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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去。”那邊,裴慕離沉默半響,扔下一句話就掛了電話,聲音冷硬得驚人。吳嫂用的是免提,夏童聽得清清楚楚。“真是小氣。好歹我也陪睡了這么多年,就算是充氣娃娃也用得熟了,竟然連我這么小一個要求不準許。”夏童扯了下唇,然后朝一臉尷尬的吳嫂揮了揮手,“既然這樣,那我就去睡覺了。”再次醒來,是被捅醒的。身下從上次在倉庫的那晚之后就沒被進入過的入口沒有經過任何的潤滑,被rou|楔驟然刺入的尖銳疼痛一下就將夏童疼醒了。現在才五點多,本來要到晚上才會回來的裴慕離與杜硯現在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前一后。身上的衣物已經不見,三人都是赤|裸的。身前裴慕離臉上的疲憊難以掩飾,但攻勢卻毫不留情,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捅他。身后的杜硯看不到表情,不過抵在臀縫的東西正強勢進入。夏童怔楞了一下,被夾心餅干一樣夾在兩人中間的身體猛地掙扎,卻很快被控制住。兩人一言不發,但身下的攻勢卻一下重過一下。疼死了。夏童咬牙倒抽氣,疼出些水霧的眼卻看著裴慕離。那里面的痛苦,真能取悅他。嘴角的笑容怎么忍都忍不住,夏童甚至笑出了聲。即使那笑被身下狠狠的一捅捅得變成了失聲慘叫,也沒辦法減少他的愉悅。房間內,除了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最鮮明的就是笑聲。變了調的,近乎慘叫的笑聲。帶著痛意,暢快,諷刺,與決絕,獨獨沒有絕望。軀體拍打的聲音越來越重,越來越急,淡淡的鐵銹味道在偌大的房間內蔓延。鮮紅的血或從腿根滑下,或隨著兩個男人毫不留情的進入濺落到床單上,落到與之交纏的軀體上。鮮血的紅色果然是最美的顏色。才一個小時不到,下半身就已經沒有了知覺。但夏童嘴角仍然帶著笑,已經疼得散亂的瞳孔中唯有恨意。再不掩飾的,被壓抑的,被逼迫的,nongnong的恨。下意識的,裴慕離的腰動得更快,力道更狠。于是那雙黝黑的雙眸再維持不了清醒,墜入黑暗。即便是這樣,嘴角也翹著。像是在宣示他的勝利。在慘敗的現實下,他謹以安慰的勝利。即使傷害不了敵人,也能扎入敵人心臟的勝利。“夏童……為什么……”隱隱約約,聽到有人用幾近泣音的聲音問道,肩背的皮膚,被一張滿是濕意的臉貼住,箍著他腰的強壯手臂一直在用力,幾乎要將他攔腰折斷。為什么?竟然還有臉去說這種受害者的話。這個世界……真他媽的。早就該回去的。交易醒來時身上很清爽,下半身一開始倒沒什么知覺,但一動,痛覺就全上來了。也沒覺得太難忍受,大概是習慣了。夏童笑了笑,雖然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然后才抬頭去看從一醒來就跟X線一樣投注到身上的兩道視線的主人。裴慕離與杜硯都是兩眼血絲密布,神情陰晦,渾身的氣壓低得嚇人。這是想嚇他呢還是想嚇他呢。夏童又笑,盡量不牽扯到身下的傷口,小心撐著身體坐起來,“兩位這是在專等我醒來?我要不要深感榮幸呢?”兩人的臉色又黑了一分。雖然仍以為在公司內安插內鬼的人勢力很強,但從夏童自亂陣腳報信給沈青瓷,以至于讓他們疑心,從而查找到的那女傭的口供來看,夏童絕對是內鬼之一,這是毫無疑問的。這個現實太突兀,如果不是已經有了證據,兩人根本不會相信,這個一直被他們掌握在手的夏童,這個被他們困在網中沒有一絲還手余地的夏童,竟然瞞著他們背地里做了那么多。前天看著那女傭的口供,看著夏童這些年來被他們忽視,現在一點一滴變成文字寫在紙上的那些可疑行為,壓抑了幾天,被背叛的怒火瘋狂燃燒起來,在看到床上安睡的人時徹底爆發。不是沒被背叛過,只是從沒有哪個人的背叛能讓他們失去理智。“夏童,你做過什么,知道些什么,都說出來。”杜硯開口,聲音低沉,語氣漠然,充分表達他沒有絲毫轉圜余地的意思。夏童沒醒之前他就一直在想,夏童的性子太倔,他在想,該怎么讓夏童將一切和盤托出,想事后該怎么懲罰他,最主要的……是該怎么保全他。只有交代一切才能減少家族的怒火,才有在家里長輩誓殺的決定下活下來的可能。但現在夏童的姿態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高,明顯一副不配合的摸樣。“好啊,你們想要從哪里先開始聽?”本以為要用點手段,沒想,夏童卻答應得這么輕易。兩人同時看著床上正微笑的人。夏童又道,“不過這是有條件的。”看著他,裴慕離吐出一個字,“說。”--------------------------------------------------------------------------------作者有話要說:摸大家,抱歉我卡了……一天……寫了刪刪了寫……最后留下這么點==!老爸趕人了,我明天繼續哈……打人別打臉哈==--------------------------------------------------------------------------------作者有話要說:對于一只就算靈感滿滿也只有八百時速的烏龜來說,日更永遠不是正常更新,永遠不是。各種悲劇,圣誕神馬的,我日,我這個死文盲。重生罌粟(雙性)作者:念央結局——包子“小肖,你們陳經理呢。”朝辦公室看了一眼,穿著一身職場女性獨有的干練服裝的女人敲了敲一旁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的小肖。“剛走,說是去接孩子。”小肖抬起頭,趁女人還沒發飆之前說道,“李姐啊,經理讓我轉告您,剛剛他朋友打電話過來說有急事,沒時間幫他接孩子,經理說讓我跟您說聲抱歉,今天要失約了,經理說與您討論的CASE就交給他來辦就好,經理還說……”“別再經理說了。”女人不耐地拍了下桌子,蹬著高跟鞋就往外走。小肖在后撇了撇嘴,小聲道,“明明比咱經理年輕還一張大媽臉,咱經理那么漂亮,跟你在一起豈不是糟蹋了,切。”陳榕剛將車停在校門口,就看到兩張不耐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