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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受傷。”文玉兒手忙腳亂的捂著衣襟,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這么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真的好嗎?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給我看看,”文姝兒見她磨磨唧唧,直接把人扒拉過來,“你要急死我啊!” “娘娘,這……這樣不太好,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文玉兒死死捂著自己的衣擺。 文姝兒奇怪,“你叫我什么?”伸手給了她一個爆栗,“是不是叫田月鳳嚇傻了?” 田月鳳就是剛才的麗妃娘娘。 原主應(yīng)當(dāng)認(rèn)識,可現(xiàn)在的文玉兒,外表包著文玉兒的美人皮,內(nèi)里的芯子卻是宋玉兒,她哪里知道田月鳳到底是哪根蔥。 只在心里把不安分的原主鄙視了一輪又一輪。 這死妮子在皇宮里,到底給惹她了多少風(fēng)流債? 文玉兒摸著細(xì)細(xì)的,隨時(shí)不保的頸脖子認(rèn)真的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趁著月黑風(fēng)高悄悄遁了去。 女官梓桑是文姝兒的陪嫁丫頭,跟文玉兒非常的相熟,抿著嘴笑道,“三姑娘您再如此,只怕大姑娘該請?zhí)t(yī)了。” 大姑娘? 這大美人是文玉兒的大姐?溪竹這死妮子也不說,害她差點(diǎn)又丟臉。 溪竹這丫頭是躺著中槍,你不問人家哪知道你不知道咧?虧得溪竹不在這里,否則還不得覺得,自己比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 文玉兒又偷偷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美人,那分明的五官,確實(shí)與自己有些相像,怎么早沒想到呢? 難怪原主敢穿著男裝到處作死了,敢情人家里面有人。 這么說起來,自己有多了一張保命的王牌? 不過皇家的人都是神經(jīng)病,管你天王老子說翻臉就翻臉了,砍自己這便宜小姨子還不跟切菜似的。 小命只有一條,還是這么漂亮的小命,可不舍得輕易就丟了,文玉兒決定以后多拍拍皇帝的馬屁,弄個丹書鐵券什么的免死是金牌在手里。 看著文玉兒細(xì)白的皮rou上,一個紅點(diǎn)子都沒有,文姝兒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每次你進(jìn)宮行走我都提心吊膽,就怕你撞上她,沒想到……” 想到剛才的一幕,文姝兒止不住的后怕,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她的玉兒就要叫那賤人給打了。 “那人就是個瘋子,以后避著點(diǎn)。” 其實(shí)文姝兒倒不是顧忌田月鳳這個人,而是田氏背后的信王府。 提起信王府,整個天水國上至八十老嫗下至三歲小兒,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dāng)年田家先祖田保良,跟著開國皇帝一起打江山情同手足,甚至幾次三番救了開國皇帝的性命,并且把自己唯一的胞妹,嫁給了當(dāng)時(shí)還不是皇帝的高成。 高成奪得江山之后,對田保良十分感激,封他為信王掌管兵權(quán)鎮(zhèn)守西北,并且爵位世襲罔替。 那田氏后世子孫也是個爭氣的,個個都是打仗的好手,經(jīng)過百年的經(jīng)營,如今正是無人能夠撼動其在天水國的地位,哪怕皇帝也不行! 皇帝不是不想削了田家的兵權(quán),只是樹大根深牽扯甚廣,想動田家并非易事,一個弄不好,皇帝的寶坐改名換姓也是有可能的。 田月鳳,光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意有所指了,不過皇帝也不會傻的讓田家稱心如意。 所以再怎么寵愛文姝兒,也不敢越過田月鳳封其為后,只給了個意指眾星拱月的宸妃。 皇帝不立田月鳳為后,卻也是要安撫田家的,對田月鳳在后宮的胡作非為,只要不是太過分,睜只眼閉只眼。 當(dāng)然這個不過分的尺度到底為何,只有皇帝心里清楚了! 這也是為什么文姝兒,總是告誡文玉兒避著她的原因。 犯在田月鳳的手上死了也許就是白死了,皇帝很有可能給不了她任何的公道。 如今的文玉兒,可不原主那個只憑一腔熱血的楞頭青。 瞧著文姝兒兒慎至又慎的表情,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文姝兒見文玉兒把她的話聽了進(jìn)去,很是高興,絮絮叨叨的拉起了家常。 梓桑一邊剝著早上皇帝差人送過來的貢桔,一邊笑吟吟的聽著兩姐妹親熱的說話。 文姝兒聽到文玉兒說宋氏為了,又把她狠狠數(shù)落了一頓,皺了皺眉,“母親雖然對大哥偏了些,卻也沒有壞心,如今年紀(jì)也大了,你讓著她點(diǎn)。” 當(dāng)年她也不能理解,母親為什么總是偏心大弟,這些年的宮中沉浮,看慣了宮里的各種爾虞我詐,才恍然發(fā)現(xiàn),不管她們姐妹兩有多出色,能夠支應(yīng)文家門庭的始終也有大弟。 同時(shí)也發(fā)現(xiàn)身為女子身不由己的悲哀,所以當(dāng)初文玉兒穿上男裝,一頭扎進(jìn)了朝堂,她并不如文登那般強(qiáng)烈反對。 也許她這個從小離經(jīng)叛道的meimei,從此真能走出一條不一樣的道路呢? 可是也很明白,自己這個meimei雖然文采斐然,卻無甚心計(jì)。 她就這樣一邊期盼著又一邊擔(dān)心著,好幾回噩夢中驚醒。 文玉兒拿起一瓣桔子塞進(jìn)嘴里,甜甜的汁水流了一嘴,含糊不清道,“這次我可沒頂嘴,低著頭讓她罵了一晌午。” 她鼓著腮幫子瞪著文姝兒,那表情只差說,快來夸夸我呀,夸夸我! 文姝兒就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文玉兒往旁邊偏了偏。 文姝兒的這個舉動,讓她想起了前世鄰居大嬸,就這樣摸他們家名叫大寶的狗狗。 莫名其妙和狗狗畫上了等號,文玉兒表示現(xiàn)在很郁悶,誰也別惹我,小心得誰咬誰。 哈,還真成狗了! 人人都怕被狗咬,卻也有臉大上桿子往前湊的。 這不,皇帝遣了小內(nèi)侍過來把人請去了來燕閣,上來張口就問,“宋卿,你到底給紫燕吃了什么東西?” 第十一章 靠譜 吃的什么,不就跟你一樣,并且剛才你還吃了很多。 文玉兒抬頭,“怎么了這是?” 太后娘娘臉帶憂色,帕子不停的抹眼睛,皇帝搶聲道,“早上吃了你的小籠包,晌午開始就喊肚子疼……” 合著還是她的錯啰? 那小籠包皇帝吃了活蹦亂跳的,偏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