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2
的單手抵唇干咳一聲,可他卻忘了,他的右手里握著毛筆,筆尖好死不死的戳在了嘴唇上,紅潤潤的唇上,立即多出了一撇烏黑的小胡子。 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糗,立即尷尬的伸手去抹,這下悲劇了,原本只有一撇的小胡子,被他胡亂的一抹,抹的滿嘴唇都是。 “哈哈,哈哈!” 請(qǐng)?jiān)從扯洸缓竦赖男α耍瑳]辦法憋不住,真的是太好笑了。 高臨氣惱的拋了筆,不好,某人的蛇精病又要發(fā)作了,文玉兒立即很有眼色的,端來一盆水,擰了毛巾,狗腿樣的掂起腳尖,親自給他擦干凈嘴角和唇上的墨汁。 兩人貼得是如此之近,高臨的心又不受控制的怦怦跳了起來,心虛的奪過毛巾,負(fù)氣的胡亂擦了起來。 自己這是又哪里惹到他了?文玉兒莫名其妙,歪著頭想了想,也沒想出個(gè)所以然來,大概這貨像女人似的,總有那么幾天不舒服吧! 如此想著,文玉兒也就釋然了,如果讓高臨知道了,只怕不掐死了這二貨,也要吐出三升血來。 因著心虛,適才的不耐煩,到成了此時(shí)的稻草,高臨低下頭又畫了兩幅。 文玉兒看了看,和她記憶中的東西已經(jīng)很像了,再畫兩幅就該差不多了,指著畫又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見,自個(gè)翹著二郎腿,躺到了醉翁椅上,學(xué)著高臨的模樣,一邊晃著椅子一邊手里打著拍子。 等到高臨擱下筆才懶洋洋的爬起來,眼風(fēng)掃過那畫,文玉兒激動(dòng)了,蒼天啊,簡直和她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太神了,太神了,太神其跡啊! 文玉兒捧著那畫,咧著嘴嘿嘿的傻樂,忽然一下竄起,落到高臨身上,捧起他的大腦袋,照著那俊臉,左右開弓“叭唧叭唧”的親了兩口。 第一百四十六章 雪爬犁 高臨當(dāng)場石化,待反應(yīng)過來文玉兒早已回到了書桌旁。 “你……,”想了半天不知道該用什么詞形容才合適,終于擠出了“流氓”兩字。 可內(nèi)心卻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雀躍。 文玉兒暗自好笑,原來這面癱臉還會(huì)有不好意思,害羞的時(shí)候,嘴上卻無所謂,“不就親了兩口嗎?有什么呀?大老爺們像個(gè)小姑娘似的扭捏,你要實(shí)在不樂意,就當(dāng)被狗舔了兩口好了?!?/br> 高臨一愣,這樣也行? “好啦,別再磨磨唧唧的了,”文玉兒蔥白的手指抓住高臨寶藍(lán)色鑲金絲的衣袖,呆在營里又不出門,穿這么好看給誰看呢,“快,把這幅畫拆分開來再畫一遍。” 把高臨推到書桌前,那里已經(jīng)鋪了一張更大的澄心紙。 高臨提著筆久久沒有落下,文玉兒不禁又催促了一遍。 高臨眉頭皺成了川字,“你所說的拆分是何意?” 真的假的? 難道在古代不是這么說的嗎? 文玉兒想從高臨在臉上看出一絲蛛絲馬跡,可是高臨一臉的茫然,不像說謊的樣子。 算了,不管真假,把東西畫出來才是頂要緊的,指著那張畫,仔細(xì)的給高臨說了一遍。 半個(gè)時(shí)辰后,高臨撂下筆,文玉兒立即卷起桌上的兩張畫作,閃身出門了。 在他們作畫的過程中,士兵們已經(jīng)又將營地里的積雪清理干凈了。 高臨手握書卷重新躺回躺椅上,忽然猛的站起身,三步兩步的追到營帳門口,掀起門簾,外面哪里還有“宋玉”的影子? 這狡猾的弱雞,說好的他的早膳呢? 高臨暗暗決定待會(huì)兒等著弱雞回來,非得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不可。 可是這一等竟然等到了午膳過后。 再說文玉兒,出了營帳大門直奔工匠們的大帳。 此去邊關(guān)路一路向北途遙遠(yuǎn),并且押運(yùn)著十萬擔(dān)糧草,路上車轅子壞了,要修吧?馬蹄鐵散了也要重新掌釘,是以隊(duì)伍中別的沒有,木匠和鐵匠必定是標(biāo)配。 工匠們正躺在床上胡吹,門簾子突然掀了開來,仙人似的美少年走了進(jìn)來,這群糙漢子們立即從床上彈了起來,“宋大人!” 這時(shí)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還穿著中衣,立即紅了臉,吶吶的轉(zhuǎn)過身手忙腳亂的找自己的棉袍。 在這么漂亮的美少年面前衣衫不整,簡直是一種褻瀆。 文玉兒卻不在意,前世里一到夏天,街頭穿著短褲頭光著膀子的男人,比三條腿的蛤蟆可多多了,穿身中衣,在她眼里根本就不算個(gè)事兒。 “大家別忙了,我來找兩位木匠師傅幫我做個(gè)東西……” “我,我,我!”立即有兩三個(gè)穿戴整齊的木匠,擠到文玉兒的面前。 穿著中衣的匠人們,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他們必定也穿得工工整整的。 “那好吧,你們?nèi)齻€(gè)人都過來!”文玉兒晃了晃手中卷著的圖紙。 三個(gè)木匠跟著文玉兒走到一邊,攤開圖紙聽著文玉兒嘰嘰呱呱的說了起來,其他匠人只能在旁邊羨慕的看著,不知是誰先說了一句,“咱們也過去瞧瞧?” 那就瞧瞧? 眾木匠們一齊圍了上去,鐵匠們覺得雖然沒他們什么事,可看看,熱鬧也不打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是? 高臨心不在焉的躺在醉翁椅上,別說早膳了,午膳他都用過多時(shí)了,宋玉那貨還沒有回來。 某人忍不住小媳婦似的碎碎念,不就是讓他做一頓飯嗎?至于嘛,躲到現(xiàn)在都不見他,當(dāng)初可是他自己要賭的,咳咳,同意賭的,他可沒有逼他,如今這樣有什么意思? 男子漢大丈夫,像小媳婦似的躲躲藏藏,有什么意思? 高臨正幽怨的念叨著,忽然外頭傳來一陣歡呼,開始并沒在意,一群大老爺們炸炸呼呼的,可架不住那歡呼聲越來越響,似乎聚集的人更多了。 這些兔崽子,怎么一點(diǎn)軍人的紀(jì)律都沒有,還是不是他手下的兵了,心情不爽的某人拍案而起。 營中空地上站滿了人,他們都仰著頭,目光一致的瞧著營地外圍傻樂。 高臨轉(zhuǎn)過頭就見那雪地上,一青衣美少年,像雪中精靈一般,在雪地上跑得飛快。 哦,不,應(yīng)該是一匹棗紅馬,拉著那少年,坐在他畫的那怪模怪樣的椅子,在雪地上奔跑。 馬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