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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松下來,“那些傭人?”裴慕離既沒點頭,也沒搖頭,“總之是要排查一下,特別注意這段時間離開或者進來的?!?/br>杜硯默然點頭。剛剛有那么一瞬間,他直接懷疑到了夏童身上。但夏童自從被抓回來后就老實得很。平常即使沒有睡著,也只盡量待在房間內,而且時時有人看守,他根本就沒有獨自行動的機會。幸好不是他……杜硯閉著眼舒了口氣,不然他還真拿不準裴,還有失控的自己會對他做出什么事。“對了,裴?!毕氲较耐?,杜硯看向裴慕離,“趙伯說夏童這個病如果任其發展的話,或許某天就可能長睡不醒。所以我想了想,干脆讓他繼續去學校讀書,他的病情或許會有點好轉?!?/br>說到這里,又想起夏童想看教科書卻不向自己開口,只等到沈青玉來了才問她要的事情,杜硯的臉色又有點陰沉了。回過神來,去問發現裴慕離看他的眼神有點奇特,摸了下鼻子繼續道,“他那身體是越來越差了,我還真怕哪天夜里他就被我玩死在床上了。畢竟像他這樣合口味的不多,玩死了就可惜了?!?/br>對于夏童的身體狀況,裴慕離自然也了如指掌,想了一下,說道,“那好,再過段時間就讓他回極光吧?!睒O光內有沈青瓷的人,還有沈青玉,想要徹底確定夏童是不是那個內鬼,只要放開他的韁繩,就可以了。因為他們以前在極光時從沒掩飾過對夏童的欲|望,極光中沒人不知道夏童是他們共有的寵物,私下里的話有多難聽杜硯了如指掌,只是從沒去理會而已。但現在夏童是回極光‘養病’的,以他現在的身體與心理狀況,那些流言蜚語對他的打擊……裴慕離讓他回極光,并不是一個英明的決策。杜硯皺眉,但多年的默契,讓他很快就了解了好友的意圖。“裴……”他才一開口,裴慕離就知道他想要說什么,截住他的話說道,“硯,你對他動心了?”眼前瞬間閃過夏童柔柔喚著他‘硯’的畫面,杜硯心頭一跳,幾乎是狼狽的坐直身體,搖頭道,“怎么可能!”“一個寵物而已,還不值得我動心。”挺直的腰放松了下來,杜硯笑著靠在椅子上,“我只是對那個孩子有些愧疚。而且,畢竟也是因為那個與我們無緣的孩子導致的夏童病情的惡化。”“那就好。”裴慕離看著他,突然笑了笑,“若是讓你不愿結婚,杜伯伯肯定會在心里怪我這個已經訂了婚的已婚人士,那樣我就無辜了。”“已婚人士,你破了周琦的處了?”杜硯扯了下嘴皮,然后笑著調侃。周琦的父親周志堅在訂婚之前曾經提了一個算是過分的要求,希望裴慕離與周琦在正式結婚之后才圓房。周志堅之所以提這個要求,是因為看清了裴慕離的意圖,知道裴慕離對自己女兒根本就只有利用,但寶貝女兒的堅持讓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她能在正式結婚之前看透裴慕離的真面目,從而給自己一條退路。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爸爸。但裴慕離又怎么會讓已經是自己囊中物的周家有這么明顯的威脅存在。遲則生變,周琦那小女孩,是一定要抓在手心的。裴慕離回道,“當然。我的未婚妻,難道我還連碰的資格都沒有了?”杜硯輕笑。夏童則在旁冷冷看著兩人。杜硯今天叫青玉過來緩解他的壓抑的行為,與之后他的態度,還有明顯吃青玉的醋的舉動,都讓他以為,不管是因為他這具身體的魅力,還是因為那個夭折的孩子的愧疚,杜硯應該多少有點對他動心了。不過沒關系。寵物是嗎?雖然少了被愛的人背叛的那一重打擊,但高傲如裴慕離,桀驁如杜硯,若是有一天被自己的寵物打入深淵,那才是噩夢。至于愛什么的,如果剛才杜硯真表現出對他動心了,愛了的舉動,他才會覺得不正常。‘愛’這種情緒,是安不到他們這樣的畜生身上的。選衣那天裴慕離雖然說著過一段時間讓他回極光,但夏童隔天問了青玉后,才記起他重生之后的大學生活,一個學期已經是即將結束了。看來是他想差了,裴慕離的‘過一段時間’,指的應該是下學期。不過這樣也好,他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養身體,順便,‘治病’。只要控制意識離體的次數,讓他的‘病情’控制在不好不壞的階段就行了,這段時間他的主要目的還是要好好鍛煉這具孱弱的身體。他已經六七個月沒有去學校了,再加上他底子本就不好,即使現在因為換了具身體而記憶能力加強了許多,但若是想跟上進度,也是要費大精力的。他可不認為等他身體好了,回到學校后,那兩個人會因為他學習緊張而少讓他陪床。這樣一來,一具好的身體絕對是必要。想得太入神,神形突然一陣恍惚,夏童駕輕就熟地定神深呼吸。“夏先生,要不要再喝點枸杞排骨湯?這排骨用細火熬了一上午了,香滑可口,已經去了油,多喝點也不會膩。”“哦,謝謝。”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筷子將碗遞給吳嫂。雖然肚子已經很飽了,但低頭看一下桌上剩下的飯菜,夏童還是決定強迫自己多喝點湯。比起以前一餐能吃兩碗的飯量,現在這小貓一樣的食量,實在讓他無奈。但偏偏這具身體不爭氣,吃一點就撐。吳嫂舀了熱騰騰散發著清香的湯遞過來,嘴里說著:“夏先生是越吃越少了,吳嫂記得以前你可不是這種飯量啊,吃這么少,怎么胖得起來啊?!?/br>夏童笑了笑沒說話,只端了湯,小口小口的喝著。這種情況雖說不是他刻意形成的,但也不能說不是他自己的責任。自從發現自己能意識離體后他就經常這么做,一天二十四小時,他平均有八九個小時是這樣的狀態,而在醫院的時候就更變本加厲。這樣做的后果除了加重胃病,飯量一天天減少外,連意識離體也幾乎變得難以控制。以前沒注意,若不是上次被裴杜兩人威脅著不能入睡,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對這項憑空生出的作弊良器竟然幾乎到了無法自主控制的地步。強自喝完了湯,胃里撐得難受。夏童微皺了下眉,起身叫女傭拿了大衣穿上,出了大門在別墅的范圍內漫無目的的走著。腹部已經不會再有偶爾的抽疼了,肚子上的縫合傷口也愈合得非常良好,夏童走著,眼睛看向別墅三樓,那里,一整層樓都是娛樂設備與鍛煉器材。已經有意識的散了幾天的步了,也該去那里開始正經的鍛煉了。……時間就這么過著,裴慕離