高臨為什么反應如此之快,當然是文玉人在上前之前,捏捏他的手心。 賞花,在婆子的慘叫聲中結(jié)束。 孫氏偷雞不成,反蝕了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婆子。 心情巨好的文玉兒,跟著田坤父子回到王府正院,秦氏正開了庫房挑東西。 瞧見文玉兒回來,立即快走幾步上前抓了她的柔荑,“眼看著快過年了,屋里的陳設(shè)也該換一換了,你那屋里要添點啥,自己挑一挑去。” 高臨有好多疑問要問,一路上都沒找著機會,見此就笑道,“一起挑一挑?” 不過高臨還是沒有找著機會,因為秦氏跟著他們一起進去了。 秦氏的庫房琳瑯滿目,文玉兒一雙眼睛都快看不過來了。 “阿蘿,你來!” 秦氏沖她招招手。 “舅母!” 文玉兒從善如流的走到她的身旁,秦在很和氣,她也挺喜歡這個“舅母”的。 “這雞翅木嵌大理石的屏風,同你們那屋的家具很搭配,把它抬過去怎么樣?” 秦氏指著一架雕花屏風,興致勃勃的問文玉兒意見。 文玉兒無所謂,自然是秦氏怎么高興怎么來了,在庫房轉(zhuǎn)了一圈,秦氏給挑了很多東西。 突然文玉兒的眼睛,粘在了一件物品上,那是一套琉璃器皿。 “舅母,那個可否借我一用?”文玉兒眼中閃著亮光。 “喜歡的話就送你了!”秦氏很不在乎,這年月琉璃雖然很金貴,可這東西易碎,除了瞧著養(yǎng)眼,還真沒多大用處。 并且“青蘿”開口,別說是一套琉璃器皿,就是金山銀山,秦氏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文玉兒抱著那套器皿,開開心心的回到屋里。 原本以為要回到京城,才能開始培養(yǎng)青霉菌,提取青霉素,沒想到信王府倒有現(xiàn)成的器具。 廚房領(lǐng)一簍柑橘,不要好的,專撿那壞的,即將腐爛的橘子。 高臨瞧著這二貨,剛正常了兩天,又開始犯二,捉住她問到底搞什么鬼,那二貨卻神秘兮兮,“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文玉兒忙了一下午,高臨竟等到晚膳后,才有機會逮著她問白天花房里的事。 文玉兒一五一十,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和猜測都說了出來,怕高臨不相信,“你使個人去那邊打聽打聽,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婆子這會兒已經(jīng)死了。” 魔玲的毒素很厲害,就好比那五步蛇,留給人的搶救時間其實挺短,否則也不會得了,地獄之花的“美名”。 那婆子被扎之后,孫氏并沒有第一時間,找大夫給她解毒,文玉兒就知道,那婆子十有八九活不成了。 高臨沉默了一刻,“你怎么知道那花球有毒?” 就連他走過無數(shù)名山大川,見多識廣的都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霸道的毒花,這二貨是怎么知道的? 喵了個咪的! 這是重點嗎?這貨的腦回路為什么,總是同正常人不一樣? 這個時候關(guān)心的重點,不該是那婆子到底有沒有死,并且那毒花到底打哪兒來,田鈞樓那一房到底知不知道那花帶毒? 文玉兒吐槽歸吐槽,在高臨灼灼的目光下,只得“實話實說”,“你也知道,我這人博覽群書,這都是我在書上看到的……” 文玉兒猜到高臨又要故伎重演,沒等他開口已經(jīng)接著道,“別問我從哪本書上看到的,年代久遠記不清了,你若好奇,待我回去之后翻翻書房,不知道那本書如今還在否?!?/br> 這事高臨沒有驚動旁人,高秋高風,劍影卻一直隱在暗處,悄悄把劍影招了來,如此這般,吩咐一番。 如文玉兒所料,孫氏根本沒打算救那婆子,在那婆子毒發(fā)之前,尋了個錯處將人打發(fā)到了莊子上,待到毒發(fā),只說是差點將田鈞樓的寶貝蘭花弄壞,羞愧到不行自己自盡了。 也不能怪孫氐心狠,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那些丫鬟婆子根本就不知道,那不起眼的小花帶毒,倘若請的大夫上門解毒,豈不坐實了毒害“青蘿”的罪名? 畢竟她用的那些手段并不高明。 那婆子的死孫氏沒有隱瞞,甚至不用劍影刻意打聽,就了解了個一清二楚,坐在書桌前聽著劍影一五一十回報的高臨,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折梅 文玉兒為了培養(yǎng)青霉菌幾天沒出屋門,急的秦氏三番五次的質(zhì)問高臨,是不是惹“青蘿”不高興了。 高臨大呼冤枉,賭咒發(fā)誓人家在練藥,跟他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 秦氏相信他才有鬼,立即親自出馬,不過在瞧見那一屋子,長滿綠毛的爛橘子后,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是干啥?”她問道。 實在沒看出來,這姑娘的愛好與旁人不同。 文玉兒正好低著頭觀察綠霉菌的長勢,順口道,“做藥??!” 秦氏瞅了瞅文玉兒,爛橘子能做什么藥? 一定是讓那死小子欺負了,又沒個可說之人,只能自己一個人窩在屋里,擺弄爛橘子打發(fā)時間。 這種無人可依的感覺她太了解了,當初她背井離鄉(xiāng),跟著田坤到這遼城,兩眼一摸黑舉目無親,可不就是這種感覺。 素氏的那一點擔心,迅速升級為同情,真切的拉了文玉兒的柔夷,故作兇狠,“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告訴我,我?guī)湍憬逃査??!闭f著還晃晃了拳頭。 “青蘿”喊她“舅母”也就罷了,要她自己在“青蘿”面前自稱“舅母”,秦氏自覺還沒有如此強大的心理能量。 高臨欺負她? 文玉兒癟了癟嘴。 他敢! 咳……,換作以前他倒是敢的,欺負起她來毫無壓力,自己在他手底下吃過多少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