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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自殘吧? 用刀割臉? 兩丫頭想著那血淋淋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不約而同的撲到門上咚咚的敲起門來。 “姑娘,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快出來吧,那個紅斑其實挺好看的,真的,快出來吧!” 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兩人收不住勁,噗的一聲撲倒在地上,只看到一雙男人的黑色皂靴。 抬頭往上,一風度翩翩的美少年,挑著眉居高臨下的瞧著她們。 兩人嗖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裙上的灰塵,“姑娘,你的臉……” 文玉兒抬手一人一個爆栗,“想什么呢,本公子有這么脆弱嗎?” “不過是洗個臉而已,大驚小怪!” 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隨意往梨花木桌子一指,“順便給你們帶了些吃食,今天委屈你了?!?/br> 為了保險起見,文玉兒把這兩丫頭留在了寒梅閣。 變回“宋玉”的文玉兒,抄近路混在了男賓之中,隨著人流一起上到聽松樓二樓。 一陣環佩叮當,丫鬟仆婦們穿著一式的服裝,托著美酒佳肴上來了。 這也是文月兒的主意,下人們服飾統一,賓客一看就知道是文府的下人,有什么需要一看就知道該找誰。 一壇美酒被放到了冠軍侯面前,壇蓋打開,濃郁的酒香撲鼻而出 冠軍侯眼睛一亮,也不用丫鬟倒酒,直接拎過壇子,猛灌一口。 好酒,帶勁! 冠軍侯連著猛灌幾口,似乎身體里的血液都跟著燃燒起來,感覺自己瞬間力大如牛,一拳可以打死一頭虎。 說不出的酣暢淋漓! 奶奶個熊! 喝了今天這酒,感覺以往喝的那些都成了馬尿。 這讓人以后還能不能好好喝酒了? 不行,待會兒得找宋玉那小子,討個幾壇回去。 說起宋玉那小子,似乎進門以后再沒看到他。 不過現在他暫時沒空管他了,喝酒要緊。 “宋玉”原本想坐在文老爺旁邊那桌,因為待會兒還得給文老爺作詩。 而文老爺坐的那桌主桌,她是不敢坐的。 皇帝在這兒,誰敢與他平起平坐? 文老爺也是的了特許的。 可高臨卻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拎著他的后領把他拖到角落。 不懷好意的眼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不知宋大人適才到哪里去了?請來本王喝酒卻躲起來是何道理?” 文玉兒瞬間有一種,被餓狼盯上的感覺,后背的汗毛根根豎起。 她咽了口吐沫強笑道,“這不是賓客多嘛,玉擔心酒水不夠,去看了看?!?/br> 天地良心,她真的是去看酒了,至于后來又去做了一點別的事情,那就另當別論了。 “是嗎!”高臨瞇眼著問道? “當然!”文玉兒幾乎不假思索。 高臨看了她一刻,“這樣最好!” 當文玉兒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他忽然又來了一句,“本王怎么感覺,宋大人在文家像在自己家里一樣!” 他不是在問“宋玉”,而是肯定。 文玉兒剛剛服帖下來的汗毛又豎了起來。 來到這里小半年時間,還沒有誰讓她產生過忌憚,就連在時刻能要了她腦袋的皇帝面前,也是輕松自如,游刃有余。 可是這個高臨卻讓她深深的忌憚,這種忌憚并不來自于,系統提示的謀逆之心,而是他這個人。 這個人凌厲時猶如一把出鞘的寶劍見血封喉。 清冷時就像臥榻之側盤踞的毒蛇,冷不防的就噴你一點毒液。 慵懶時就像陽光下瞇眼的獅子,隨時能跳起來撓你一爪子。 對于這種高危的危險品,她只想一遁三千里,可是很不幸,偏偏倒霉催的總撞槍口上。 “王爺說笑了!” 文玉兒不動聲色的往旁邊讓了讓,“玉不過跟文老爺談得來而已!” 文玉兒偷偷抹了把汗水,岔開話題,“王爺您看菜都上來了,咱們入席吧!” 說著可憐兮兮的望著某人,“我餓了!” 某人看著他那蠢樣,沒來由的想起小時候養的一只貍花貓。 每當他給它喂食的時候,總是這樣蹭著他的褲管。 呸! 這貨不過是一只小耗子,哪里配跟他的貓相提并論。 “入席!”高臨一甩袖子,寒著臉粗聲粗氣的說道。 文玉兒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這貨,不過只要這貨,不像餓狼一樣緊緊的盯著她,就燒高香了,其他的事不理也罷。 或許用一句話來總結更貼切:虱子多了不怕癢。 眾人已經入席,也就主桌上孤零零的坐了皇帝和文老爺。 高臨也不知咋想的,拎了文玉兒一屁股坐到了皇帝對面,順手把她按坐在自己身邊。 皇帝不懷好意的掃了兩人一眼,挑了挑眉腳,下意識的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宋卿和我皇弟很熟?” 第四十八章 文家老爺不是人 “是!” “不熟!” 兩人幾乎同時答道。 高臨冷冷的斜了文玉兒一眼,文玉兒立即縮了縮脖子,呵呵干笑兩聲改口道,“熟,太熟了?!?/br> 皇帝冷眼瞧著兩人的互動,嘴角意味深長的挑了挑了。 文玉兒頭上的汗都出來了,自己簡直比原主還要會作死。 前一刻清安侯剛剛提醒她不要和秦王走太近,后一刻就當著皇帝的面親口承認和人家‘非常熟’。 她要哭死了,照這在作死的路上越作越遠的驅勢,得找多少王牌才能保住小命啊? 而皇帝已經低頭認真的研究起菜色來,似乎適才的話只不過隨口一問。 并且很認真的問桌邊伺候的小丫頭菜品的名字、魚頭上那一層紅紅的是什么調料,還有為什么把飯當成點心端上了桌。 搞得小丫頭緊張兮兮,認真又謹慎的小心翼翼回答著他的問題。 文玉兒只悶頭吃菜,她已經很久沒吃到味精的鮮味了,想念的緊。 今天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