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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伸手,真是……讓人都沒臉說。 文宛琪看著所剩無幾的糕點懵了,“金魚吃了這么多?” 奶娘默默吐槽,這蛤蟆嘴的金魚可真夠大的。 文宛琪耷拉著腦袋,眼淚汪汪的跟著奶娘走了。 焦嬌摸摸吃撐的肚皮滿足的舒了口氣。 文玉兒稍稍休息了會,進書房開始練字。 前世她是練過毛筆字的,成果尚能令人滿意,可跟原主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文玉兒怕露了餡,在衙門里能不寫字,她就盡量不寫,能推給別人的,就盡量推給別人。 好在原主為了掩飾身份,在衙門里與同僚并無交往。 這些日子在她小心翼翼的掩飾之下,尚無人發現破綻。 文玉兒深知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是以這些日子以來,只要一有時間就進書房練字。 寫了三張澄心紙沒了,一拍腦門想起來了,自己忘記買了。 文登的書房一定有,文玉兒想想叫別人去不一定拿得著,還是自己走一趟吧! 文玉兒到文登書房取了澄心紙,一不小心將書桌上一本寫好的折了蹭掉地上。 忙蹲身撿了起來,拍拍上面的灰塵,準備原樣的放回去。 不經意的一掃之下,竟然是彈劾清安侯縱子行兇的折子。 嘖嘖……這言詞……極盡刻薄犀利。 這耿直的傻書生能活到今天,沒被半路套麻袋,還真是個奇跡啊! 不過也是啊,坑起自個meimei都手臂不帶拐彎的,對別人還不整個人都掯上去! 文玉兒氣極反笑,真是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自己極力多找護命自牌牌,他到好…… 就他這樣的,到時別人不可勁踩你有鬼啊! 這回終于知道,原主作死的優良傳統來自哪里了。 生氣過后,文玉兒又覺得,此事不太對頭。 這件事發生在去大佛寺的山道上,今日去的又都是勛貴之家,誰愿意做這個惡人,把事情宣揚出去,白白得罪了清安侯府? 同去的丫鬟、婆子必定也會得了主家的警告。 就算萬一有那嘴碎的,這半日的功夫就宣揚開了? 還是說有心人只透給了文登這個傻書生? 對不起,請原諒她宮斗劇看多了,得了被害妄想。 不過她自己并不得這有什么不好,就她現在的尷尬處境,多留個心眼可不是什么壞事。 文玉兒拿了澄心紙,回屋就吩咐溪竹把上次文姝兒給的玉肌膏給拿出來。 她要進宮送給紫燕公主,現在、馬上。 “玉肌膏原本就是宮的東西,公主哪用得上您送!” 溪竹嘴上抱怨著,已經把那錦緞的盒子給拿了出來。 宸妃娘娘給姑娘的東西,還沒捂熱呢,就要成別人的了,溪竹小心翼翼的摸著光滑的緞面盒子很是不舍。 文玉兒不在意,她要的本就只是一個合理的進宮機會。 而這玉肌膏正好。 文玉兒打著紫燕公主的旗號去到宮中,自然要先去看公主咯,奉上玉肌膏陪著說了一會子話。 紫燕公主身嬌rou貴,在大佛寺瘋玩了半日,當時還不覺得,回到宮中雙腳酸痛,脫鞋一看,腳板底又紅又腫,腳后跟都磨出了水泡。 偏巧她的玉肌膏又用完了,這東西工藝復雜每月也就那么幾瓶,宮中不得寵都輪不上。 就是宸妃、麗妃這樣的也不定每月都有。 只有她仗著皇帝最喜歡的meimei的身份,每月弄得一瓶。 所以文玉兒的這瓶玉肌膏送的到成了極時雨,紫燕公主對“宋玉”的好感噌噌的往上漲。 對文玉兒來說,你到是個意外收獲。 從來燕閣出來“順道”走了一趟鳳儀閣。 出來迎她的是文姝兒身邊的大宮女梓桑。 “娘娘呢?”文玉兒隨手把路邊摘的迷迭香遞了過去。 迷迭香有令人心情愉悅的香氣,并且具有提神醒腦的作用,文姝兒很喜歡用它做成香包。 梓桑眉開眼笑,“今天得了一筐葡萄,娘娘正念叨您最愛這個,您就來了。” 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果然文姝兒正歪在漢白玉的羅漢床上吃著水晶葡萄。 見文玉兒來了歡喜的起身,把琉璃的果盤遞給她,“我嘗過了,挺甜的。” 她這個胞妹,喜甜不喜酸。 文玉兒卻顧不上這個,推開果盤直直的問道,“姐,你身邊有暗衛嗎?借我一用。” 第十九章 吃錯東西 文玉兒一瞬不瞬的盯著文姝兒生怕漏掉任何一個表情。 應該有的吧,那些宮斗、宅斗的中,什么王爺、嬪妃之類,不管正派、反派身邊總有那么幾個暗衛之流的幫手或爪牙。 文姝兒卻沒差被她一句話給嗆死。 “你是不是在外面闖被禍了?”文姝兒緊張兮兮的拽住文玉兒的手腕,拽的她生疼。 我去! 這特么什么jiejie,就不能盼著點她好? “沒事,沒事!”文玉兒一邊安慰著一驚一詐的文姝兒,“幫著查一點事。” 還好,還好! 文姝兒拍著心口,總算緩了口氣。 文玉兒將今日大佛寺路上所見講了出來,“回去后就在大哥的書房發現了彈劾的折子。” 文姝兒不以為意,“這有什么,大哥職責所在嘛。” 說著捻起一粒葡萄,探身塞進文玉兒口中。 “這的確是大哥職責所在,”文玉兒嚼著葡萄含混不清道,“可也太奇怪了些,這才多大點功夫,大哥折子都寫好了。” 能在宮里混的就沒有傻子,文姝兒一聽就知道問題所在。 她不由坐直了身子,“你準備怎么做?” 文玉兒垂眸盯著地毯“從大哥那入手是跟本不可能的,你也知道……”他這人軸的很。 “所以……”少女抬起頭眸光閃閃發光,“找人暗中查查,其他御史知不知道這件事,知道也就罷了,不知道,就想辦法把消息透露給他們。” 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